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沈家的别墅。
“刘婶,我哥的那事我自己说,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刘婶点头,“明白的。”
在豪门干了一辈子,刘婶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主人家的事可不是她这样的佣人能议论的,就算是他们知道什么,也都会守口如瓶。
到了沈家,刘婶扶着陆惜往里走,主仆俩刚走进去没多久,就听见一阵汽车引擎声,回头看过去,是郝家的人来了。
不得不说,郝家是真奢侈,来这么几个人,搞得跟参加国宴一样,开道的保镖车都是是奔驰大g,之后是加长悍马是被保镖车队簇拥,当真是众星捧月。
到了沈家别墅之后,齐刷刷的下来一群黑衣人,将加长悍马围起来,拉开车门就弯腰等候。
紧接着,李管家搀扶着郝腾从车上下来。
再接下来是郝博华,手里夹着雪茄,大背头梳板正油量,大佬派头十足。
秦诗悦一身紫色旗袍,加上围着白色披肩,打扮得珠光宝气。
她扶着郝亚楠,柔声说:“慢着点,别摔了。”
看见陆惜,郝家人同时皱起眉,郝滕不悦的问:“沈家就让你一个人来迎接我?”
陆惜:“……”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听过大嘴鹈鹕,今天见到大脸藤壶了。
不是陆惜埋汰郝滕,实在是郝滕的脸上的确有些坑坑洼洼,就跟海龟背上寄生了藤壶一样,赖了吧唧的。
“怎么不说话?这就是你们沈家的教养?”郝滕语气不悦,习惯性的发号施令,对陆惜的态度十分不满。
陆惜扯了下嘴角,“我们沈家的教养是到别人家做客的时候要彬彬有礼,而不是上来就质问人家。”
“哼, 牙尖嘴利。”郝滕不屑的冷嗤一声。
郝博华也眯起眼睛,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陆惜,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爸,不懂尊老重老吗?”
“郝老爷子为老不尊,我为什么要尊老重老?”陆惜本来就心情不好,所以连演戏都不想演了。
郝滕闻言,立刻怒斥一声:“放肆!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拿出最起码的教养来!你们沈家可以把你当成小公主,但在我郝腾面前却不能!给我道歉!”
陆惜怒气反笑,正想怼回去,男人低沉的冷笑声在空气中震荡开来。
“让我妻子道歉,恐怕老爷子还没有这个资格!这里是沈家,还轮不到郝家来指手画脚!”我
傅南洲迈着沉稳的大步,快速朝着陆惜走过来。
陆惜轻轻咬着牙,想到他走的时候还摔门来着,就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傅南洲知道妻子还在生气,所以没说别的。
郝滕狠狠眯着眼眸,上下打量着傅南洲。
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两人也不算是首次谋面,一些大型宴会上也曾碰过面,以往傅南洲虽然态度矜淡,但还算疏离有礼,像此刻这般,还是第一次。
看样子,是怪他教训了陆惜这个小丫头。
“傅家太子爷好大的口气啊。”郝滕冷哼一声,“不过,就算是你爷爷傅宗泽在世,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傅南洲唇畔动,“倒也未必,我爷爷素来是敬可敬之人,一些倚老卖老的人,他一向是看不惯。”
郝滕眉眼一厉,拄着雕龙拐杖的手蓦地收拢,一脸愤怒的重重跺了下拐杖。
傅南洲不以为意,只是搂紧陆惜的腰,“老婆,我们进去。”
当着外人的面,陆惜心里再生气,也没当众耍脾气,而且傅南洲是给她撑腰的,她还没那么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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