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到了谯周的府上时,很顺利的进入其中,因为秦风之前是果山书院学生,谯周又是书院的创办者,也相当于名义上的老师,并且两人还有一面之缘,相谈甚欢。
秦风走进宁静的小院,只见谯周正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手持书卷,专注研读。秦风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学生秦风,拜见谯先生。”
谯周抬起头,看到秦风,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道:“原来是秦风啊,快免礼。今日怎有空到我这府上?”
秦风微笑着回应:“先生,许久不见,学生甚是想念。今日特来拜访先生,也是想与先生再讨教学问。”
说着,秦风将手中的礼物呈上,“先生,这是学生近日收集的一些诸子百家的学说典籍,想请先生鉴赏一二。”
谯周接过礼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哦?难得你有心,这些典籍可是难得的好物啊。”他翻开典籍,仔细端详起来,不时点头称赞。
过了一会儿,秦风见谯周兴致颇高,便趁机说道:“先生,实不相瞒,学生还结识了一位能人,他对诸子百家的学说也颇有研究,时常与学生探讨,受益匪浅。学生想着,先生若是能与他一叙,定能碰撞出更多的思想火花。”
谯周饶有兴趣地问道:“哦?竟有此等人物?不知是何方高人?”
秦风答道:“此人姓诸葛,就在筑阳居住。先生若是有空,学生愿陪先生一同前往,与他交流交流。”
谯周欣然答应:“好,那便去会会这位诸葛先生,看看他有何高见。”
于是,两人收拾妥当,一同出发前往诸葛的住所。一路上,秦风与谯周谈笑风生,谈论着诸子百家的学说和当下的局势。
到了诸葛的住所,诸葛早已在门口迎接。三人相见,互相行礼问候。进入屋内,分宾主落座后,便开始了热烈的讨论。
他们从儒家的仁爱之道,谈到道家的无为而治,又论及法家的严刑峻法,各抒己见,谈得甚是愉快。时而观点一致,相视而笑;时而意见相左,激烈辩论,但气氛始终融洽和谐。
一个时辰后,秦风刚刚送谯周离开,就看到邢道荣带着一位儒生到来,这人来到诸葛府上,也不搭理秦风,径直走了进去。
这时,邢道荣对着秦风说道:“主公,按您的吩咐,我把信送给了张迁兄弟,还别说张兄弟最近可是瘦了不少,然后过了几个时辰,就派我带着这个儒生径直赶了过来,路上也不和我搭话!”
秦风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思忖:“还是这些世家为官的读书人高傲,不理这些无关人等也是正常。”
此时,那人已大步走进屋内,举止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度。他从容坐定后,微笑着看向诸葛,率先开口道:“诸葛先生,久仰大名啊!今日有幸相见,实乃张某之幸。”
诸葛也连忙回礼,客气地说道:“阁下过奖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人微微拱手,说道:“在下张奂,此次奉命前来与诸葛先生讨论学术,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诸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微笑着说:“原来是张奂大人,失敬失敬。能与大人探讨学术,诸葛倍感荣幸。”
两人寒暄几句后,张奂直截了当道:“先生对诸子百家可有独特见解?”
诸葛笑了笑,说道:“诸子百家,各有千秋。儒家的仁爱、道家的无为、法家的法治……皆有其可取之处,亦有其适用之境。不知张大人更倾向于哪家学说呢?”
张奂轻抚胡须,说道:“我认为儒家学说经世致用,对于治国安邦有着重要意义。但其过于强调礼教,有时难免会略显刻板。而法家之法治,虽能令行禁止,但过于严苛,恐失人心。道家之无为,在乱世或可休养生息,然在太平盛世,若一味无为,也恐不利于国家发展。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诸葛认真倾听,而后缓缓说道:“大人所言甚是。诸子百家学说并非孤立存在,应相互借鉴,取长补短。儒家之仁爱可为治国之本,法家之法治可用于规范秩序,道家之无为可在适当之时让百姓休养生息。当根据不同的时局和情况,灵活运用,方能达到最佳效果。”
张奂听后,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说道:“先生见解独到,令人佩服。看来此次不虚此行啊!”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热烈而融洽。一旁的秦风看着他们,想着这次总算是过关了。张奂可是汉代大学者,大军事家,肯定符合条件。
秦风让邢道荣送去的密信,就是令张迁假借张让之名下达的。张迁虽有一些身份,但通过正式的朝廷文书下达一些命令是不可能做到,他还没那个本事。
不过,这些无关大雅的小事还是可以狐假虎威,没有人会核查,因为没有利益输送!
等张奂走后,系统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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