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烛火摇曳。
臻贵妃盯着刘风看了又看,示意刘风上到床上来。
刘风也不是第一次了,知道自己度过了最忐忑的阶段,立马翻身上了床。
他的身体,不可避免触碰到臻贵妃微凉的肌肤,顿时心神大动,浑身气血狂涌。
“嚯,精神头这么足,你就这么贪恋本宫的身子?”
臻贵妃瞄了眼刘风身体的反应,戏谑一笑。
刘风感觉自己受到了人格的侮辱。
在床上,没人男人能被取笑!
刘风顿时气血上头,看到臻贵妃身上挂着的几缕轻纱,现在看来也十分碍眼。
他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然后猛地伸手,一把扯下臻贵妃身上唯一的几缕轻纱,扔到一旁。
“娘娘,你莫要小瞧了奴才。”
刘风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倔强。
臻贵妃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刘风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小风子,你好大的胆子。”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刘风此刻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挺直了身子,傲然道:“娘娘,奴才不止胆子大!”
说完,刘风直接朝臻贵妃扑去。
殿内,烛火晃动,映照着两人滚做一团的身影。
他紧紧地抱住臻贵妃,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躯。
臻贵妃虽然被刘风的突然袭击,却临危不乱。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嘴角擒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没有反抗刘风的拥抱,反而迎合着他的动作
……
又是一个激荡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刘风躺在柔软的香塌中,依然沉睡。
而臻贵妃已经悄然醒来,她完美无瑕的脸蛋上,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淡淡红晕。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勾勒着刘风的侧脸,如同掌控玩物一般,她嘴角擒着一抹得意的笑。
刘风感觉脸侧有些酥痒,不禁从睡梦中惊醒。
在看到臻贵妃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刘风心中一紧,瞬间清醒了几分。
“小风子,昨夜可还满意?”
臻贵妃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戏谑。
刘风当然很满意!
臻贵妃除开那一身邪性,绝对是让男人蚀骨销魂的存在,尤其是那床上的疯狂。
就像她现在双颊还残留的淡淡的绯红,更显出她难得的柔媚。
刘风心念一动,状着胆道:“也不怕惹娘娘生气,娘娘倾国倾城,皮肤又白又嫩,奴才……十分满意。”
“哼,算你有眼光。”
臻贵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不过,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本宫能给你一时的欢愉,也能随时取了你的性命。”
说完,臻贵妃收回手指,脸颊的红晕也褪去。
刘风知道,那个邪性的臻贵妃回来了。
他可不敢招惹这个蛇蝎女人,于是立刻慎重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随叫随到,保证把娘娘伺候舒服!”
臻贵妃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刘风。
“最好如此。若你敢有二心,本宫定让你生不如死。”
刘风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奴才不敢,奴才对娘娘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臻贵妃这才稍稍满意,轻轻哼了一声,挥手道:“下去吧。”
“嗻!”
刘风如释重负,赶紧翻身下床,穿好衣服麻溜退出寝宫。
离开臻贵妃寝殿后,刘风立马把对臻贵妃的谨慎小心抛之脑后。
他想起自己昨日得到的那块玉带钩,立马来了精神,与林震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皇宫,朝同福当铺而去。
“掌柜的!”
来到同福当铺,刘风轻车熟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闻声而来的刘掌柜,见到刘风后,又惊又喜,立刻抖着浑身肥肉,笑容满脸而来。
“哟,刘小兄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自从上次刘风躲避五城兵马司搜捕,从当铺门口溜走,转眼都快一月没来当铺。
刘风看着向自己走来,笑得像“弥勒佛”一样的刘掌柜,摆手道:“刘掌柜,你猜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刘小兄弟上门,自然出手不凡,快别卖关子,让我看看有啥?”
精明市侩的刘掌柜,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搓着手。
刘风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那枚玉带钩,放在桌上。
“刘掌柜,瞧瞧这个。”
刘掌柜的目光瞬间被玉带钩吸引,他拿起玉带钩仔细端详,眼中满是惊喜。
“这……这可是好东西啊!刘小兄弟,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宝贝?”
刘风神秘一笑,摆手道:“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值多少钱吧。”
刘掌柜犹豫了一下,说道:“刘小兄弟,这玉带钩材质上乘,工艺精湛,少说也值个千八百两银子。不过,我得再仔细看看,确定一下真伪。”
刘风点了点头,“行,你慢慢看。不过刘掌柜,可别诓我啊。”
刘掌柜连忙说道:“刘小兄弟放心,诓谁我也不会诓你,这玉带钩若真是真品,价格绝对不会低。”
说着,刘掌柜拿着玉带钩走到柜台后面,拿出各种工具仔细鉴定起来。
刘风则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等待着刘掌柜的鉴定结果。
不多时,鉴定结果出来了。
刘掌柜再次走出柜台,意味深长地看向刘风。
“刘小兄弟,我只知道你是宫里人,大有来头,可没想到你来头竟然这么大!”
刘风微微一愣,放下茶杯,不解问道:“刘掌柜何出此言?这玉带钩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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