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可是粗人一个,这么软这么萌的小丫头在他手里,他真怕自己不注意给折了。

    鄞君烨没发现这小子异样,拿出药丸给阮筝吃下,紊乱不平的心这才缓缓平复。

    扭头,见那小子僵得跟座冰雕一样抱着自己软糯小闺女,他眉宇一蹙,“刑修,你该谈恋爱了。”

    “……”

    真是,瞧他这抱娃的生涩动作,再不抓紧恋爱,日后当了爸爸估计他老婆都嫌弃。

    “哇哇哇。”突的,湉湉张嘴哇哇哭了起来,顿时浑身僵硬的刑修吓得差点没把小丫头一扔。

    素来沉稳睿智的脸庞头一回面色惨白,看向鄞君烨,他颤声求助,“鄞,鄞少,她哭了。”

    天哪,怎么办怎么办,他可没有哄娃的经验,还有小丫头这脆生生的哭声像把铁锤一样敲击他胸腔,令他胸腔剧烈怦跳,而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可思议。

    “定然是你小子的抱姿让她不舒服,哄好。”鄞君烨冷冷斥声。

    吓得刑修浓眉一挑,哆嗦,“什,什么?哄?我不会哄孩子啊,鄞少救命。”

    神呐,杀了他吧,让他哄这么个软糯糯小奶娃,他还不如去吃人岛走一遭,太难了啊。

    “不把闺女哄开心,谁也救不了你。”低冷的声音满是冷意。

    这下刑修急得直挠头,“那我可以抱她去外面哄吗?”

    鄞君烨点头,正好他想……

    房门关上,他没有压制自己对阮筝的渴望,低头狠狠攫住她唇。

    察觉她牙关紧咬,他还在她腰上轻掐了一把,刹的阮筝吃痛张开唇。

    而他钻到空子,唇舌霸道强势长驱直入,大手更是如同带着火苗,一寸寸灼烧着阮筝肌肤,如火热烈。

    “唔……”

    阮筝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发出抗议。

    鄞君烨却狠狠捧住她头,嗓音晦涩沙哑,“豆芽菜,不准丢下老子。”

    说到这,他眼眶忽然有湿润涌动,他不知道小宝到底是不是云影家族的人,但阮筝泛紫的唇证明小东西的血并不能解百毒。

    还有刚刚刑修拿来的药丸,只能压制毒素不能解毒,所以她……还是得死。

    鄞君烨无法形容这种希望落空的感觉,明明他以为……

    “阮筝。”他哑声唤她,情绪十分不对。

    蓦的阮筝心脏一缩,刚想开口说话,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察觉到自己心口绞痛,她整张脸煞白如纸,鄞君烨立即按响医铃。

    医生很快到来,一番检查,他神色凝重,“你刚刚给她吃了什么?”

    鄞君烨自然没把鄞家药丸之事说出,说就给她倒了杯水。

    医生听完摇头,“余毒未清她身上又中剧毒,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估计撑不过今晚。”

    “什么?不可能鄞少,我明明换过药了。”刑修在护士站接到鄞君烨电话,脸色倏的震愕。

    恰巧黎沁过来,他慌忙把湉湉交给她,转身迅速朝阮筝病房去。

    病房,阮筝已经昏过去,刑修进急切解释,“鄞少,这药不可能有问题,我……”

    “那如果药本身就没问题呢?”鄞君烨反问。

    猛的刑修身形顿住,“这……”

    此时的他不知该怎么解释,确实,因为对老太太起了疑心,所以在她和鄞老同时去库房拿药出来时,他才心生警惕觉得她做了手脚。

    于是趁其不备再次偷偷去库房把药换了,可没想到最后到阮小姐嘴里的还是有问题。

    难不成当真如鄞少所说,药本身就没问题?

    可也不对啊,他明明见老太太差人去鄞三爷那里送什么东西,还偷偷摸摸交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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