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见此,纷纷道:
“我就知道赵大夫是清白的!”
“这几人真是利欲熏心,呸!”
“赵大夫如此心地善良,还被污蔑,太惨了!”
……
陆琬没太注意围观群众的声音,对慕容浩宸道:“师父,我想知道是谁指使他们?”
“好!”慕容浩宸说着,手一抬,那五人就动弹不得。他用灵力抽取了他们的记忆,将发生的事情的画面展示在了空中。
空中,画面出现了这五人及一个膘肥体壮、凶神恶煞的男人。画面中,那男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找了具暴毙的尸体、上门污蔑普度堂治死了人……
这男子正是陆琬前几天赶走的坏人。
一刻钟后,事情前因后果已清楚。
慕容浩宸停止了施法,画面瞬间消失,五人瞬间恢复了自由身,纷纷继续磕头求饶。
围观众人纷纷破口大骂:
“原来是丁老二这混蛋!”
“这人恶贯满盈,欺行霸市,不得好死!”
“这五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呸!”
“对!街坊邻居们,我们替赵大夫出口气吧!”
这话一出,就有很多人拿着菜叶和鸡蛋往这五人身上砸,很快这五人就狼狈不堪。
见此,慕容浩宸冷冷道:“赶紧滚,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这五人赶紧道谢,然后抬起尸体赶紧跑开了。
陆琬用了一个清尘诀将门前弄干净,道:“谢谢各位替我出气,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
她说完,拉着慕容浩宸走进大堂,关了门。
慕容浩宸察觉到她心情还是低落,皱眉:“徒儿,你为何还是不开心?”
陆琬鼻子一酸,道:“师父,你没来之前,很多人都相信他们的说辞,而不相信我!”
“这其中还有不少是我救过的人,我有些心寒和委屈!”
她声音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慕容浩宸忍不住想抱抱她,但抬起了手又放下,于是柔声安慰道:“徒儿你别多想,睡一觉就好了!”
陆琬点点头,道:“师父,我知道,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经此一事,陆琬决定给来普度堂看病的人做好医录,免得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但是这样,看同样数量的人,她得花费更多时间了。但她受此打击,决定把每日看诊名额降低到三十,且每五天只看两天,剩余三天她外出下乡看病。
于是次日一大早,陆琬就在普度堂的大门上挂上了当日告示:今日起外出看诊三天。
她要外出,和慕容浩宸告别时,他问她:“需要师父陪你出去吗?”
她摇摇头:“不必了师父,我晚上就回!”
他笑道:“好,为师等你回来!”
陆琬离开普度堂后,想起乡下药草可能匮乏,于是去保春堂买了些常见病的药材,放进了空间。
陆琬飞去了乡下。她出了城后,一直远远盯着她的阿奴,也戴上了面具、用隐身符隐藏了身形,跟着出了城。
过了一会儿,眼见周边都是农田、四下无人,陆琬也飞到了地上,她走在羊肠小路上,闻着稻田的气味,心情好了很多。
金丹期的阿奴觉得这是个击杀她的好机会,于是站在空中,使用了五成灵力,朝陆琬身上打去。
陆琬只觉得似乎有阵风,继续一蹦一跳往前走。
阿奴皱眉,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没打中吗?
于是她落到地面上,走到陆琬背后十米开外的地方,再次用五成功力偷袭陆琬。
陆琬仍旧一丝伤害都没有受到,她只觉得又起了风,往后看,发现什么也没有!
隐藏着身形的阿奴心烦意乱,心道:看来这丫头身上有护身符!
于是她使用了十成功力,精准地击向陆琬。
结果她看到了陆琬身上淡金色的透明防护罩,她来不及反应,被这防护罩反弹的攻击击倒在地、受了重伤,吐了一大口血。
阿奴心道不妙,一个神行符,飞回天道盟。
而陆琬觉得身上的罡风很奇怪,问无色:“刚才怎么回事?”
无色闻到了血腥味,道:“看来有人隐匿了身形,偷袭你,被你师尊给你下的保护禁制弹开了!”
陆琬:“还隐藏了身形,到底是谁想杀我啊!”
无色:“不知道就别想了,反正有你师尊护着,没人可以伤害你!”
“早点完成你的目标,把这厄运缠身祛除,回门派后把修为提上去,就不用怕了!”
陆琬:“说的对!”
……
天道盟,月华宫,慕容冰听了阿奴的讲述后,一边用灵力给她治疗内伤,一边怒不可遏、脸上扭曲,声音既愤怒又悲切:
“没想到,他竟然对她如此上心,她在人间出个远门,他还给她下守护禁制,这是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阿奴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师父,现在我们怎么办?”
慕容冰:“哈哈哈,还能怎么办?先这样吧,看来现在完全没有机会杀她!”
“等她回门派再说!”
阿奴:“师父,我查过,那保春堂后面有元婴修士,要不我们挑起他们之间么矛盾,让那元婴修士杀了她?”
慕容冰摇摇头,道:“你说你看到的是金色保护罩,那是师兄所能设置的最强护身禁制,化神境以下修为都没用!”
阿奴沉默,心道:“原来如此!”
……
陆琬一天时间内,在乡村看了五十个病人,将手上药材都打包送出去了,天黑了才飞回了普度堂。
她告诉慕容浩宸:“师父,我今天受到偷袭了。但由于对方隐身,不知道是何身份!”
慕容浩宸虽然觉得她不会受伤,但还是有些担忧,于是一把抓起她的手把脉。
陆琬赶紧道:“师父,我没受伤!”
慕容浩宸用灵力探查一番后,确认无事,于是道:“要不你尽量少外出,待这里安全很多?”
陆琬:“不行!”
慕容浩宸笑道:“好吧,那为师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你身上施加一下护身禁制。”
“谢谢师父!”
……
两百年过去了,期间风平浪静,陆琬发黑的印堂颜色也变浅了一些。由于她的存在,道城贫苦人家生病的人越来越少,她大部分时间都外出去各地看诊。
甚至由于无聊,她把路过的流浪猫狗阉了、免得它们生下下一代流浪的猫狗,然后有一段时间被几只狗组队天天上门骂。
陆琬觉得还好她不懂狗语,否则这些狗的叫骂声,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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