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坐在钢琴前,纤纤指尖在琴键上跳跃,静谧旋律在室内流淌,清清幽幽,不慢不快,却有种特殊的魔力。
夜深了,这首曲子安静舒心。
仄而勒恪倚靠在门口,瑞凤眼淡淡扫过几人。
沈澜沈弋和瞳也坐在椅子上,闭眼沉浸在那种归家的安逸感中。
只有仄而勒恪倚靠在门口,视线淡淡扫着室内众人。
琴声停下,瞳也鼓掌:“好听,等我学完吉他我就学这个。”
瞳榆揉了揉他脑袋:“好,慢慢来。”
沈澜还在回味,“感觉还是宴会上那个好。”
沈弋道:“二者没有可比性。”
晚上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加上静谧曲子,显然没有中午欢快曲子给的能量大,这是必然的。
瞳榆活动着手指,“你们可以听听布兰霁的,他弹琴很好听的。”
沈澜嫌弃:“难为你能听下去,那小子天天整抑郁疯,多听几遍我都得抑郁。”
瞳榆哭笑不得,但想想也是,除了同行,布兰霁这种负能量的音乐受众的确很小。
仄而勒恪道:“回去睡觉吧。”
瞳榆去追他:“师父,哎哎,你还没夸我呢。”
仄而勒恪步伐有些快,眼角睨她:“夸你?半吊子还嘚瑟上了?”
瞳榆蹦跶着又凑上去,瘪嘴道:“市面流通的曲子我大多都会,当然近三年的不行。”
仄而勒恪睨都没睨她:“落后的土包子更不值得夸。”
瞳榆苦吧脸,“好吧,我不要你夸了。”
她就像个跟屁虫,一直跟着仄而勒恪回了房间。
仄而勒恪停下步伐,眯眯眼:“干什么?还想薅我?”
瞳榆讪笑,双手合十,“没有嘛,人家只是想跟你师徒交心,谈谈事。”
仄而勒恪点头答应了,本来想让她长话短说,却不想人直接转身跑了。
“师父师父你等等等我,我把蛋糕抱上来慢慢聊。”
“……”
仄而勒恪眉毛一抖,走到床前掀开枕头,将黄色福袋拿出来。
小小的,有股淡淡的檀香,在他刚醒来时就闻到了。
仄而勒恪掌心蜷了蜷福袋,低叹了声,最后还是放到了抽屉里。
瞳榆很快就端着蛋糕来了,还提着杯奶茶。
仄而勒恪笑骂了句:“还算是有良心,知道给师父带杯。”
瞳榆嘿嘿笑,将奶茶推到他面前,问道:“你刚醒,身体还好吗?”
仄而勒恪没喝奶茶,应了声:“好的很,这世上没人伤的了我。”
瞳榆咬着吸管扁嘴:“骗人,你都昏迷四天了。”
看到她眼里的担忧,仄而勒恪道:“是我大意了,下次不会。”
瞳榆嘴下用力,吸管都被咬变形,“那,你能告诉为什么昏迷吗?那天你来我这里,我救不了你真的很无力,我……”
她还想继续煽情,仄而勒恪倏然站起身,重重拍着桌面:
“你个小废物,没脑子!第一堂课我就教你了,你猜你也能猜到啊,制造幻境,我被梦魇困住了,你书读到哪去了!脑子全塞蛋糕了是吧。”
瞳榆被骂懵了,阿巴巴:“喔……”
仄而勒恪气的原地转圈,来回踱步,粗气都喘上了。
瞳榆赶忙哄着,顺毛顺毛,“知道了,现在知道了,那我美丽帅气宇宙无敌超级好师父能教我怎么解吗?”
仄而勒恪瞪过来,“不能,还想跨阶级,你怎么不上天。”
瞳榆对对手指,赶忙拿着蛋糕献殷勤,“很好吃的,海盐奶油+巧克力戚风+奥奥和脆脆+椰耶奶冻+脆啵啵。”
仄而勒恪看着豪华版蛋糕,咽了咽口水。
瞳榆笑:“吃不吃?”
仄而勒恪:“吃一吃。”
两人嘎嘎炫,奶茶都空了半杯。
瞳榆见人消气了,才小心翼翼道:“师父,你知道索耶吗?”
几乎是她话刚落,仄而勒恪面色瞬间冰冷,蛋糕叉被他扔在了地上。
“出去。”
瞳榆抿唇,“我在书中看到他……“
“我叫你出去!”伴随着‘砰’一声,奶茶被挥在了地上。
瞳榆瘪嘴,临走时还不忘把蛋糕抱走。
这么好吃的蛋糕,不能便宜凶徒弟的老登。
卧室
瞳榆一口一口蛋糕塞着,嘴巴翘高:“我就是问问索耶的事,想着以后有个准备,他就反应这么大,还凶我。”
祁钺给她倒了杯水,“可能是时候未到,不想你知道太多。”
瞳榆道:“可是我已经知道了,索耶就是他的仇人,书上写他死后飞升为神,但他这态度明显是人还没死。”
祁钺点点她眉心,“别神神叨叨,没有飞升一说,无论是仄而勒恪还是索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瞳榆化身木头人,额头抵着他指腹不动,嘴巴还撅着。
祁钺眉眼染笑,将人揽进怀里,“行了小木头人,还不睡觉?”
瞳榆打了个饱嗝,懒懒趴在他身上,“那我就是怕他再一身血回来,然后索耶对你们动手。”
“祁钺,我在全网搜不到索耶,更搜不到早期仄而勒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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