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着停在面前,半边脸色被阴影遮住的虞棠,本能地后退了半步:“你,你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虞棠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王氏的脸上。
“你敢……”
在王氏的震惊中,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这一次,只是两个巴掌,再有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王氏被虞棠那阴森森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
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等到虞棠离开,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大片。
从王氏的院子里离开,虞棠每一步都走得无比疲惫。
“小姐,我扶着您。”荷叶走到虞棠身边,就见虞棠缓缓摆手。
“去帮我办件事,把那两个人还有那个叫二壮的一并处理了。”
荷叶红着眼眶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
虞棠知道荷叶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良善。
她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属于是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
这些人落在荷叶手里,死前绝不会太好受。
虞棠回到房里并没有第一时间去休息,她先是写了一封信,让那几个侍卫帮忙交给容镜,又让下人给那几位大哥塞了银子。
躺在床上的时候,虞棠感觉自己身上终于好受了一些。
只是一闭上眼,白日容镜变着法捉弄她的场景便浮现脑海,让人不能安心入睡。
想到临走的时候男人塞给她的药,虞棠红着脸低声骂了句龌龊。
直到深夜,虞棠这才缓缓睡去。
只是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生。
翌日,看着给她梳头的荷叶,虞棠打了个哈欠:“老太太今早没来?”
以老太太的性子,昨日被卢夫人下了脸,今儿该找她算账才是,怎会如此安静?
“没呢,听说是忙着让下人们封口。”
虞棠露出了然的神情。
太太给儿媳妇下药,找人玷污儿媳妇清白,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若是传出去,韩渡的前途别想要了。
老太太自然会着急。
懒懒靠在圈椅里:“韩卓呢?”
“今早从老太太那偷了一个金手镯,又去赌了。”
虞棠教训过韩卓,所以韩卓现在不敢来虞棠房里偷。
但其他人疼他,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一点首饰,小东西并不放在眼里,对韩卓很是纵容。
“挺好的。”
说着,虞棠又想起一件事情:“前几日冷饮铺子不是出了几款卖得很好的新品,让人悄悄送去摄政王府给阿凝尝尝。”
“让王爷看着阿凝,别吃太多,肚子会不舒服。”
“以后店里有新品,除了送来我这里一份,都要多送去摄政王府一份。”
昨天虞棠走得太着急,没看到容凝,心里很是可惜。
看着针线框里即将完工的鞋子和衣服,虞棠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
老太太用了两日的时间,将侯府清洗了一番。
看着屋外多出的陌生面孔,老太太刚想歇一歇,便见伺候她的嬷嬷小跑着进来:
“老太太大事不好!”
老太太见她慌慌张张的,不喜地皱起眉头:“你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做事也开始毛手毛脚的了。”
嬷嬷哪里有心情管这些,她来不及擦额头的汗水:“老太太,青州出事儿了!”
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老太太淡淡喝了一口茶:“什么事儿,你慢慢说。”
“青州几位老爷为了抢占民女,打死人的事儿被捅出来了!”
“那几个人的家属现在已经告到了大理寺,刚刚大理寺卿已经下令捉人了!”
“您快想想办法吧。”
老太太手里的茶碗一个没端住,直接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去,快去找侯爷。”回过神来的老太太一巴抓住嬷嬷的手腕。
嬷嬷应了一声,抬脚便往外跑。
“等等。”
“您还有什么吩咐?”
“把虞棠给我叫来!”
嬷嬷忙去办。
虞棠刚给容凝做完鞋子,让荷叶悄悄出府送去摄政王府,就听到老太太房里的嬷嬷请自己过去一趟。
见她那般行色匆匆,虞棠便知道是青州那边的人告到京城来。
她叫着青桔,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去了老太太的荣安堂。
老太太急得在房里来回踱步,见虞棠来了,顿时像见到了主心骨一般。
“棠儿,来,来祖母身边坐。”
虞棠走到老太太身边:“出了什么事儿,老太太您这样着急?”
“还不是青州那几个混账!”她说着竟落下眼泪来。
虞棠将帕子递给老太太:“不管是什么事儿,您先别哭,叫侯爷回来商议商议。”
老太太抹着眼泪:“我已经让人去叫了。”
前几日卢家的事儿让老太太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们兰家在京城真的一点威望都没了。
不光是兰家,韩家若是没娶虞棠,只怕也早已在京都销声匿迹。
现在兰家出事。
她只能将希望系在自己的孙子和虞棠身上。
韩渡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来:“老太太,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老太太见着孙子,再也忍不住,忙将事情说了一番。
说完,她紧紧抓住韩渡的手:“你可认识大理寺的人?”
韩渡眉头皱得能假死一只苍蝇。
“孙儿在吏部当差,怎么可能认识大理寺的人。”
老太太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您先别哭,虞棠,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韩渡的目光落在虞棠身上。
这种事,虞棠最有经验。
虞棠等得就是他这句话:“我也没什么头绪,只一点不会错,使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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