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范家现在的状态只用一个字形容最为合适,那就是“藏”。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范家被逼无奈躲到了龙岛之上,也就是藏。
本身范家的家族气运便已然不行,所以才要藏而积累,无论是中医还是奇门之中,这个藏字都十分的重要。
藏不仅仅是将藏起来的意思,更代表隐匿,积蓄的力量。
而这白虎涧虽然属于景区,但毕竟就夹与两山之中,这里的气十分的稳定,而且就算是将来正式开业之后,范家只要不挂门匾,便不会有人知道这里藏了范家的祖宅。
所为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藏在这个地方不仅不会被人知道,反而更吸收外来的气,对范家也是极好的作用。
想着这事情,我的心是一点也离不开了,仿佛这地方究竟已经注定了。
之后的数日,我便开始在这白虎涧中丈量起了位置,最终找到了一个已经建成的大院。
按照王友善的描述这个大院本来是用来做民俗展览馆的,不过我开口了,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买下来了。
而在这大院的后方不到百米之处,则正是那校尉和戏子合葬的古墓。
通过我的观察,这个位置也十分的不错,这里就如同古代的一个祭台一般,而在这下方则就是白虎涧建设出来的一间间房屋和街道。
我思索着,若是将来有了人气,在下面带起人气,这气息便会顺着这些街道全部朝着上面冲来,到时候这些气息便将如同朝拜而来的人一样,向上影响着这墓穴。
此等墓穴在风水当中叫做点兵台。
如此一来,范家的祖坟也找了新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墓穴已经被用过了,按理而言别人已经占过的墓穴其实是不能用的,因为这样的话会导致先骨气息繁杂,对后人都不好。
但其实在我所学的本事当中,对这种事情并没有那么的在意,因为从世界诞生至今,最少也有着数千亿上万亿的人了。
这任何的人死去都是会有尸骨的,也就是说明我们现在生活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当中可能都有着先人之气的存在,硬说墓穴不能用其实也不太严谨。
只是在风水学当中,这里毕竟曾经是别人的墓穴,用起来肯定是有些什么说道。
我在思索之下,最终想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用这校尉的坟墓当做地基,将这古墓直接挖空,之下浇筑一层,然后在这层之上修建范家的祖坟。
这种方式虽然听起来不太人道,但在风水当中还真有许多案例。
早年的时候,有许多人家会将自己的祖坟修在自己竞争对手的祖坟之上,此为压运借运之势。
比方双方是敌对世家,如此一来,被压的一方想要翻身可就困难了,即便是有所起色也会被另一方永远的踩在脚下。
要想破局便只能先将这祖坟一事解决,否则将永远抬不起头。
这校尉坟墓的事情,虽然他和我们都没有仇,但是他已经僵尸化了,甚至可能被我的对手给养了起来,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仇恨。
再一个看这样子,他估计也没什么后人,否则尸骨不可能在此数百年都没有人来收。
思来想去,没什么大不了,太要良心注定是麻烦的,而且这五品大管员虽然不是没什么王气龙气,但也毕竟算是个人物,在他之上对范家的好处也是有的。
让玫瑰将这两处买下来,之后我便给她出她图纸,两边都需要经过一些建设改动才可以使用。
到此为止,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至于范家迁坟,那还是得看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做打算的。
之后无论是白虎涧的建设还是中北商会和鹤山商会的合作,都交给玫瑰自己去做了。
范家供养她在外折腾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范家也算是对她白栽培了。
这一来一往,在叶平县我们也折腾了好几日时间,实在不能再耽搁了,必须立刻回龙城。
高速上,孙昊开着车,我坐在后排看着窗外,却是脑袋空空,十分沉思。
见我如此,冷薇薇朝着我问道:“想什么呢?是不是,那个校尉。”
显然,她是明白的,她也知道我究竟担心的是什么。
若那只是个校尉僵尸,即便是再麻烦,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若是这校尉僵尸被有心之人所控制,能造成多么大的危害谁都不知道,何况是被我的仇人所利用。
以前的我以为阵法师和风水师的职能差不多,所拥有的本事也都差不多,但事实上阵法师其实远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多了,甚至和阴阳观之术所能做到的都差不多。
只不过,不同的阵法作用要比阴阳观强的多,而且阵法之术的上限极高,所经方向也有所不同。
做一个镇煞阵也是阵法,而做一个天神阵也是阵法,所经过所见都有不同,能力也十分的强大。
而冷薇薇告诉我,阵法之术也可养尸,若是加以强大的阵法之物,便可使这尸一次次加强。
主要是那戏子女尸对我们的压迫感太强了,我自出道以来面对对手无数,无力的也有,但那么无力的着实是不多见。
起初的时候轻易秒杀五人,就算是赵老四带人前来对抗,马五爷带着自己祭炼过许久的宝剑,作用也已然不是很大。
最终还是凝韵借给了我力量黑狮将军附身,才有了终结她的机会。
而她只是一道普通的僵尸,没有过任何的特别地方。
如果那校尉僵尸在供养之下提升了实力,而且有了人脑的意志,这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恐怕到时候对我而言,那是一场灭顶的灾难。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朝着冷薇薇问道:“如果想成功养一个尸,需要多长时间?就是养到可以战斗的程度,并且还得让它完全认主的情况。”
冷薇薇思索了几秒,说道:“如果是我的话,在材料充足的情况下,最少也得三个月。就算是我父亲那样的高手,也得一个多月。”
听到这话,我不由的松了口气,如此看来倒也没有那么急需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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