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晚上见。”
傅南洲说完,迈着长腿离开家门。
陆惜抿了下嘴唇,刚才傅南洲的触碰很轻,但那种柔软的触感还在。
他们现在的关系有点暧昧,她没答应傅南洲不离婚,却也没再提。
或许她自己也没想清楚,到底是该勇敢的迈出一步,还是稳妥的退回自己的世界,安稳度日。
晚上傅南洲有应酬,陆惜跑了一天,五点多去了一下菜市场,买了点螃蟹和盐水虾去保利国际。
陆瑶螃蟹蒸上,趁着陆惜再给虾开背去虾线,皱眉问:“我今天刚知道你辞职了。惜惜,你怎么想的?”
陆惜没抬头,随口说:“我就是想自己干点小买卖。”
陆瑶不认同,热上锅之后,“你净瞎闹,一点经验都没有,干什么买卖?现在实体那么好干呢?多少中小企业都倒闭了,更何况你这种小个体户?”
陆惜做的油焖大虾味道好,所以没让姐姐接手,一边炒菜,一边认真的说:“姐,我想了,朝九晚五的工作,肯定不行。
“我刚进傅氏的时候,也想过熬过实习期,就有了稳定的工作。
“傅南洲那时候还说,我好好干,就能进研发中心。可是我问过了,研发中心最低学历都是研究生,我只是本科,学历够不上。
“虽然能破例,但是我不是学霸,如果破例,那别人只会说我走后门。”
陆瑶不是好气,“说你走后门,那你就用行动堵住他们的嘴,我相信我妹有这个实力。”
陆惜撇嘴,“我不要为了别人证明自己,而且这年头,赚钱才是王道,什么都没有钱最靠谱,对于有钱人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对于穷人来说,凡事能用钱解决的,都解决不了,我要当有钱人。”
“给你狂的。我跟你说,我如果是你,就把钱存银行吃利息,最起码保本,但是你要干买卖,有赚就有赔,风险太大了。”
陆瑶边说边掀开一个蟹壳,把里面的蟹膏挖出来给妹妹。
虽然只在车南家吃过一回,但是她看出来了她妹喜欢吃蟹膏,当时吃到蟹膏那幸福的小表情,好像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陆惜撇嘴,“姐,你就是太保守了。现在能有多少利息啊,都在鼓励消费。我是有风险,但是有可能给我生钱呢。”
陆瑶知道她妹有多固执,也不跟她犟,“行,你如果有想法就那么做,姐支持你,那你先告诉我,打算干什么?我跟你说,别干餐饮,尤其是早餐店,太累了。”
陆惜的眼睛忽然亮了:“不,我想开文具店,位置我都看好了,就在一小校门口。
“果果九月份就得上幼小衔接,那块正好有一个,等回头把她户口落我这来,她就能上一小了。”
陆瑶怔忪一下,眼眶有些热,“所以,你是在为果果考虑?”
“不全是啊,文具店确实赚钱,到时候加一些班级群,需要什么东西,家长们还能给我宣传一下。而且夏天的时候,家长会往学校送冰棍,一般都是文具店送过去的,文具店的生意不会差的。”
听陆惜这么说,陆瑶能肯定,她妹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点真的非常好。
她妹长大了,比她勇敢敢闯,也比她更会规划。
只是,陆惜的规划里竟然考虑到了果果,这让她心里更加内疚。
一想到自己弄丢了她妹那个吊坠,陆瑶就鼻头发酸,眼圈都红了。
陆惜把大虾盛出来,看到她姐的眼睛红了,皱眉说:“姐,你是不是在单位受气了啊?你别理他们,昨天我们办公室的人也在一起嚼舌根,烦死了。”
“不是,惜惜,其实我……”
如果把事情告诉惜惜,惜惜会不会怪她?
可就算怪她也是她应得的。
“惜惜,姐有件事想跟你说。”陆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陆惜看向陆瑶,“什么事啊?”
“你有一个吊坠,被我弄丢了,那是你小时候的东西,原本也是在那个木匣子里的,但是……”
陆瑶说完,曹秀琴就说道:“你姐说了,那是你爸用酒瓶子给你做的,做的还怪好看嘞。”
一听这话,陆惜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丢就走了,反正我也不稀罕,对我来说,那些没有任何意义。”
“不是,惜惜,其实你不是我……”
“姐,别说了。丢了就丢了。我说你今天早上脸色怎么那么不好,还以为发生了多大的事呢。”
陆瑶心急如焚,她怕自己之后没有勇气说出来,所以忍不住吼出来,“你好好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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