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过度的孔娇娇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浑身痉挛,小便控制不住的尿了出来。
染一头红毛儿的家伙,骑到孔娇娇身上,朝着她的脸狠狠的给了几巴掌:“贱人,竟然搞脏我们的祭祀。”
孔娇娇一阵晕眩,直翻白眼。
顷刻间,一张肉乎乎的大脸,肿成了猪头,嘴角渗出斑斑血迹。
几只黄毛儿商量了一下,可能害怕污秽的祭坛,招惹信仰的神明不高兴。他们合力把孔娇娇抬下来,捆到一棵树上,然后清理祭坛。
几个家伙十分虔诚的清理祭坛,专注到沈梨绕到孔娇娇身后都不知道。
“嘘,听着我是救你的,等会儿我给你解开绳子,你快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知道吗?”沈梨躲在孔娇娇身后,小声的说道。
被吓得半死得孔娇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得点点头。
沈梨从口袋里翻出钥匙链,用上边得指甲剪,一点点的剪绳子。
她急得额头上直冒汗,呼吸越来越沉重。
“呜……”
“嘘!就快好了。”
最后一下,沈梨终于剪开捆绑着孔娇娇的绳子,她用力推了她一把:“快跑!”
两人以前以后,在林中疯狂逃命。
身后几个黄毛儿狂追不舍。
慌乱之际,沈梨和孔娇娇两人跑散。
她冲着一抹炫光一跃而进,再睁眼自己竟然出现在热闹的大街上:“娇娇!”
等她转过身再去找孔娇娇的时候,早就不见人影。
“她没能出来?”
沈梨满脸自责的呢喃一声。
她是不喜欢那个嚣张的孔娇娇,可是她是真心想要救她一命的。
回去的路上,沈梨整个人呆呆地,魂不守舍。
等她回到村子里,却老远看到孔娇娇正在村口和赵婶子、林婶儿、马婶儿几个聊的热火朝天的。
几个婶子见沈梨站在不远处,正往这边看,知趣的散了。
“你,你没事了?”
沈梨上下,前后的打量着她。
孔娇娇甩开沈梨狠狠的啐一口:“呸,你才有事呢。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坑了我妈一把,把她气成那样,这事儿就完了。”
她嚣张的模样,简直就是翻版的朱婶儿。
沈梨见她没事,收起了好心:“你想干什么,你妈那点心思好像谁是傻子,不知道一样。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她活该。至于你……”
“我怎样,你别那事儿吓唬我,你有证据吗?”
孔娇娇得意的笑着。
沈梨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圣母心泛滥,怎么会去救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要知道就然那几个黄毛除害好了,一死百了。
她懒得再和那嘴贱的小贱人多说一句话,悻悻的往回走。
身后还能隐约传来孔娇娇的叫骂声。
沈梨回道小杂货铺里,脑子里乱的像是一团乱麻一样,生疼生疼的。
她确定看到的那个人确实是宋词。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和那几个搞活人祭祀的黄毛儿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活祭了孔娇娇?为什么见了她就跑。
一连串的问题急需一个宣泄口,沈梨给宋词打电话,一连打了十几个他也不接。
气急败坏的沈梨,骂骂咧咧的直接把手机给砸了。
“不接,就永远不要接。”
沈梨心烦意乱,打开一瓶白酒,猛灌几口。
咳咳——
她呛的满脸通红,眼神儿开始游离。
她心头闷的厉害,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傻笑着:“嘿嘿,云霆烨你在哪里,云霆烨。”
沈梨晃晃悠悠的出门,朝着迷雾里走去,身形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她撅着小嘴儿,怒冲冲的直奔云霆烨的军帐。
可怜云帅已经宽衣解带,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躺在行军床上睡了。
下一瞬,被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
云霆烨还没来得及穿上袍子,沈梨直接怼脸:“听着,我现在很生气,快要气炸了。做点什么,让我开心一下。”
没错,她今儿来就是找云帅寻乐子的。
这段时间,一连串糟心的事袭来,沈梨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再不乐呵一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噶了。
沈梨伸出手指,勾起云霆烨的下颚:“美人儿,笑一个。”
云霆烨任由她,眸子一沉:“喝酒了?”
“嗝~一点点而已。”沈梨脸上的坏笑更明显:“云帅不知,大酒伤身,小酒怡情吗?嘿嘿,这就是情趣。”
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精致的下颚,顽皮的伸进他性感的纱衣里。
云霆烨呼吸不由得一顿,抓住她不安分得手:“你醉了。”
“怎么会!”沈梨眯起一双醉眼迷离得眸子:“我知道你是云霆烨嘛!特别不解风情得臭男人。”
嘶……
听闻这话,云霆烨的双眉蹙的更紧了:“我不解风情吗?”
想来是了,像他这种终年混迹杀场的人,对儿女情长确实不太明白。
一直把儿女情长当成军事,心仪便娶嫁,三年生两,五年抱三。
待退下战袍,娘子,儿子,女儿热炕头。
“对!不解风情。”
沈梨捏着他的下颚,呢喃一声。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身子昏昏沉沉的,微肿的红唇划过他的脸颊一头栽倒在云霆烨的肩窝儿上。
睡着了?
她就这么谁了?
云霆烨全身像是火烧一样,望着那张无辜的小脸,只得苦笑。
“嗯,看来等回去以后,得学学怎样才能不解风情。”
沈梨谁得香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宿醉得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了一样。
沈梨哼唧一声翻个身,正对上云霆烨得眸子。
“啊?”
她绷着身子,慌张得想要下床,岂料军床太窄沈梨抱着云霆烨双双滚下床,娇嫩得唇不偏不倚得印在了他微凉得唇瓣上。
二人僵住,沈梨还像逃,云霆烨顺势环抱着她得腰肢,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唇瓣风卷残云一般狂野,吻得沈梨招架不住,喘不过来气。
她想推,那男人稳如泰山,粘得更紧。
良久,他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的女人:“昨夜的账,今早才跟你算,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吧?”
“昨,昨晚?”
沈梨捂着肿胀的红唇,迷迷糊糊的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点滴。
心中是开心的,雀跃的,也明白此时的心已经倾斜到云霆烨那边了。但是内心又封闭着一道枷锁,她对宋词的愧疚感。
这种矛盾感,让沈梨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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