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他也没办法。

    谁能想到。

    这是一位合体期的大佬呢。

    而那些匪人越是如此,媚三娘便越欢喜,她掀起裙子,让那双大圆润大长腿,以更加诱人的姿态,暴露在空气中。

    “想不想摸摸?”媚三娘问道。

    “想,想!”刀疤眼立马作答。

    媚三娘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谁问你啦,我是问我的小郎君。”

    说完,她笑意盈盈的看向李长笑,那雪白的大长腿,在他面前晃啊晃。

    李长笑看过许多花,美丽到极致的亦是不少,或各有千秋,或风格不同,唯独媚三娘,在骚媚二字上,遥遥领先。

    还不得他说话,那刀疤眼便率先坐不住了,他提着大刀,杀了过来。

    见其声势,竟是不小。

    所踏之地,雪迹瞬间蒸发,还有气爆之音传来,他是再难以忍受了,想要独占那美人的心情达到了极致。

    然而,李长笑轻轻一踢青萍剑。

    那剑轻飘飘的射出去,瞬间贯穿了刀疤脸的身体。

    刀疤脸瞬间毙命。

    “驾!”

    李长笑甩了甩鞭子,马车碾过刀疤脸的尸体,李长笑更是顺手,将插在地上的青萍剑,给拔了回来。

    用酒水擦拭上面的血迹。

    媚三娘投来了目光,“好奇怪的剑啊。”

    她一眼看出了些许门道,这把剑除了足够坚固外,其他方面都极其的平庸。

    马车越行越远。

    那些匪徒见首领死去,顿时四散奔逃,哪有任何的江湖义气所言。

    倒是媚三娘这个女人。

    一路上还是这么个德行。

    还假装怕黑,紧紧靠着李长笑,李长笑将她推开,她便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解风情,然后又死活靠了过来。

    虽说是份艳福。

    可也没这么消受的,可媚三娘眼睛一瞪,说,我这春冬梅香酒,是给你白喝的不成?

    李长笑瞬间又没话说了。

    半夜时分。

    风尘仆仆的二人,这才再回到了来去客栈。

    李长笑去敲了敲门。

    厨子过来开门,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李长笑半边脸,已经满是红色的唇印。

    “兄弟…你这是…”厨子愣了一愣。

    李长笑幽怨的看了媚三娘一眼,罪魁祸首在哪呢。

    厨子拍了拍李长笑的肩膀,“兄弟,你受苦了。”

    媚三娘瞬间跳下马车,一拳捶了过来,“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厨子闷声不吭。

    最后媚三娘又踹了几脚,也拿他无奈,自顾自回到柜台,抽旱烟去了。

    李长笑去洗了把脸,想着此前对老板娘的印象,还是有些片面,还不够深刻。

    之前来去客栈物资匮乏。

    不对外营业。

    二人去外面买了多久的菜,厨子理所当然的就饿了多少天。

    厨子说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快就问二人,这菜是怎么买这么久的,都快半个月了。

    菜市场双煞对视了一眼。

    早就提前对好了口供,去帮人洗碗还债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够与厨子说的,有损形象,虽然两人也不太在意形象。

    两人东编一段,西编一段,原来是去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名利双收,最后放弃一切,买菜还乡来了。

    行侠仗义:杀了一个匪人。

    斩妖除魔:媚三娘踢了一脚吓唬小孩子的街边恶犬。

    名利双收:酒楼招客,名动大城。

    倒也不算是在撒谎。

    厨子半信半疑,不然实在解释不通,这两人能外出那么久。

    李长笑觉得,厨子还是质朴了一些。

    倒也是好事。

    李长笑是比较随性的,遇到老板娘这种不太着调的性格,也会随着她做些不着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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