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冬雪敲响了凤卿酒的房门。
“怎么了……冬雪?”凤卿酒打着哈欠。
看着困意朦胧的凤卿酒,冬雪询问道:“ 小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凤卿酒:“不打扰,冬雪,进来坐,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冬雪坐到椅榻上,想了一下说道:“小姐……您救下了冬雪,冬雪理应一辈子跟随您……可我……!”
看着她欲言又尽的样子,再看看她背上的包袱,凤卿酒笑问:“你想离开……对吗?”
冬雪“扑通”一身跪下:“对不起小姐…我知道我不该离开……可是……!”
凤卿酒扶起冬雪:“起来吧……你既然有事……我也不会强留。”
“一个人在外多注意安全,温馨小院永远是你的家……!”
“哪一天在外面没有去处便回来…知道了吗?”
冬雪眼眶一红,抱住凤卿酒,吸了吸鼻子,语气哽咽:“谢谢你小姐……待冬雪办完事儿,一定回来继续报答小姐的救命与收留之恩……!”
如果冬雪此次顺利报仇,一定会回来的,小姐。
凤卿酒拍了拍冬雪的肩膀:“ 好了,不要搞得这么煽情,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冬雪点头:“嗯……!”
“小姐,那我走了……!”
凤卿酒:“走吧……!”
冬雪走到院子里,依依不舍的看向这个让自己再次感到温暖的地方。
凤卿酒双手怀抱着,看着冬雪飞身离开。
系统:【宿主,既然舍不得冬雪,为何不强行让她留下?】
凤卿酒左边的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不懂……!”
“依我猜测,冬雪今天晚上大约是要去报仇。”
系统张大了猪嘴巴:【报仇…找谁报仇……?】
凤卿酒走到椅子旁坐下,倒了一杯茶轻轻吹着:“大概是云水宫。”
系统惊讶的尾巴翘了起来:【今天遇到的云水宫? 那冬雪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宿主,就今天云水宫的那些姑娘,武功最低的都是五阶,单凭冬雪一个人,必死无疑。】
凤卿酒把吹凉了的茶水送入口中,咽下:“谁说只有她一个人,我不是人?”
系统跳到凤卿酒面前:【宿主,你的意思是你要悄悄跟在她身后,然后帮助她。】
凤卿酒打了一个响指:“答对了,走吧……要不然待会儿去可能真的就要给冬雪收尸了。”
………………
悦来客栈三楼。
包下三楼的门派便是云水宫。
“宫主,夜已深,该歇息了……!”一位头上插着两根簪子的女子说道。
她便是云水宫的新宫主一月,头上的簪子越多代表武功越高强。
一月缓缓开口:“ 不是说在京城有七月的消息吗?本宫主来了这么天,怎么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
两根簪子的女子立马跪下:“请宫主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利,之前的确是有消息称七月出现在京城……可…!”
“砰……”茶杯破碎的声音。
随后传来的是一月的怒吼声:“没用的东西…来这么多天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可对得起宫主的在天之灵……?”
“一月……出来受死……!”突然屋顶上传来一道女声。
两根簪子的女子惊呼:“宫主,这声音是七月……!”
一月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哼……终于出现了七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冬雪此时手拿一把利剑,站于悦来客栈的屋顶之上。
晚风吹起她头上的发带,一身白衣飘逸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这是今天冬雪特地挑的衣服。
不一会儿,来到京城云水宫的所有人都来到了屋顶上,把冬雪团团包围住。
“七月……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宫主居然不下跪行礼。”
“哼……!”冬雪冷哼一声:“宫主……?你们居然奉一月这个叛徒为云水宫宫主,真是可笑。”
“叛徒……?七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头上插着三根簪子的女子皱着眉头开口。
她便是四月…!
一月说道:“四月,你别听七月胡说八道……明明是她勾结七杀宫把宫主打入万丈深渊,我们都看见了的……!”
一月说完后,其他云水宫的弟子均点头附和:“对,就是七月杀害了宫主,我们亲眼所见。”
“哈哈……!”冬雪大笑了几声:“你们都是眼瞎心盲之人吗?“
“明明是一月早就觊觎宫主之位,一月才是害宫主下落不明之人。”
“宫主现在生死不明……你们这些人,不去寻找宫主的下落就算了,居然还在这儿颠倒是非……!”
“以前宫主对你们不薄,你们这群人居然如此忘恩负义,简直枉为人…!”
“一月,今天我就要为宫主报仇,拿命来……!”
冬雪说完,拿起利剑便飞身而起。
一月轻蔑一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说完也拔出自己的利剑飞身而起,她的身形如风,剑势如龙。
随着战斗的深入,剑光与月光交织,映照出双方身影的瞬息万变。
屋顶上的青瓦被剑气削得四散飞溅,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四月姐姐……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宫主……?”
名为四月的女子:“ 宫主出事情时,我正好不在,你们千真万确看到是七月勾结七杀宫残害宫主吗?”
两根簪子的女子点了点头:“的确是七月姐姐残杀的宫主……!”
打架二人组的剑招越来越快,越来越密,每一次碰撞都激发出耀眼的火花,如同星辰陨落,璀璨而短暂。
四月眼中燃起一丝杀气:“既然如此,那便帮宫主报仇雪恨。”
其他弟子听到此话,均拔出手中利剑:“杀了七月为宫主报仇雪恨。”
说完齐刷刷的向冬雪攻击而去。
冬雪打得越来越吃力!
随着时间推移,冬雪的体力渐渐不支,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四月见状终究于心不忍:“宫主,七月是我们曾经的姐妹,能否饶她一条性命?”
一月冷哼一声:“不行…今天七月必须为宫主陪葬。”
一月瞅准时机,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冬雪左侧,手中的利携带着凛冽的寒气,直指冬雪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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