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婚,可以不成,为什么一边成一边干这种勾当?”

    蜂哨说:“会不会是贪图人家姜家的财产和名声?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攀附的。”

    银锭摸着酒杯:“这也是表面,要是真贪图这些,让沈夫人怀孕,也不是不行,为何不?”

    蜂哨和贝贝面面相觑:“坨坨哥,那你说,是为什么?”

    银锭脑瓜飞转:“我觉得,这个古怪出在那个外室的女人身上。能让沈文琪这么对她,能是个简单的女人吗?”

    “把那处宅子,给我盯住了,里面的女人长什么样,弄清楚,包括她的身份来历,都给我弄清楚。”

    “是。”

    ……

    颜如玉刚到外屋,外面急促脚步声响。

    “大人,曹刺史来了。”

    里屋的沈文琪正在头疼,对沈夫人解释那两个送信人的事,说是一个确实是病了,另一个下午出去买东西,不必为这种事生气,定会好好问责他们等等。

    沈夫人也不表态,他说得近乎口干舌燥的时候,听到这声禀报。

    虽不知曹刺史为何突然登门,但总归是救了他。

    “夫人,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吧,你先去,那一会儿晚膳……”

    “不必等我,你最重要,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我忙完了就来看你。”

    沈文琪体贴周到,沈夫人忍下恶心,垂眸道:“夫君也多注意身体。”

    沈文琪转身出屋,看到颜如玉又说:“好好照顾夫人,有什么问题,及时来报我。”

    “是。”

    沈文琪跟着报信人去前厅,一出院子,就吩咐家丁:“把姜小姐和那个女医看住,不要让她们乱走。”

    想了想,又叮嘱:“尤其那个女医。”

    “是。”

    不知为什么,那个女医安安静静,不声不响,按说应该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沈文琪就是不能忽视她。

    总感觉她像一个旁观者,敏锐又清醒。

    这种不安,来自他长时间保持警惕,他向来相信自己的感觉。

    姜棠梨这个时候来府,不会是什么好事,最起码消息被拦截的事就快瞒不住了。

    得想个办法,尽快解决。

    连同那个女医,也一并解决掉。

    下定杀心,他快步去前厅,这么晚了,不知道曹刺史来干什么。

    这些日子曹刺史像抽了疯  一样,他也有所耳闻  ,但和他一直关系不怎么密切,他也很少往刺史府凑。

    事出反常,沈文琪很不喜欢这种事情不受操控的感觉。

    曹刺史的来意,让沈文琪颇感意外,但内心深处也有巨大惊喜。

    刚刚还在为沈夫人要问他拿回库房钥匙的事心烦,现在解决的方法就送上门来了。

    曹刺史放下茶杯:“沈司马,此事还请你多多保密,参与与否,切莫走漏消息。”

    “本官先来找你,其实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你我都曾被沈怀信压制,现在他不在了,本官很想干出一番事业来,相信你也一样,本官所说,你也能感同身受。”

    沈文琪拱手:“大人,下官一直想做一番事业,奈何……这次的事您放心,我一定会参与。”

    曹刺史浅笑:“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闻尊夫人是姜氏女,太州姜氏,了不起呀!实不相瞒,本官也是想借助尊夫人的面子,尽快把事情做好。”

    这话说得相当清楚,没有半点迂回,沈文琪想装糊涂推辞都不行。

    他一时无言,没有回答。

    曹刺史微挑眉:“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沈文琪心知,这是个绝佳的赚钱机会,之前他没怎么上心,是因为觉得这种好事不会落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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