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这种体修是谁搞出来,哪时修炼,简直比酷刑还酷刑。他现在也根本无路可走,只能每天惨叫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如果能自杀还好一些,但这里还自杀都没有机会,因为我唤斩天剑也没有反应,当然就算真的唤出来他也不会自杀,他绝对不会自杀的,因为他是剑修!剑修无论多么痛苦都可以忍受的。因为剑修是宁折不弯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终于停了下来,系统声音响起:“恭喜宿主练成大凡体境。现在请到修炼室修炼。”
沈君默走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体魄强大无比,因为魄跟体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体强则魄强,简直有种刀枪不入的感觉,当然他不会蠢到去试的。他一拳击出,竟然发出气爆之声,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他运起心法,竟然有拳芒发出,他现在不止是剑修,其实体修的水平并不低。
他又走到修炼室,找到神道境房间,打坐冥想,灵气吸入,全身舒畅无比,于是气沉丹田,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丹田,让玄气涌遍全身,流入丹田,再由丹田流出,冲向任督二脉,这任督二脉要经常用玄气打通,如果一段时间没运行,又很容易出现闭塞的现象,但它们又是打通全身脉络的重要关口,也是最难打通的地方,一但打通,便全身玄气运行,达到真我的境界。
不知不觉间,同样也过了不知多少时间,房间灵气全部用完,系统响起:“检测到宿主已达到神道境,请宿主完全第三项,修炼剑道,凡剑四重(大剑士)。
他走出了房间,把玄气全身运行,果然修为暴增,比之前足足高了五倍,他发现在现在每提高一次,时间便增加很多,好在他在元宇宙中修炼,如果在平常的世界修炼,估计要非常长的时间,他基本上天天修炼什么不能做了。他从莞城开始修炼到现在,只不过过了一年多一点,已经到了体修大凡境,修为去到神道境,人家最起码也得二、三十年,甚至还不止。而且马上凡剑四重在整个南粤国都几乎没有对手了吧?如果到达凡剑四重, 在整个南粤国算是顶尖水平了。
他走进凡剑的四重的练剑区,脑子里已经出理四重的剑道,他一进到去,便见到三个影子,他觉得以他现在的仙人剑技,打败这两个影子轻而易举。很快他知道错了,很简单,因为这三个人影的剑道修为的跟他一模一样的,他会什么,影子同样会什么,总是能预判他的下一招,估计这个系统会读心,否则这套剑术系统怎么能懂的呢?这就等于他一个对付三个自己,打得死去活来,身中数剑,又爬了出来,而且剑剑要害,要不是他现在的体魄超级强大,现在爬都爬不出来,他有多少力度,影子也一样有多少力度,分毫不差。
在敷药后,正准备走进去再试炼,见到蓝灵儿走了进来,手上拿了很多灵果,笑吟吟的看着他,他抱起蓝灵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脸,然后两兄妹一起坐着吃灵果,他发现不止蓝灵儿有哥幸福,他有妹也超级幸福。
他吃完灵果后,顿时觉得精神倍增,思路也特别清晰,他才想起,他不止是修炼剑道,还是熟练剑术,剑道只是一种剑的理念,对剑的掌握熟悉运用的程度,而剑术则是用剑的技巧,两者并不同,但又相辅又相承,在终于击碎三个自己的影子后,系统显示出现:
修为:神道境
剑道:凡剑四重(大剑士)
体修:大凡境
经验值:1000\/
战力值:1000\/
很明显,这次整体标升得非常厉害,他终于笑了出来,不过也无力地坐了下来,累瘫了!
这时又见蓝灵儿笑吟吟的捧得很多灵果进来,他很奇怪,为什么系统都是关上门,但蓝灵儿一点阻碍都没有,她想出就出,想进就进。
吃完灵果之后,他又开始精神百倍,这种灵果就是这样的好,可以迅速的恢复体力。
蓝灵儿道:“哥哥,你门口放的那些药,药箱里很少药了。我拿了一点去研制。”其实沈君默本来也看到药箱里的药所剩无几了,但他不知道去哪里弄这么神的药。
沈君默吃惊的看着她道:“蓝灵儿,你会炼药?“
蓝灵儿道:“老爷爷那时在洞穴里,身体出现腐烂,都是我用药把他医好的,要不是我一直帮老爷爷维持他的身体,他早就死了。因为我怕黑,一个人太无聊了,所以不想老爷爷离开我。”
沈君黑把蓝灵儿捧了起来,轻轻亲了她的脸颊,这药真是太重要了。蓝灵儿让沈君默亲的脸有点红,然后又咯咯的笑起来,她带沈君默去看她炼药的地方。
原来她用灵石弄成一个小锅状,下面放了小火,不知道放了什么灵草灵果去慢慢熬,他决定下次有机会去弄一个好点的药炉给蓝灵儿。
沈君默看了一会,然后顺步走了出去,当他走到海边的时候,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这片一望无际地的大海。
大海很深邃幽蓝,也很平静,他的心也很平静,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很少有机会坐下来想一些事,他外面的年龄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他真正的年纪已经是四十岁的中年了,因为他在系统里修炼了二十多年,人家以为他是个怪才,但其实他有系统罢了。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人生都有道,道是什么?他的道又是什么?他在莞城的道就是想帮家族抢夺更多的资源,后来有了蓝妹以后,他的道又变成想为蓝妹治好病,蓝妹治好脚以后,他又想帮助书院做成南粤国最强最大的学院。但如果做成以后呢?他的道又是什么?难道他人生的道只是这样?
他心中总是有一股声音响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他不知道这股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但好像深深的刻在他脑子里一样,好像与生俱来一样。
难道这就是他未来的道?那为天地立心,立的是什么心?为生民立命,立的又是什么命?他不知道,只感到心里一片茫然,觉得自己的道心非常混乱。道心根本不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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