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她的男人?等她伤好了,定要揪出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与此同时,紫宸宫。

    半夜,萧煜还在伏案批阅奏折,忽觉一阵阴风迎面吹来,微凉。

    不多时,陈吉进来复命。

    “皇上,那南疆女子被人救走了!”

    萧煜顿生冷意。

    “谁救走的。”

    “属下没有看清,但,属下查到那南疆女子的身份。她就是苏幻的红颜知己,‘赤魅仙’阮浮玉。是以,属下猜测,救走她的人,或许和苏幻有关。”

    萧煜用朱砂笔,在奏折上写了个“杀”字。

    他的语气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查。”

    驿馆,南疆使臣醒来,发现阮浮玉不见时,已经是次日午正。

    这一路,阮浮玉经常脱离队伍,使臣习以为常。

    只当她又去找那个苏幻了。

    他昨日被马拖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胀痛不已,也没闲工夫去寻阮浮玉。

    不止他,其他使臣也都在床上躺着,伤重的哼哼唧唧,悔不当初。

    那西女国的使臣尤为倔强,哪怕伤得下不了床,还一直嚷嚷。

    “我西女国绝不同意南齐独占玄英石矿!

    “诸位!只要我们联手,必能让南齐松口!

    “此事关系重大,若是任由南齐为所欲为,梁国的今日,便是我们的明日!”

    北越使臣的房间就在隔壁,本就浑身酸痛,需要静养,如今被吵得静不下心,烦躁不已。

    监门卫府。

    乔墨看着西女国所送的厚礼,说不喜欢是假的。

    可如今皇上都恼了那些个使臣,这礼,她不能收。

    她这几日心烦得很。

    一来,她前几日派去追杀张启扬的杀手,死了。

    二来,她手底下那几人莫名失踪。

    这些一定都跟师姐有关。

    这天,乔墨入宫述职,想去永和宫拜见,质问师姐把她的人藏哪儿了,却被拒之门外。

    乔墨心中按捺不住,变得躁郁不安。

    说好了两不相欠,既然师姐先食言,动了她的人,那就别怪她了!

    ……

    慈宁宫。

    宁妃陪着太后,倾诉道。

    “姑母,皇上昨晚召皇后去紫宸宫了,这事儿您可知晓?

    “那紫宸宫,我入宫这些年都没去过。”

    太后面上慈祥,语气暗藏锐利。

    “哀家知道。皇后也只待了不到两刻钟,并未侍寝。

    “即便皇后真的侍寝,你现在也不能跟她作对,想那静妃,如今靠着太皇太后,竟越过你这先进宫的,得了个协理六宫之权,皇上对她是越来越上心了。”

    一提起这事儿,宁妃就一肚子怨气。

    “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是要潜心修佛吗?

    “如今倒一直待在宫里,莫不是存心想扶持静妃上位!”

    论在这宫里的资历,静妃如何能比得上她!

    如今静妃后来居上,得以协理六宫,让她成了后宫的笑话!

    太后也忌惮着太皇太后,尤其前段时间,太皇太后居然掌管后宫大权,真是荒谬!

    可这到底是宫里头,隔墙有耳。

    太后严厉地提醒宁妃。

    “小心说话,莫要对太皇太后不敬。”

    宁妃讨好道。

    “姑母,我也为您生气。

    “自从太皇太后回宫,就一直阴魂不散地插手后宫事务,连皇上宠幸谁,太皇太后都要管,真是倚老卖老。

    “明明将皇上视如己出,把皇上养大的人是您啊。

    “皇上该敬着您才是。”

    如果姑母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她何至于如此费心。

    太后兀自叹气。

    她又何尝不这样想呢?

    可荣妃的事,始终是横亘在她和皇帝之间的沟壑,难以填平。

    宁妃又道。

    “姑母,皇后肯定不会与我们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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