不过,在看到秦玉书和刘明洲的时候,她便知道个例只有一个。
不是人人都像萧厉这般藏得深。
这两个是实打实的纨绔,因为见到她的时候,那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实在不习惯被这样看着,阮媚往萧厉那边靠了靠,这也是表明归属的意思,她相信萧厉也会满意。
果然,萧厉松开袁梦,转而改为揽住她的腰。
“看什么呢?先告诉你们,她可是我的人。”
刘明洲率先回过神来,他眸子一闪,
“这就是前些日子,你从陈珏那厮那里赢来的那个瘦马?”
陈珏?
阮媚眼神微动。
陈珏是太后的侄子,也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最喜欢的便是赌博,也不单是赌牌,各种打赌的事情都喜欢干。
“对,就是她。”
“如何?”
萧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住阮媚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好让那两人看的清楚。
“极品,极品!”
刘明洲拍着手说道:
“我以前也见过两个瘦马,但是却都不如你的这个来的惊艳。”
“啧啧,瞧这脸蛋,瞧这身形。”
“萧兄,怎么样?味道很好吧?”
刘明洲冲着萧厉挤了挤眼睛。
秦玉书也回过神来了,连忙问道,
“萧兄什么时候玩腻了,可要告诉我们一声啊。”
说着,秦玉书的目光落在阮媚的脸上,那眼神说不出的恶心。
阮媚轻蹙了一下眉头,下意识的往萧厉身边靠了靠,垂下眼睑,眼睫毛不停的打颤,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愤怒的。
本以为萧厉都已经是够恶心的了,却没有想到秦玉书的眼神更让人有想要将其眼珠子挖出来的冲动。
果然,人都是要靠衬托的。
有秦玉书在,萧厉那厮都显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当然,或许也因为萧厉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不学无术的原因。
似乎察觉到她的害怕,萧厉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背。|
“那你们可有的等了。”
“我现在对她可新鲜着呢。”
秦玉书和刘明洲闻言都流露出一抹遗憾。
而阮媚却在思索萧厉今日带她出来的用意。
其一,是为了继续稳固他风流好色的纨绔子弟的形象。
其二,怕是有心试探。
他想要人将消息传出去,让人知道他最近很是宠爱她,从中揪出她身后的人。
若是她没有猜错,等会儿萧厉还会给她单独待着的时间。
她可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利用这个时间。
正在沉思,却听到秦玉书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大半个月了,父王又不许我出府。”
“可憋死我了。”
“谁说不是呢?”
刘明洲附和着,
“今日我都是趁着祖父和我父亲商议事情,赶紧溜出来的。”
“要我说,皇上也真是,不就是死了一个阮薇吗?还发什么国丧!”
秦玉书明显的有些不满。
萧厉闻言微微一笑,
“皇上对皇后一往情深。”
“呵!”
秦玉书嘲讽一笑,
“什么一往情深?那都是做给人看的。”
“要是真的一往情深,宫中怎么会起火?”
“再有,和阮薇走的近的人可没有一个好下场。”
“她身边那些伺候的人就不说了,军中也是,调职的调职,该贬的贬,就连那个军医叫什么来着,哦,对,陈昭旭都被关押了起来,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出来。”
阮媚闻言手指微动。
陈昭旭被关押了吗?难怪上次去安康堂并没有看到他。
虽然早已经猜到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如今听到确定的答案,她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颤。
是她连累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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