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你弄sh……”

    不等他把那个字说出来,陆惜就一把捂住他的嘴,精致的小脸上覆满了红潮,“你疯了啊。”

    傅南洲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傅太太脑子里好像不是很纯洁。”

    “你才不纯洁,不理你了。”

    陆惜推开他,气呼呼的出了浴室,脸上火烧火燎的。

    回到床上,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呼吸有些急促。

    她可真没出息,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呀,孩子都有了,怎么还能轻轻松松就被调戏得脸红心跳呢?

    而傅南洲也摇头失笑,刚才还烦躁不已,此刻倒是冷静下来。

    他重新躺回浴缸,双手慵懒的放在浴缸边缘,轻轻合上了双眼。

    这件事,他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惜惜,否则她心里也会不舒服,他希望陆惜开开心心度过孕晚期。

    打定主意,傅南洲泡了澡,擦干了才出去。

    陆惜正在听胎心,小脸几乎皱成一团,像是遇到什么难题。

    “怎么了?”

    陆惜狐疑,“怎么感觉宝宝最近不是很爱动呢?”

    傅南洲顿时神色一紧,“我马上联系医生!”

    他马上就要打电话,可没等号码拨出去,陆惜就拉住他,“你先别急呀,我再检测看看。”

    陆惜说着,又重新换了个姿势,傅南洲则单膝跪在床边,一脸紧张的盯着胎心仪。

    好在虚惊一场,夫妻俩都松口气。

    傅南洲蹙眉苦笑,“傅太太,你刚才真吓到我了,心脏快停了。”

    陆惜不好意思,刚想说话,鼻子忽然痒痒的,她张着嘴,三秒后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揉了揉鼻子。

    傅南洲神色有些紧张,“惜惜,你是不是感冒了?”

    “好像是有点要感冒,鼻子好痒,而且有点塞,今晚睡觉感觉会不通气。”

    傅南洲赶紧下了楼。

    “姑爷,您饿了?”刘婶有眼力见,听见厨房有动静,赶紧跟上去。

    傅南洲面色矜淡,“太太有点感冒,我给她煮一点姜汤。”

    刘婶立即说:“还是我来吧,您一天工作那么忙,快歇着吧。”

    傅南洲垂下长睫,“不用,我想亲自为惜惜做点3什么。”

    煮好了姜汤,傅南洲端上去,又拿了足浴桶,“先把姜汤喝了,泡泡脚,我在网上查了,如果身体出现不舒服,胎心胎动也会不正常。”

    陆惜点头,虽然不喜欢姜的味道,但是为了孩子,还是忍着恶心喝了一大碗。

    毕竟感冒不能吃药,能不吃药打针就能治好病,这就是最好的。

    “你今天看起来心绪不宁的,不单是因为高宁的事吧?”陆惜忍不住又问起。

    “想到了一些梁姨死的时候的一些细节,所以有些难受。”

    傅南洲随便撒了个谎。

    陆惜呼吸紧了紧,摸了摸他的头发,“其实我想到了,高城山的死势必会让你想到梁爽,虽然已经过了15年,但是当时梁爽死的那么惨烈,一定在你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嗯。”傅南洲随口应付的,握着她的脚轻轻的撩着水。

    陆惜有些烦躁,“最近真的是发生好多事,而且很多事情都没查明白,感觉挺烦的。”

    傅南洲忽然抬起头看她,眼神十分坚定,承诺道:“总会查清楚的,相信我。”

    高宁和高城山父女俩死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谭静那里。

    此刻她刚回到家里,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

    “高宁和高城山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电话那边传来檀香夫人低沉冷厉的质问声:“是又怎么样?”

    谭静拔高音调,“高宁死无余辜,那高城山呢?!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掐死自己的女儿?!虎都不食子,尤其是高城山,不是那么毒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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