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也向前一步,蓝眸亮亮:“因为我们已经无药可救,病入膏肓,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众人:“……”
《论一句话除瞳榆外把所有人都骂了》
瞳榆瞬间乐呵,两只手使劲rua了rua他的银发,“好乖好乖。”
几人在这里吃吃喝喝了一晚上,隔天早上就回去了。
瞳榆拿着个福袋,“这是方丈给我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会的,别多想。”
祁钺看着手机蹙眉:“瞳宝,布兰家举办宴会,你去吗?”
瞳榆啊了声,这才想到还有个存在感很低的布兰家,“那这场宴会是干什么的?”
祁钺指关节敲着手机屏幕,“布兰家老太爷的金婚,宴请四大家族和中上层阶级。”
瞳榆咂咂嘴,“去,我总得见识见识布兰家,而且金婚多喜庆啊。”
“好。”祁钺宠溺,“我让佣人给你备着礼服。”
瞳榆回到祁家去看了仄而勒恪,将福袋小心翼翼塞到了他的枕头底下。
病床上的脸色死白,手背上是青紫针眼。
“早点醒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瞳榆蹲在床边,声音委屈:“你不醒来,他们都欺负你徒弟。”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瞳榆烦躁,也懒得装了,临走时狠狠拽了下仄而勒恪的头发,薅下一大把。
参加金婚穿枣红色最好,但瞳榆不想招摇,就选了条白色蜀绣旗袍,低调优雅,长发挽起,玉簪斜斜点缀,高贵温柔。
祁钺选了深黑色西服,身长玉立,胸口是朵玉白胸花。
“哎呀,怎么和我是同款。”
瞳榆双手撑着脸,今天的她很成熟,眉目流转出的风华令人心旷神驰。
祁钺喜欢她这身,二话不说就拽着抵到了墙角。
“唔……别留印。”
炽热疯狂的吻落下,裹挟着浓烈爱意,攻城掠地。
瞳榆唇瓣吃痛,不开心地捶了捶他。
祁钺松开禁锢,热唇贴着她耳边撩笑,“口红要知道分享。”
瞳榆揉着唇,横了他一眼,“你会口红中毒的。”
“哦?”祁钺弯唇颔首,眼神促狭又揶揄,“不是早就中毒了。”
瞳榆被他弄的脸热,出去吹了吹风才缓过来,外面套了件国风披肩。
布兰家,庄园内。
花团锦簇,牡丹芍药竞相绽放,长长红毯从入口一直延伸到典礼台。
宾客盈门,豪车遍布,纷纷去给台上的两位老人祝福。
瞳榆踢着鞋,问向旁边的沈夜:“沈澜没来吗?”
沈弋倒是能理解,不喜欢这种场合呗。
沈夜长腿阔步,面容俊美,“沈澜和布兰家老头不对付,就不来添堵了。”
就在两人聊着时,温婉的嗓音袭来,“阿夜。”
慕容晚穿着一字肩法式白裙,脚步优雅,眉眼带着淡淡的笑。
有人对视,议论纷纷。
“哎,就慕容家和沈家这实力,那在一起岂不是强强联手,谁敢惹?”
“慕容晚和沈夜的关系可真好,听说这俩青梅竹马。”
“那怎么还不结婚啊,婚约又推了。”
“沈家主旁边那个白旗袍的是谁啊?”
瞳榆看到慕容晚就不爽,悄咪拽了拽沈夜的西服。
那件事就像从没发生过,慕容晚依旧温柔大方,依旧是大小姐。
“小妹妹,好久不见,今天很漂亮呢。”慕容晚轻笑。
瞳榆瞥了眼她,回道:“谢谢,你今天也挺好看的,像朵大白莲花。”
慕容晚笑容一僵,转头去拉沈夜的手:“阿夜…小妹妹为什么总这么说话……”
沈夜避开她的触碰,冷漠道:“有事?“
慕容晚眼神轻闪,盯着他手腕看了会,才道:“今天是布兰奶奶的金婚,我们一起去祝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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