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件事,你要注意戴青,不要让他参与任何战争,你也别插手他的事。”
“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叶凌霄眉眼温和地望着鹿小安,完全没有任何疑惑,只是点点头。
“嗯,知道了。”
怎么形容呢?叶凌霄乖顺到让她喜欢得不得了,偏偏又是个英勇神武的大将军。
这反差只对她有,超级想土拨鼠尖叫。
鹿小安踮起脚尖发现还是不能很轻松的亲到叶凌霄。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想再蹦跶一回,叶凌霄俯身了。
“聪明。”鹿小安轻轻亲了亲他,挥挥手,“等我回来。”
香炉里的香灭了,鹿小安瞟了一眼旁边的香,犹豫要不要再点一根儿。
“别点了,本盆儿看着你们腻来腻去实在有点吃不消。”
鹿小安把盆盆拿过来摁在地上,一边滚一边说:“要么你以后就看见了也假装看不见,要么就看见了闭嘴不许说。”
“不然……”鹿小安嘿嘿一笑,点了根火柴,无限逼近盆盆:“我就把你烤了。”
“我真金不怕火……啊!烫烫烫!”
鹿小安把火柴头拿走,盆盆上让她怼了个黑印儿。
盆盆委屈的想哭橘子汁,被鹿小安摁回去了。
“我没拿杯子,你给我忍着!”
“那你好歹把我拿起来,这么多灰,我都脏了……”
鹿小安将盆盆拿起来,随意吹了吹,打算用衣服随便擦擦,这才想起来,她还披着叶凌霄的大氅呢。
鹿小安拎起大氅看了看,拧眉。
是不错的料子,可惜很旧了。
居月关明明那么冷,屋里也没什么取暖设施,他这大氅里连层皮毛都没有,这怎么能行?
鹿小安找了一家专门做汉服的工作室,把大氅照片拍了几张过去,要求定制。
春夏秋冬,各种颜色,一样来个条。
材料放心用,价钱什么的根本不是个事儿。
“下次得再弄几套他的衣服来,也挨个做几套,他还是穿汉服好看。”
鹿小安笑眯眯的,盆盆噗嗤一声:“你瞧瞧你那一脸花痴的样儿。”
“尤其是刚才,你分明就是奔着人家那一身肌肉去的,女流氓啊!”
鹿小安把盆盆戳灰里,转头看看那桌案说:“如果我把这个桌案拔走,你能不能还是天盆?”
“你先把我拿起来!擦干净!”
鹿小安把香炉灰也倒盆盆身上了。
盆盆老实了。
“愿不愿意好好说话?”鹿小安看着盆盆,它闪了闪,虔诚开口,“愿意。”
“那就说。”
“你刚去居月关时,我感应到了这里的能量,只有这个点汇聚着非常强大的能量,换地方必然不行。”
“别说换地方,就算是高低左右相差个十几厘米可能都不行,就在这个点位才可以。”
鹿小安看了看周围的状况:“这里没法住人,得想办法把这块地直接整到手,然后保护起来,再考虑装修的事。”
盆盆小心翼翼地问:“是的呢,都听主人的,那你现在能不能把人家家擦干净?”
鹿小安随手拎着盆盆下来之后,在屋外甩了甩,勉强把灰甩掉了。
“行了,干净了。”鹿小安说着把盆揣回了兜里。
梅姐姐已经把踹坏的大门复位了。
“门框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不过只要不暴力踹,应该不会倒。”
梅姐姐拍拍手上的土,鹿小安忍不住抿抿嘴唇,心想梅姐姐真是把自己活成了个汉子,确实不需要老公。
“梅姐姐,如果我想把这块地买下来,你知道具体流程么?”
梅姐姐点点头:“我让林凯去办,公司介入肯定比我找人办理更快。”
天有点晚了,坐飞机回去不现实,在彻底天黑之前,鹿小安和梅姐姐回到了夏都市中心,找了家宾馆住了。
网上果然有能烧六到八个小时的香,除了盘香,还有一种比最粗的火腿肠还粗的香。
鹿小安二话不说,买了几百根。
估计这几百根香烧完,盆盆差不多也就八级了。
回去之后,鹿小安应林凯的要求,去了一趟二叔家,房子已经被二婶卖了,只不过交接的时候遭遇了问题。
后奶奶和三叔三婶说什么都不肯搬出去,还把上门来收房子的房东给堵门外了。
林凯早就已经在现场,蹲在路边一个烤红薯的大娘身边,一边吃烤红薯一边看热闹。
“鹿老板你可真难约,我这房子等着你去看一眼可太难了,上周直接放我鸽子,今天约好两点一起,现在都快四点半了。”
林凯话虽这么说,人却没生气。
“你不是也先来这里看热闹了,明显不着急卖房么。”
鹿小安接了林凯给她的烤红薯,突然想到叶凌霄。
她说他是她的烤红薯来着。
多买了一个烤红薯让盆盆送走,鹿小安一边吃一边得意地笑。
虽然土味情话听着能让人一身鸡皮疙瘩,可道理还是有点的。
冬天时捧一个烤红薯在手里,就算不吃,心也能暖暖的。
不远处咣当一声,二楼有什么东西砸下来了,碎了一地。
“好家伙,这屋里怎么回事?”林凯激动地站起来,但没有凑过去。
楼下已经有人骂骂咧咧了,尤其是准备走过去,差点被砸到的人。
“孙桂香带了好几个男人上门赶人去了,刚进去十分钟,这是打起来了?”林凯看热闹不嫌事大,美滋滋地也给梅姐姐买了个烤红薯。
鹿小安说:“秦海洋那边事态发展的怎么样了。”
林凯撇撇嘴:“秦海洋?没等孙桂香撕他呢,他先被另一个女演员撕了,严重影响了我计划的进度。”
“不过我趁热加了把火,估计很快,孙桂香就要下场了。”
后奶奶被几个男人抬出来了,直接扔在地上,睡衣都给扯烂了。
鹿小安啧啧两声,有时候也挺同情后奶奶的,这么大把年纪了,动不动就被人抬走。
其实她若是好好的,爷爷肯定要给她留钱养老,偏偏她就猪油蒙了心,敢在爷爷的饭菜和茶水里下药。
心黑之人,被赶出家门也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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