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我想吃蛋糕。”
“哎好,太太想要什么口味的,我啥都会做。”
几个人就这么停留在花园,最终找寻无果的沈澜只能从医院楼走了。
再待下去,恐怕会引出事。
正因如此,他和瞳榆只差两分钟就能撞见。
瞳榆进到医院大厅还听到护士们的讨论。
“哎,那两人到底是谁啊,上上下下的找,不会是小偷吧。”
“你见过这么帅的小偷啊,我可喜欢那个琥珀眼的,又凶又帅的。”
“算了算了,打份报告给院长吧,别是什么危险的人。”
车内
瞳也被放了出去,叮当嘻哈满脸期待。
“怎么样啊主子,见到小主子了吗?”
呜小主子可回来吧,真的承受不住了,就连东西南北都不搭理他们了。
沈澜靠在后座闭眼,“没。”
沈弋拉住卫衣帽遮住了全脸,脊背靠在车座一动不动。
沈澜发现了他不对劲,说了句,“我派人把药给祁钺了。”
沈弋过了很久才回话,鼻音浓重,有点嘶哑,“我见到她了。”
沈澜一瞬间坐起身,着急忙慌问,“怎么样?”
“瘦了很多。”
原本一百多斤的人,现在应该也就九十斤。
后来无论沈澜怎么问,沈弋都不说话。
垂在身侧的手蜷缩着,被帽子遮挡的视线漆黑压抑,就连呼吸都在被剥夺,像是块大石压的他喘不过气。
颓然间想去摸打火机,却摸了个空,药瓶也摸了个空。
心口密密麻麻的疼,却如何也缓解不了。
蓦然间,男人用力喘了口气。
双手隔着卫衣帽子遮住了全脸,骨节泛白,萎靡又无措。
瞳榆晚上吃茉莉蛋糕的时候,祁钺回来了,怀里还抱着束灿烂夺目的向日葵。
“这花开的真好。”
瞳榆将花接过来,揪了片花瓣问:“祁魇身体怎么样?”
这几个月祁钺陪着他都是祁魇在公司,也是很操劳了。
祁钺眨眼,凑过去将老婆唇侧的奶油全吃干净,含糊应:“小风寒。”
瞳榆被亲的缓不过气,乌溜溜的眼眸瞪了瞪他。
祁钺松开手,舔了舔唇,眉眼秾艳,“茉莉花,唇齿留香。”
瞳榆可太喜欢他这清冷又带着欲的模样,太太太勾人犯规了。
“祁小钺,过来。”
瞳榆身子倒在床上,翘着眉梢冲他勾手指,睡裙肩带调皮滑了滑。
祁钺喉结轻轻一滚,抬手将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
修长宽大的手掌在瞳榆腰间探了探,激起阵阵电流,准确找到个小窝窝。
以前瞳榆也有,但没那么深,现在消瘦下来,越发凹陷。
瞳榆瑟缩着躲了躲,桃花眼潋滟动人。
祁钺心疼地吻了吻她眼眸,“瞳宝,多吃点,现在太瘦了。”
瞳榆想到她刚刚炫的六寸蛋糕,轻哼一声道:“你放心,我不可能瘦的。”
她也就这几天吃的清淡点,右手不便,等到伤好了,全天下所有的垃圾食品都别想逃!
祁钺将脑袋埋在人胸口,微扎的碎发闹的瞳榆肌肤起了一片红。
瞳榆痒的缩了缩肩颈,弯唇娇侬,“你就像个大型狗狗,好粘人的。”
祁钺不说话,抱着人又蹭了蹭,恨不得融入骨血。
过了会,他压了压躁动情绪,才道:“宝宝,出院吗?”
瞳榆一怔,揽着他的脖颈轻嗯了声,“你都知道了?”
祁钺观察着瞳榆的情绪,“是,沈澜派人给了我个药瓶,是能解除精神毒素的解药。”
瞳榆想到放在亭子里没动的药瓶,眼睫轻垂:“不重要了。”
“祁钺,我不欠他们任何人。”
他们小时候为了放走她,被囚禁,这种恩情是很难偿还。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70_170789/2040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