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闻言都是大惊,黑脸男人脸上露出暴怒之色。
“你什么意思,你竟然如此说我爸。我爸从来洁身自好!”
他是沈君云的二叔,沈明山。
脾气很是暴躁,脑子也比较直。
现在只觉得叶尘在侮辱他父亲,根本不会多想。
沈峰脸色也很是不快。
这个叶神医纯粹胡说八道,爸爸都年过七旬了,年轻时就不好女色。
平素修养也是极好,怎么会做那种梦?
而且还频频做梦,导致精元亏损,奄奄一息。
这个叶神医简直败坏老爷子声誉,传出去,老爷子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就是沈君云也是大惊。
她不相信叶神医会胡说,但是…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爷爷根本不好女色,怎么会那样?
然而,床边的沈老爷子生活保姆闻言却是脸色大惊。
这一幕立刻被细心的沈君云捕捉到了,她顿时大怒,立刻上去。
啪!
一巴掌扇在保姆脸上,威冷喝道:“说,你都干了什么?”
那是一个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虽然衣着朴素,却是有几分姿色。
沈君云无法怀疑叶尘的话。
若是叶神医说的是真的,那么,肯定是这个女人在爷爷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这种老头和保姆的故事,也是常有的事,并不算稀奇。
沈君云恨得咬牙切齿。
爷爷向来洁身自好,奶奶去世十多年了,他一直修身养性得极好。
现在,竟然被这个女人给毁了,甚至身体都垮了。
沈峰和沈明山也想到了这一茬,顿时,二人都是威严地瞪着保姆。
保姆被三双威严的怒目瞪着,顿时就崩溃了。
噗通!
她一膝盖跪了下去,嚎哭起来:
“大小姐,冤枉,冤枉啊。不是我。
老爷子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早上起来我给他换内衣裤都会湿一大片。
老爷子叫我不要告诉你们,真的不是我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吓得瑟瑟发抖。
沈君云看她也不像撒谎,心中大惑不解。
“云儿,她说的都是真的。”
这时,床上的老爷子说话了,他的脸色因为羞愧而变得暗黑。
一时,众人皆是大惊。
这……怎么可能?
难道老爷子真的频频做那种梦导致精元亏损?
这……怎么可能?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缓缓道:“老夫一生洁身自好,不想晚节不保,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说完他侧头看了眼窗台。
然后看向叶尘道:“叶神医果然洞察入微。
说来羞愧。每天晚上,我一入睡,便会梦到一个女子倚在窗口对我调笑。
有时候是我老伴年轻时的模样,有时候是年轻时的一些故人,有时候是完全不认识的,有时候甚至是一团朦胧的影子。
最后,我总是受不了她的诱惑,让她进来。
哎,老夫一生洁身自好,不想心魔竟如此严重,罪过罪过。
本来不想说出来,就这样带进棺材里。死就死吧,尚能留一世清名。
如今被叶神医看破,这也是前世孽障,我沈天一晚节不保。
都是天意,都是天意……”
言毕,他双目紧闭,满面颓然。
沈天一一生要强,年轻时接过风雨飘摇的家族基业。
数十年间让沈家屹立云州,成为三大贵族之一。
其品行在云州也是人皆称赞。
自夫人去世后,他就清心寡欲,一心向佛。
不想晚年闹出这事。
想来是前世孽障,佛祖要惩罚他,让他产生心魔。
沈峰兄弟此刻也是心中怅然,同时很是埋怨叶尘。
你说你看出来就看出来了,说出来干什么?
老爷子又不是自己做了坏事,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你说出来就坏了他名声,真是罪过。
沈君云此刻心情也很是复杂。
叶尘却是轻轻一笑:“老爷子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有人给你下了套而已。”
啊!
众人皆是大惊。
他们沈家树大招风,被人惦记很正常。
也不是没人暗害过老爷子,只不过沈家高手众多,皆被一一化解了。
如今,这做梦还能是被人算计的?
有谁还能算计人的梦境吗?
沈峰闻言却是脸色大喜,忙道:“叶神医此话何意?”
若他真是被人操控梦境,那就不是他自身的罪过了。
尽管太匪夷所思,但是他真的希望这是真的。
沈君云这时也知道自己误会保姆了,连忙把她扶起来,诚恳说道:
“吴姐,对不起,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
吴姐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哪敢埋怨大小姐。
况且沈家平素待她不薄,她自然不会介意。
泣声说道:“大小姐能明白我的冤屈,我就知足了,不敢责怪大小姐。”
叶尘对沈峰道:“沈先生,麻烦取点黄纸毛笔朱砂来。”
嗯?
众人再度疑惑。
叶神医不下药,要这个干什么?
但是,叶尘的手段已经深深让他们震惊。
沈峰忙道:“叶神医稍等,我这就去取。”
他刚刚对叶尘无礼,此刻是悔恨至极,正想找点事弥补一下。
所以,他甘愿亲自当跑腿。
然后他转身出门,约莫十多分钟,取了黄纸毛笔朱砂来。
叶尘用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交给沈峰道:
“沈先生,这道符贴于窗口。
今夜,黄符未动,切不可靠近打搅,子时过后必有异事。
我给老爷子开药调理,不出一月定然恢复如初。”
沈峰双手接过黄符,心中大惑不已,叶神医这什么意思?
怎么弄得神神道道的?
但是他也不好多问,且看今晚会发生什么吧。
“多谢叶神医。”他略微弯腰致谢。
沈明山也忙道:“叶神医,我刚刚多有得罪,我这暴脾气着实该打。”
说完他就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连连赔笑。
叶尘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摆手道:“不知者无罪,算了,我走了。”
留下一张药方,叶尘往外走去。
“云儿,快送送叶神医。”沈明山忙道。
沈天一老爷子也是一再感谢。
叶尘不仅救他的命,更是救了他一生清誉啊。
众人把叶尘送到庄园门口,沈君云开车送叶尘回家。
车上,沈君云疑惑道:“叶神医,我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今晚就知道了,现在说了你也不懂。”叶尘淡然道。
沈君云也不便再追问,道:“现在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
“好。”
蹭饭,叶尘向来是不会拒绝的。
二人来到一家餐厅,这是一家十分高级的餐厅,二人捡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些菜边吃边聊起来。
……
另一边,云州医院,许晓晨已经住进病房。
朱莉打电话把许晓曼叫了过来。
许晓曼一进来,朱莉就咆哮起来:
“晓曼,我就说那狗东西不是个好人,你还当他是个宝。你看,把你弟弟手都打断了,把我脸都打肿了。”
朱莉指着她那张涂满粉的厚脸,确实肿起老高。
许晓曼眉头微皱起来。
这个叶尘也真是无情,刚刚离婚就对自己亲人下如此狠手。
难道他真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真就如此绝情?
但是,她转念又想,叶尘那性格是不会主动惹事的。
说是如此说,她心里还是极心痛,关切察看弟弟的手臂。
许晓晨愤愤道:“腕关节,肘关节,肩关节全脱臼了。
姐姐,那狗东西好心狠手辣,幸好你跟他离婚了,要不然就是埋在咱们家的一颗定时炸弹。”
许晓晨的手臂只是脱臼,医生复位了,休养几天也就无大碍了。
叶尘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
许晓曼放下心来,责备道:“你以后不许再去找他,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性。肯定是你先动手打他了。”
她跟叶尘毕竟在一起几年,还是知道叶尘有一些身手的。
她心中还是有些埋怨叶尘下手太狠。
许晓晨道:“姐,我跟你说你被骗了。”
“骗什么?”许晓曼不解。
许晓晨道,“城西的老房子要拆迁了,起码要赔五千万,你被那狗东西阴了。”
“这事我知道,是我愿意给他的。”
许晓曼叶曼雪说道,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们家超十亿资产,叶尘只要了一栋老房子,就算值几千万也不过分。
反倒是她觉得亏欠叶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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