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重利轻离别,将那野心写在脸上,只爱钱,为了利益可以放下脸面、不择手段,丧失人性,只看价值的生意人。

    不仅行为开放,她还言辞犀利刁钻

    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

    原来,那么有文化素养的父母也能言辞犀利到如此地步。

    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不堪词儿全用在她一个人身上。

    因为她的叛逆,选择了一条不是由他们安排好的路,所以她就成了家里的败类。

    如今她这个败类终于走了,老头老太是不是该高兴了?

    她留下的财产完全可以给老两口一个安逸富足的晚年生活,也算是还了生养之恩。

    就当她是伪善吧,只要给得足够多,是不是就会让他们觉得对她亏欠得越多呢?

    也或许,她总是喜欢让别人欠她一点

    陈春兰刚打开门,正好和同时出门的容媚碰上。

    看着手里拎着小包,脸上化了精致妆容的容媚,好奇的问了一句。

    “妹子,你这是要去市里啊?今天这身儿可真好看。”

    虽然容媚在大院时也爱美,但还是以随性舒适为主,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没有今天这样精致。

    所以陈春兰一眼瞧出了容媚今天的不同。

    容媚摇头,如实着答,“不去市里,去趟文工团,借表演用的乐器。”

    接着又笑了笑,调侃着,“这要进美女窝呢,可不得打扮打扮。”

    无论是时静还是前段时间在邮局碰上的和秦诚相亲的女人,给容媚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她现在要去别人的地盘了。

    那她岂能在别人的地盘上输了气场?

    自然是不能。

    陈春兰听后嘴巴都张大了,后又面露担忧,“你这一个人去啊,怎么不让周副团长陪着你去。”

    容媚被陈春兰的表情给逗笑了,“春兰嫂子,你这表情要不要这样啊,文工团又不是吃人的恐怖之地,我一个人去难道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陈春兰叹了口气,“我不是那意思,我这不是怕时、时静么,你俩那天闹了不愉快,她这又在文工团,要是你去碰上了她,她要在那里找人一块儿欺负你,那咋办。”

    前两天她就在邬秀娟家里看了电视,那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头天两人因为一些小事拌了嘴,第二天其中一个就气不过,找人上门把另外一个给打了,还尽拿石头砸脸,砸得一张好看的脸全给毁了。

    虽然那人最后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那又怎样,另一个人的脸却是就这么毁了一辈子啊。

    容媚这张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让人给挠花了。

    一个时静她是能对付,怕的就是时静找帮手,那孤身无援的可如何是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就觉得容媚是个实心眼的。

    你待她客气,那她待你只会更客气。

    你对她五分好,她绝对还你七分好。

    “碰上就碰上呗,她只是这文工团的一员,又不是什么管事的,更不是领导,她奈不了我何的,再说了我是去找她领导的,又不是去找她。”

    容媚不知道陈春兰此刻已经脑洞大开,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因为她知道这是陈春兰对她的善意。

    陈春兰想了想,“要不,妹子,我跟着你一块儿去吧?”

    于是,容媚带着陈春兰一块儿去后勤那里借了自行车。

    本来是打算借两辆的,结果陈春兰不会骑,最后就只借了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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