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被扛在肩上头晕目眩,一晃一晃的好晕。
小声嘟囔了句:“我说大哥,咱不能用抱的吗?”
沈澜身体一僵,冷冷扯了扯唇:“想的挺美。”
才不是因为他不会抱!
沈家二爷,哪碰过什么女人。
不远处戴着口罩的男人抬手,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也没什么住的地方,沈澜就把人放到了车里。
打算把尸体处理完,送她回去,结果瞳榆睡着了。
看着呼呼大睡的人,沈澜坏心眼的屈起手。
弹了一下瞳榆挺翘的鼻子。
再弹一下。
“duang——”
最后弹一下。
可能是开了一夜车,瞳榆真的累了。
无论怎么摆弄,人都没醒。
小巧精致的鼻头红了起来,肿肿的像颗草莓。
沈澜丝毫不心虚的勾唇,又捏了捏瞳榆的手。
啧,瓷娃娃的就是不一样。
软乎。
不远处偷拍的黑衣人拍不下去了。
沈澜刚回去撞到嘻嘻哈哈争吵。
“说,有必要!”
“不说,没必要!”
沈澜散漫扬眉,声音低沉,“要不你们改名叫叽叽喳喳,嗯?”
嘻嘻哈哈不嘻嘻哈哈。
当年就因为他们绷冷脸,主子觉得无趣,给他们改了个嘻嘻哈哈的名。
嗯, 至少叫起来是挺嘻嘻哈哈。
“什么事?”
哈哈道:“有个人要见您,叫宋荣。”
沈澜拖着腔调:“这名儿挺耳熟,他来干什么?”
嘻嘻将一张拿出来:“这是他给的贿赂。”
“人现在已经在后面等着了,说是找你有重要事情。”
“哦?”
沈澜有兴趣极了,迈步就往后面走。
后院
宋荣握着一块令牌,紧张地不停走动。
巨大的疑惑和不解围绕着他,这位怎么会来到这地方?
还是他已经查到瞳也!那他该怎么解释?
沈澜闲庭信步,双手插兜。
走了一半,觉得不对。
于是宋荣就被告知,沈二爷午睡,让他在室外站会儿。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他硬是站了两个小时,养尊处优的身子差点撅过去。
见到沈澜时,他整个人激动的说不出话。
这地方像是农村唠嗑的亭子,此刻却大变样。
水泥地亭子铺上了层羊绒毯子,很是柔软美观。
桌上放着各种精致的水果点心。
就连那躺下供人睡觉的躺椅,都是雕龙的黄花梨木。
别问哪来的,问就是空运来的。
躺椅上的男子慵懒地掀开眼,狭长的眸子危险而华贵。
唇不点而殷红,一笑倾城。
宋荣咽咽口水,心微微荡漾了一下。
不愧是传说中拥有倾世之姿的沈家二少。
少爷这个词不够,或者说,他是世界组织暗袂的第一把交椅。
仅仅他一个人,便手握与一个国家抗衡的权势。
他背后的千年家族更是让各国总统闻之忌惮,甚至……匍匐。
宋荣和他们不仅是差了一个国外的距离,这是他永远也够不上的层次。
他找了他们快二十年,苦苦等了快二十年。
在今天,终于等来。
“扑通!”
宋荣双膝落地,对着沈澜就行了个大礼。
躲在暗处偷看的嘻嘻哈哈嘻嘻哈哈。
“这屌毛干什么呢,把毛毯都弄脏了。”
“谁知道呢,一脸脑抽神经病样,大清早亡了。”
沈澜依旧躺着,如玉般的长指轻点着扶手。
宋荣脸上一片沉重,手里捧着一块令牌对着沈澜道:
“我……宋某知道沈家当年丢失了个小少爷, 宋某为此深感痛心。”
沈澜动作顿住,那双狭长极具压迫感的眼扫向他:“你说什么!”
宋荣腿软的厉害,他连额头的冷汗都不敢擦,继续捧着玉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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