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符箓,文笔自然顺畅,上面是一个穿着盔甲手持长枪的人形符文,而下面则是一只黑色如狮子一样的符文。
我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几个字。
“黑狮将军黑狮魂。”
看着这符箓,我皱了皱眉头,随后双指一捋,在心中施展心法配合着打了出去。
这符箓顿时飞了出去,发出了“轰”的一声,只见一道黑狮的虚影从烟雾中奔了出来,咆哮着撞在了一摞书之上,直接将那书都的四处纷飞。
“我了个豆!”
这符箓果然能用,竟然还能召唤出黑狮。
想着这黑狮,似乎是凝韵在对付汪家四太太的时候就使用过这一招,我瞪大了眼睛,做那事还能学法啊,这也太吊了吧。
我心中思索着,脑海中又出现了一道结印方法。
下意识的结印轰出,也是一道黑狮印在我面前浮现,发出了一声猛兽的咆哮。
我心中大惊,黑狮符黑狮法黑狮印,一夜之间竟然学会了三种术法。
不过符和印还是有区别的,主要是印使用简单,而且没有前摇,但缺点是消耗灵力大,攻击距离短,无法调整强度的大小。
而符则能操控的地方就太多了,施展起来也好用太多了,最关键的是可以提前制好带在身上。
像这种蓄发类的符法我本身就会的不多,这又是一道杀手锏。
甚至我都可以在思考之下结合阴阳观之术研究出一种新的阴阳观。
仅仅是除掉了一个恶人而已,我的实力提升可谓恐怖,怪不得司奕行说怕我会沉沦其中,这确实是个担忧。
片刻我摇了摇头,沐浴净身之后看好时辰,随后开始作符,认认真真作了三道成品黑狮符。
绘制符箓其实十分的难,想要真正的好符十个当中能成一个就不错了,而这三个画好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收好了这些,我起身前往了不夜城,总归是应该常照料照料自己的生意。
到了不夜城,却见东区每条街上都有着不少的人,一个个翘首以盼。
终于到了三街,我看到向宇带着高龙和几个人就在街口等着,我下意识问道:“你们在这等啥呢?”
向宇急忙拉了我一把,说道:“你不知道吧?今天汪勇回来。”
我一怔,诧异道:“回来了?”
“没有呢,我们这不是在这等着呢吗?等会儿还得到白楼门口迎接呢。”
说实话我也十分好奇,汪勇说是被不夜城主带走了,我倒是想知道知道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这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不多时,就看见远处来了一辆车,随后缓缓的前方驶去,我们也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白楼门口。
有人把车门打开,我们看到汪勇走了下来,但周围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此时的汪勇,浑身被晒的黝黑,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身后背着一个草帽,手中却持着一柄钢叉。
看着他,我耳旁突然传来了一阵音乐。
“真情~像梅花开过~冷冷~风雪不能阻隔~”
这汪勇也太惨了吧,这明显半个月就是被抓去打鱼了啊,怎么会这样?
汪勇下了车,四下看了看,朝着众人招了招手,随后便步履阑珊的走进了白楼之内。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音乐还在持续的传来。
我拍了身旁的向宇一把,骂道:“你电话能不能接一下?”
向宇急忙掏出手机把电话挂了,随后诧异的朝着我问道:“这特么怎么回事?他这是去打鱼了?”
我摇了摇头,也着实想不明白,按理来说就算是城主处罚他们,也不应该是这样啊!难不成是处罚他们去海里打鱼?这事怎么听都十分的无厘头。
最终唠了半天也还是没明白,也只能作罢。
但揣着不明不白的心情,我还是拨通了橘子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橘子那边说话似是不太方便,压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你哥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现在正在办公室听汇报呢。”橘子答道。
“他有没有什么异样?”我缓慢说道。
“呃……身上有股海鲜味,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问他也不说。”橘子也是有些迟疑的答道。
听后我笑了笑,但还没等我说话,她的语气却突然严肃了起来。
“天星,告诉你一个事情。”
听她严肃,我也立刻安静:“嗯,你说。”
“这次,你必须做决定了。我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此和东区决裂,进入战斗期,直到吞并东区为止。”
我一愣,诧异道:“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情况就是这样,这次不管你合不合作他都会打东区。相信汪勇也会打西区,你真的该做决定了,是帮汪勇,还是帮我。”
“这有关系吗?”我咬牙道。
“有,很重要。不跟你说了,我先去开会,我希望下次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能告诉我你的答案。”
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忙音声。
我站在原地,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但又着实想不通是为什么。
浑浑噩噩的回到三街,到了中午的时候向宇突然来尊豪找我,朝着我说道:“汪勇刚才让五条街的老大去开了会,你猜说什么了?”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没好事,你直说吧!”我没兴趣的说道。
向宇点头开口:“没错,东区和西区从今天起停止交互,双方进入恶化期,直至吞并西区为止。”
橘子说的果然没错,我不明白汪勇和李果为什么只是去打了一次鱼回来就突然变成这样,但我清楚高层之间的决定绝对不是胡乱出现的,一切都有背后的难言。
可我现在却必须选择一方了,是帮助橘子这个跟我患难与共的朋友,还是感激汪勇从未对我的针对。
这一刻我似乎站在了十字路口,确实不知该何去何从。
最终我选择了,摆烂……
反正他们愿意打那就打吧,我只要不出手,就双方都不得罪,他们最后爱谁赢谁赢,但无论谁赢我都会保证他们的结局不至于最坏。
原来以为这种方式很合适,可许久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如我所想,在逼迫状态下甚至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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