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与其让羞耻感这种后天形成的东西限制她的行为,还不如尊重她内心天生就有的欲|望。

    再则,女人能给男人洗,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帮女人洗。

    她一没伤害其他人,二没违法犯罪。

    所以她不仅没有,她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想着当时男人是怎么洗的。

    冷着一张脸?红着一张脸?姨母笑着一张脸?更或者猥琐着一张脸?

    瞧,生活又多了一丝趣味。

    期间还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黑河市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但不是容声夫妇接的,而是家里的保姆接的。

    不过也从保姆口中得知了夫妻俩的消息,果真如容媚所猜想的那样,去俄国了,而且去了有快一个月了。

    家中没有了主人,所以保姆也休假回了家,直到前两天才回来。

    这也让容媚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总之没有出什么事就好。

    坏消息:她了解到了她好像不能在这里常住,只能选择探亲小住,而且从原则上来讲,像她和周南叙这种没有打结婚报告领证的,即使来探亲也只能是住在部队招待所,是不可以来家属院住的。

    但凡事都有特殊性,虽然在法律上不算夫妻,但这时候也是承认事实婚姻的,再加上考虑到周南叙有个媳妇儿确实不容易,在这里小住些时日找个由头也能说得过去。

    哎,瞧这事给弄的。

    你说要早让她知道这消息,她第二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就是了。

    结果她刚对这里的舒适度来了感觉。

    现在告诉她不能长期住在这里

    这事你说咋整。

    与此同时,师政委办公室。

    秦路平招呼周南叙坐下,又给亲自泡了杯茶。

    周南叙双手放在膝上,坐姿笔挺的等待着领导的谈话。

    秦路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

    “你和小容同志的情况,组织上已经了解清楚了。小容同志是个好同志,那天院里的事我和老陆也都听宋嫂子说过了,小容同志这思想觉悟可不像个只有十八岁的小丫头,哪怕我家那位当了几十年的军嫂了,也没有她这么高的觉悟啊。”

    光是一句把军装穿在身上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是军嫂,就让他这个几十年都没什么波动的老心脏都给听得热血躁动了。

    周南叙放在膝上的手指微不察觉的动了动,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领导下面的话。

    “你这都二十五了,个人问题本就是个大问题,组织上也为你考虑了很多,鉴于小容同志这年龄实在是没达标,所以随军是不可能了。但组织上也不忍心看着你们长时间的分开,这不利于你们的感情发展。所以组织上决定给小容同志一份后勤管理的工作,专门给军嫂同志们解决问题,倡导引领提高军嫂们的思想觉悟。

    小容同志说的一点也没错,只有军嫂子们守住了大后方,咱们这些战士们才能安心的往前线去啊。我很相信小容同志的治理能力,虽然才短短的时间,听说方文华战士家的那位就有了显著的效果。对了,方文华的转业申请已经递到郭季明手里了吧?”

    周南叙如实答,“嗯,月初的时候递上来的。”

    “行了,先暂时退回去吧,怎么说当初也是你以前营下的兵,在越战前线也立过功,可不能就这么因为媳妇儿的问题给毁了将来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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