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hw组织内部,不止是管理层在换届,最大掌管者也是该换了的。
只是不知道,这位新任老大能否让成员信服。
卫妤没有动作。
此时她只需观望。
既然云轻风主动替她挡下一切,她暂时不出手为最佳。
“你……赶紧给我道歉!”
其中一男人气得几乎要跳起来:“谁给你的胆子在组织内大呼小叫?!”
“我……”
萧杉也是慌了神了,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谁能想到组织的新任老大会突然出场,还护着这个女人!
云轻风摆了摆手:“我都说了,道歉就不必了,她已经被踢出组织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她所谓的关系,说的是谁。”
他目光在管理层几人身上扫视,最后落到了其中一男人的身上,忽而轻笑:“你瞧这,我倒是忘了,既然已经完成换届了,此事便作罢了,还剩一个月自由活动时间,你们几个负责收场,按时将竞选人送回各自的国家。”
男人只是虚晃一枪,便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所有的观望着,都是帮凶,若真要严格追究起来,所有人都有被赶出组织的风险。
卫妤也跟着松了口气。
她刚想问能不能提前回国,却见男人转头便对她道:“你,跟我走。”
啊?!
卫妤当场石化。
为什么偏偏点了她,跟他走又是什么意思?
云轻风已经走到大门处了,回头明媚一笑:“放心跟我走吧,你的行李,我会派人一起带来的。”
他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卫妤可不愿被他牵着走,深吸一口气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个陌生男人罢了,她有理由问清楚缘由。
云轻风早已预料到了她会这么问,回答道:“如果你想安全回国的话,就跟我走,在欧洲,只有我能彻底保护你。”
多么狂妄的一句话,比时酌还要狂妄。
可卫妤知道,她现在没得选。
刚才发生的事已经向她证明了,若继续留在这里,无法保证自身的生命安全。
卫妤迈出脚步,和她离去。
而这一行为,自然引来了众人的讨论。
“她不是傍上的宋怀夜吗?怎么变成老大了?”
“你是不是蠢?老大也是新上任的,说不定卫妤之前就和她关系匪浅。”
“那我们以后不是更难熬了?”
“未必,看卫妤不像会公报私仇的,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没事就好。”
卫妤始终与男人保持距离。
他们离开了城堡,离开了庄园,庄园大门处停着一辆法拉利,没有没有其他车辆,也没有其他人跟上来。
“你的手下呢?他们不开车吗?”卫妤好奇问:“我应该问,你怎么知道我的。”
“你的问题好多,烦不烦?”云轻风打开副驾驶座:“上车吧。”
“去哪儿?”卫妤没有动作:“你二话不说就让我跟你走,我总有资格知道我去哪儿吧。”
“我是你上司,你只需要服从安排。”
卫妤:“……”
她竟然无言以对!
上司是这么用的吗?
“我现在退出组织还来得及吗?”卫妤不情不愿地上了副驾驶座。
见她上了车,云轻风心情似乎很不错,也赶紧上车驾车离开。
然而……
他开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是不是忘了她还是个孕妇?
“你低着头做什么?”云轻风似乎是单纯好奇:“车速太快,不敢看风景?”
“……滚。”
卫妤咬住嘴唇,怕忍不住爆粗口。
她担心她一看窗外,会忍不住呕吐。
“你要是难受的话,直接跟我说,我说不定会考虑一下。”
话虽如此,可男人车速是一点没减,反倒有加快的趋势。
卫妤忍不住超方向盘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百二十码……好像是最快了吧。
“你想死别拉着我一起。”
得亏这附近人少车少,否则她心脏病都能给吓出来。
“呵呵,真是个嘴硬的女人。”
于是,哪怕到了目的地,车速也没降下来过。
卫妤靠在驾驶座上,双目紧闭,显然是没有缓过来。
“下车了,你再不动,我可抱你下来了。”
卫妤睁开眼睛,赶忙下车。
大脑一瞬间的眩晕,她差点没站稳……随后便感觉身体一阵腾空。
“你放我下来!”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吗?
“你现在不方便走路,放心,我不对你做其他的。”
云轻风淡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
卫妤终是没有挣扎。
她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已经来到了一个别墅区。
每一栋别墅都自带一个宽大的院子。
云轻风将她抱入房间后,果然立刻放她下来了。
“你暂时先在这里住下,你的行李很快会有人送过来,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
他跑了杯茶送到她面前:“你的房间在二楼右手边第一间,去休息会儿吧。”
卫妤:“……”
她接过这被茶,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喝。
“你不会是人贩子吧。”她忍不住问:“带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想做什么?”
此时云轻风正在喝水,闻言之间一口喷了出来。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我?人贩子?你见过这么帅的人贩子吗?”
“那你告诉我,带我来做什么?”
从刚才在城堡的反应看,云轻风是组织新任老大无疑。
可他的行为,实在匪夷所思。
“你很危险啊,我带你过来,当然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云轻风又重复了一遍:“别想着回国,现在时酌保护不了你。”
“什么意思?”
卫妤心头一紧。
时酌也确实很久没有和他通过电话了。
“时酌对外宣称和你离婚了,正准备和安可结婚呢,你现在回去,是破坏他的婚礼,还是破坏他的计划?”
云轻风一脸无辜:“所以,在这里住下吧,姐姐,我会给你最好的,让你……”
离不开我。
好似有一阵阴风吹过,分明还是白天,卫妤竟觉得这屋子很冰冷。
像金色的牢笼。
“我不信你。”她直言:“该不该住下,由我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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