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应该的就是把他跟梁晋生放在了一起,他跟梁晋生之间过节太深,当年差点你死我活。
在梁晋生的影响下,梁隽臣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池煜一颗浮躁的心在关键时候冷静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的手段忽然也就停了下来。
眼看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南城,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一直等着梁靖出手反扑的梁晋生也发现了异常。
深夜,沈思绵还看到梁晋生在书房里待着,他的周围也是烟雾缭绕。
他在抽烟。
梁晋生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面前抽烟了,平常在他身上也基本闻不到烟儿,她以为梁晋生已经戒掉了。
书房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面向中庭,中庭种植了好些花草,打理的很精致,抬眼看出去的时候,能适当缓解疲劳。
只是这一眼他看到了站在中庭里正在看着自己的沈思绵。
大晚上的,忽然看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站在那儿,多少是有点吓人的。
沈思绵那双眼睛幽幽的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梁晋生抬手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沈思绵便转头离开了中庭。
梁晋生也不确定沈思绵会不会进来,桌上的文件资料也没收拾。
五分钟后,书房门的被推开了。
梁晋生掀起眼皮瞧了一眼,迫使自己收回了视线,这几天在家里,很大一部分时间,都跟沈思绵在床上厮混。
也许是前段时间不怎么在家,禁欲太久,在一起之后就有点放纵自我。
沈思绵手里端着一杯茶进来,不轻不重的在他的书桌一角放下。
“你最近每天都在书房呆到很晚。”沈思绵的目光在桌上一堆的文件中扫了一眼,视线一下子就被定格了。
那是池煜和他的公司。
梁晋生察觉到沈思绵的目光,顺手将文件翻了个面:“没事别来书房,虽然是夏天,你穿的未免太清凉了。”
沈思绵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引诱自己,不明显,梁晋生还是能感觉到。
“你不喜欢?”沈思绵的思绪始终有些游离,勉强回应着梁晋生。
梁晋生嗤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把你睡烂了,你也不能从我这里知道关于池煜的半点信息。”
池煜的公司和资料能被摆上他的书桌,说明他已经在对付她了,只是沈思绵现在和金丝雀没什么差别,根本没有人能将外面的信息传达给她。
更不会有人会告诉她外面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你想对他做什么?”
沈思绵这种病态的执迷不悟,从来没有变过。
梁晋生缓缓摘下眼镜,修长的指节轻轻撑着眉心:“我能做什么,当然是要他的命。”
可惜这次池煜聪明的不是一点点,居然看懂了眼前的局面。
梁晋生直白的态度令沈思绵脸色大变,她紧紧攥着拳头:“梁晋生,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梁晋生眼色渗着凉意,“你现在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是梁夫人,是我梁晋生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为其他男人担心。”
沈思绵呼吸一窒,她有些站不稳。
“是你逼我嫁给你的,如果不是你拿孩子威胁我,我一天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许是说到池煜,沈思绵的情绪不受控制了。
她红着眼,满眼委屈和不甘,似乎呆在梁晋生身边是多委屈的事。
“他也是我的孩子,什么叫我拿孩子威胁你。”
“他不是!”沈思绵越说情绪越激动,双眼都开始有点猩红。
沈思绵因为情绪波动,呼吸急促了不少,胸口起伏的十分剧烈。
每次说到这件事,梁晋生就有种无力感。
沈思绵记忆错乱,不是她的错,他是真的没有必要为这个总是跟她争辩。
梁晋生没有再说话,沈思绵却一直瞪着他:“梁晋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意识就没有征兆的散开了,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
梁晋生心头一惊,起身急忙扶住了她,沈思绵就这么直挺挺的倒进了自己怀中。
刚刚所有的情绪在沈思绵晕倒的瞬间都化为了乌有。
梁晋生紧紧抱着怀中的人,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阿童,叫医生过来。”梁晋生抱着沈思绵从书房里出来后在中庭喊了一声。
南院又是灯火通明的一夜,不眠不休的一夜。
梁晋生因为沈思绵抽不开身,眼下南城越发的平静,关于梁隽臣的很多事也就落在了梁念头上。
等着徐渊墨下班的梁念在教室外面百无聊赖的来回踱步,心里的愁绪写了满脸。
学生们下课后在外面见到梁念都很恭敬的喊她一声师母。
梁念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也不敢应答,只能堆着一脸假笑。
学生陆陆续续都走完了,梁念推开门就要冲进去要个抱抱。
不料进门才跑了几步,就看到年轻的女学生正拿着电脑在跟徐渊墨请教问题。
盛夏时节的女学生穿的清凉性感,一低头,什么都能看光了。
梁念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几乎快要贴在了电脑键盘上,她看的直冒火。
“徐教授,还要加班吗?”梁念忍着不悦,夹着嗓子冲徐渊墨说话。
徐渊墨闻声看向了她,清冷的眸子在看到她一瞬间,渐渐染上温和。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徐渊墨一边跟梁念道歉,一边合上了女学生的电脑。
“我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这个课题,你可以问别的同学,我只看成果。”说罢,徐渊墨拿着自己的书本转身朝梁念走了过去。
女学生长得不差,但和梁念比起来,还是差很多,穿戴的也都是名牌,反正什么贵穿什么,恨不得把有钱两个字写在脸上。
梁念再怎么是个草包,也不可能像这样整暴发户样式儿,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师母这么年轻,不知道是什么学历,能和徐教授结婚,一定是哪个名校的高材生吧。”
徐渊墨微微蹙眉,回头看了女学生一眼,语气中带着斥责:“苏瑶。”
梁念最讨厌谁拿学历说事,南城上流社会谁不知道她就是个普通大学毕业的,甚至都没去国外镀金,在高材生名媛一片的上流社会中,她这个学历跟文盲没什么区别,很拿不出手。
梁念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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