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科研,这两项,是沈家和祁家的短板,但请放心,有我在,他们会成为你们的长处,壮大到无与伦比。”
“你们应该庆幸,被伟大的神选中。”
“神会重新哺育你们,捏造雕刻,带领指导,直至完美无瑕。”
同一时间,远在大西洋海岸的白色庭院里。
大门伟岸庄重,古老钟声自高楼穿下,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似神主庇佑,宁静祥和的气息直至每个角落。
穿过长长的走廊,彩色玻璃窗图案精美,雕刻着各种圣经故事,白鸽飞扬,天使神圣。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
教堂的正中,跪着抹修长身形。
索耶克里斯蒂安
他银发如瀑布般滑落,阖眼凝神,白袍曳地,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你回来了……”
他朱唇微启,眼神悲悯含泪。
“耶稣被钉死在十支架,复活,四十天后飞升。”
“哥哥,你也要效仿吗?”
瞳也的歌成绩很好,靠自己努力上了两个热搜,播放量破亿,视频网站打开全是郁野这个名。
瞳榆画画设计稿,给沈家三兄弟画肖像,顺便弹弹琴。
时间一晃而过,半个月过去了。
瞳榆收到了伊琳的消息。
【嗯?我说你自己没家吗?干嘛跟别人说我的地址?】
瞳榆心尖一跳,“是有人来找你了吗?叫什么?”
【是来找你的,他说他叫王熠。】
有了甜洋的出现,瞳榆还是不怎么意外,给祁钺发了消息就让祁西开车去了花店。
来到花店,首先看到的人并不是王熠,而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叔叔。
看穿着举止,应该是个富裕人家。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他。
瓦伦眼里划过惊艳。
好漂亮的华人女孩,身上有股出水芙蓉的美感仙气。
王熠看到来人,蹭地一下站起身,“瞳榆。”
他戴着特制口罩,虽然看不到脸,但却能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变了。
穿的衣服是高奢定制,全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
瞳榆弯唇,对着他道:“出来的这么快,身体还好吗?”
王熠很激动,刚要上手就瓦伦阻止。
“小熠,这样不礼貌,对女孩子要保持一米距离。”
王熠连连点头,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拘谨。
伊琳从内室出来,没好气道:“瞳榆!你好久没来我这了,来了也不带东西!”
瞳榆摊着白皙双手走过,“忘了捏……”
伊琳撇嘴,从背后拿出开的极好的玫瑰花,放到了她手心。
瞳榆眼眸弯成月牙儿,对着玻璃窗将花斜插进了自己发间。
白旗袍配红玫瑰,绝艳倾城。
王熠看呆了,口罩下的脸隐隐发热。
瓦伦瞥了眼自家小子,叹口气。
心道晚了。
玫瑰花已经被最有名的猪拱了。
最有名的猪到了,车门打开,祁钺抬步下车。
长腿修长,西装裤熨帖规整,男人身骨完美,肩宽腰窄,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的贵公子。
相比王熠,即便西装昂贵,可他的身骨撑不起来,穿起来有种廉价的违和感。
瞳榆小跑着去找祁钺,跟祁钺说了说王熠的事。
这件事祁钺之前就知道,他们能找来也是在意料之中。
瓦伦走过去,对着祁钺敞开怀抱,“偶买噶——祁家小子。”
祁钺蹙起眉,侧身躲了过去。
瓦伦扑了个空,笑着虚虚点他:“还记得叔叔不,小时候你拉屎还是我换的尿不湿。”
祁钺:“……”
瞳榆扑哧一乐。
瓦伦豪爽大笑,拉过王熠的手:“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找了十几年啊!”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流出泪,多年后再次见到儿子,他却满身是伤,瑟缩着躲他,还有抑郁症。
祁钺诧异,“什么……”
王熠拿出纸巾,嗫嚅道:“您,您别哭。”
瓦伦接过来,拍了拍他肩头,“当年,父亲去世,我忙着执掌家业,却疏忽了孩子,让恶人的得逞……”
瞳榆张大嘴,和祁钺悄悄咬耳朵,“这个瓦伦,很牛吗?”
祁钺低声:“若论西医,在国无人能比。”
祁钺对此人了解甚少,只听说过传言,
瓦伦是西医世家的掌权者,多年来一直隐居,专注研究世界不治之症,当年唯一的小少爷丢了,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别看他对祁钺这么亲昵,实际瓦伦和四大家族的关系没这么好。
当年四大家族内斗,瓦伦父亲被拉拢结派,最终遇害,自此瓦伦家开始疏远四大家族,淡泊于世。
若说恨,也是有的。
祁钺垂眸沉思。
仄而勒恪,身上一定有个窥探全世界的情报网,不然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除了甜洋始终住在中心的精神病院,王熠和古诗都是半月前转院来的。
那就是说,是仄而勒恪提前策划好了一切。
这些都是次要,重要的是。
他能知道布朗失踪数月的女儿在哪,能知道医药世家丢失的传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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