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皱眉,“妈,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眼前有些冒星星,困了,我得先去睡了,你快吃,不用管我,我去楼上歇会儿。”
沈从容也跟着站起来,“我扶你。”
魏雨彤觉得好笑,温柔中带了一丝娇嗔,“容哥,我又不是七老八十。”
“你是没有七老八十,但是我想扶着你,想照顾你,这是我当丈夫的权利,不可以吗?”
沈从容假装开着玩笑,其实是担心妻子一个人在楼上出点什么问题,如果不能及时发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借着这次郝亚楠的事,他将公司彻底交给儿子沈默,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夫妻两人携手上楼,虽然早已人过中年,但依旧十指紧扣,浓情蜜意。
陆惜看着父母的背影,想到了她妈经历过的一切,心脏被什么东西揪扯着,很疼。
她妈这个状态明显是不好,可是截止到今天,外公外婆依然没有一个电话,他们连问都不问,就这么不喜欢母亲吗?
晚上陆惜跟傅南洲回龙湖别墅,因为大海得了流感,所以沈娉婷就跟着一起。
沈娉婷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月色笼罩在她身上,在她周围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却也让这个女孩看起来更加清冷。
沈娉婷拿出一根女士香烟,放在唇边点燃,烟雾在空气中散开,为她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增添了一层淡淡的朦胧感。
陆惜站在窗边观察这一幕,自从在医院碰到过季凉川,她姐的状态就似乎有些不对劲,她有些担忧。
“刚洗完澡,去哪?”傅南洲从洗手间出来就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又穿上了外套,似乎准备出去的样子,他擦头发的动作不禁一顿,皱眉问道。
陆惜指了指外面,“我去看看我姐。”
“白天还没看够吗?”傅南洲语气发闷,这一天,这姑娘看沈娉婷的次数比看他的次数多多了。
陆惜白他一眼,“没看够,分开二十年呢,能看够吗?”
“……”傅南洲蹙眉苦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一个大男人竟然吃自己大姨子的醋,这要是说出去,大概会被笑话吧?
陆惜走到外面,远远就看见沈娉婷抬眼看着漆黑的夜空,那双犀利的眼眸此刻泛着迷离。
大概是真的在走神,再加上陆惜脚上穿的是软底拖鞋,所以就连她靠近,沈娉婷都没有察觉。
“季……凉川……”沈娉婷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心里就像扎进了一根刺。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男人,就觉得有什么细节被她遗漏了。
眼底锋芒回归,她立刻从秋千上站起来,之后拿起电话拨给了傅西洲。
傅西洲不耐烦,语气中带着杀气,“沈娉婷,你是不是有病?现在几点了?不知道吗?”
“傅西洲,帮我查查那个孩子在哪。”
她自己技术有限,不如傅西洲,所以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求助傅西洲。
那边的傅西洲愣怔一下,开了灯,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黑色衬衫扣子全开,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膛,配上这张带着几分危险的俊脸,看起来狷狂无比。
傅西洲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沈娉婷,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怕了?”沈娉婷冷冷反问。
傅西洲嗤笑,“怕什么?”
沈娉婷垂下长睫,“你技术比我好,所以我才会找你,如果你对自己的水平没有信心,就当我没说。”
傅西洲冷笑,“激将法对我没用,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或许你跪下磕头,喊一声二爷,我或许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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