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了酒,我便回到了家,这北方的天已是严冬,几场冬雪过后的道路两旁已是有了能过一整个冬天的雪,空气中也弥漫着严寒的味道,吸一口入肺确实清冷冰凉。
本该如此,也到了畏手畏脚的时节。
回到了家中,虽然这院子破落,但好在是接入了暖气,开门的一瞬也有着氤氲的热气弥漫而来。
已经阔别半月之久,再回家这种感觉也是极为温馨的。
热水洗漱过后,坐在老式的沙发之上,温暖的暖光灯照在身上,我细细整理了一下这些日子的事情,发现要做的还是太多,可时至今日那葬仙棺的开启方式我还是没有找到,这一直是我心头的一个结。
思绪到了半夜,这酒的后劲也逐渐的上头,只是将我自己的东西全部物归原位,便也早早的上床睡觉。
然而依旧是常规的流程,再这半梦半醒的时间,我感觉到了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股弥漫的香味,伴随着一阵温暖的光芒传来,我扭头看去,只见一袭红衣已然出现在了地上。
红衣本就扎眼,又出现在这黑夜之中,若是莫名来历肯定会觉得无比的恐怖,但对于她,我内心只有亲近和向往。
这一夜,柔情似水,这一夜,温暖如春,不再似上次那般旷野刚烈,而实在是来的温柔,仿佛是坠入了江南春水之中。
我脑袋一片混沌,甚至什么也想不清,我只知道这样的时刻实在难得享受。
次日温煦的日光落在了脸上,我才醒转了过来,下意识的伸了一把懒腰,却觉得浑身无比的轻松,原本没有好利索的伤此刻也不再疼了。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起身下地,却发现身体十分的强壮,四肢充满了力量,甚至比我之前还要好许多许多。
我下意识的盘腿打坐,让自己的灵力环绕身体一周,却发现此时体内的灵力甚至比我未受伤之前还要充裕。
我瞪大了眼睛,十分不可置信。
联想昨夜,却不知这还能治病。
兴奋之余,我急忙思考着脑中的东西,想知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给我留下的。
很快脑子里便出现了一道符箓的姿态。
我瞪大了眼睛,十分的诧异,连忙冲到桌前将这符箓给画了出来。
朱砂跃然纸上,每一笔都十分的优美,仿佛此刻我的手不再属于我,而是冥冥之中有另一只纤纤玉手托着一般。
片刻之间,一道符箓绘画完成,这符箓委婉扭转,仿佛一株红莲一般,但却能察觉上面十分柔和且安定的气息。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了一个杯子将这红莲符燃尽,随后冲水饮下,顿时只觉一股暖流出现在了喉中,浑身也似是充斥了一股强大柔和强大的力量。
这红莲符,有治愈疾病和灵魂的能力。
我站在原地,心脏砰砰的跳着,久久没有回神,我术法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及时治疗灵魂和身体的手段,无论是阴观还是阳观,都是需要对症做观,而且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起效。
而有了这红莲咒,则可以帮到我很多的事情了。
我这才明白了司奕行说的这燕尔红堂的真实用法,若是能不断吸收恶气或者善气,那我将无限的提升实力。
想到此,我实在有些难以按捺身体的激动,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只要我在奇门之术当中变的足够的强大,哪怕不需要其他也依然可以做到我想要的事。
整整一天,我都沉浸在此事的喜悦之中,甚至依旧没有去不夜城处理事情。
不过虽然我没去,但并不代表我没当回事,有些事情迟早是需要完美解决的。
到了晚上,许梦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的位置,说立刻来接我。
告诉她了大概位置,我便出门等待。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辆奔驰s便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打开,许梦冲着我招了招手。
“小张师父,久等了,上车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坐上了车。
许梦递给了我一瓶加热过的水,朝着我问道:“小张师父,最近还行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也权当是客套话。
“老赵没跟我说具体的情况,你跟我聊聊吧,今天我们主要是去做什么。”我开口问道。
许梦怔了一下,随即给我解释。
原来这即将到年底了,龙城商界这些二线甚至以下的家族打算进行一次酒会,邀请了许多家族和势力前去参加,但是最近的商界大家身边都有风水顾问,甚至这段时间龙城都多出了一个风水顾问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组织的,但毕竟混迹高位的人都挺相信这个,所以这个顾问团在龙城最近也十分的有名望。
今日酒会,大家都会来,许多人也会带自己的风水顾问前来参加,而为了许家的颜面,许家只能再找赵老四介绍一个,最终就介绍了我。
我听后十分奇怪,以前那些大人物虽然也都相信这些,但都是私底下暗地里和奇门交流,这种放在明面上的还真是不多见。
不过仔细想想,随着天体星斗运行,这几年正式进入了九紫离火时期,这国学也逐渐该有更大的发展和传播,所以倒也不奇怪。
我思绪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好,我陪你们去看看到底有什么神秘的。”
许梦笑着点了点头,答道:“小张师父您放心,事后该是多少钱就多少钱,我加倍给您。”
我摇了摇头:“这不重要,主要我也想看看这些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不多时,我们到了一家十分奢华的酒店,在迎宾的带领下前往了宴会厅。
一路上两旁站着许多穿着富贵的男人女人,都朝着许梦打着招呼,许梦也是一一回应。
好歹许家曾经也是二线家族当中顶天的存在,当年也自然十分受尊敬,即便是现在不行了,对于一些小公司来说也还是不敢轻视的。
我们走进了宴会厅,里面相当的华丽,今日出席的每个人都是盛装,估计身上的衣服没有低于六位数的。
但就在此时,耳旁却传来了一道声音。
“呦,许家都这样了,还能来这种场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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