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白的哥哥沈知墨是现在的沈氏集团继承人,十五岁就开始学金融管理,十八岁出国留学,二十二岁回国就进了公司,现任集团总经理,权力仅在董事长之下。”
钟姐合上文件,转头看她。
丘软软慵懒的躺在保姆车上,一手端着咖啡,浅浅抿了一口,放到了桌子上。
钟姐说的这些她也知道,这是沈知墨的经历,都能查出来的。
丘软软一只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又张口。
“还有吗?”
钟姐看了一眼后面昏昏欲睡打瞌睡的小梦,这才开口。
“沈知白从小聪慧,但是性子古板,属于成熟稳重一类的。”
“沈家家主思想传统,非常注重嫡长,沈知白从小就是天才儿童,到现在的默默无闻,或许跟这个规定也有一定的关系。”
“沈知墨明面上感情问题一直很空白,但是我听说过,沈知墨被拍过跟女孩一起出去,但是沈家家大业大,这种消息根本不会让媒体传扬。”
丘软软点点头,这是以前的沈知墨。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沈知墨怎么样。
“对了,沈知墨昨天开车出了车祸,看架势还不是小伤,也不怪沈知白会鸽你。”
丘软软转脸过去。
“你又知道了?”
钟姐扬眉,摊了摊手。
“医院有个老熟人,打探到的消息,沈知墨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伤的不轻,就在进手术室之前还特意给自己弟弟打了电话,这兄弟俩感情真深!”
丘软软翻了个白眼,这沈知墨咋没撞死他!
特意给沈知白打了电话,可不特意嘛,就是为了阻止自己任务,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对了,今早上老杜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到,老杜给我打过来了,说是今天晚上带着沈知白去家里。”
丘软软微微颔首,又偏头去看钟姐,脸上带了困惑。
“我听说,沈知白不是还在上大学吗?”
钟姐点头。
“是在上大学,但是已经大四了,实习期,听说自己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买了公寓,也挺自由的。”
丘软软了然的点头,没有再接话。
到了晚上,丘软软将疲惫的自己扔向沙发,闭着眼睛休息。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一旁的小梦手忙脚乱的去拿手机想要挂掉,不能影响软软姐休息。
但比她更快的一只手伸了过来,下一秒电话就被接起来。
“喂?”
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带了沙哑,一听就是忙碌了一天的疲累。
那边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软软,本来我今天想带他过去的,但是想到你这么累,就算了,改天我再带他过去。”
丘软软停顿了两秒,突然冷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我又被放鸽子了?”
这声音带着冷笑,一旁的小梦都不自主的瞪大眼睛,这是软软姐生气了。
那头的老杜微微叹口气。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哥哥病情恶化…”
下一秒,老杜看着已经被挂的手机,重重叹息。
这沈知白挺靠谱一个小孩,现在咋这三番两次的出问题。
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想着他又给沈知白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来,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听着有些清冷。
“喂。”
老杜清了清嗓子。
“你哥怎么样了?”
沈知白偏头看了一眼刚换完药面色苍白的哥哥,转身走到门外淡淡开口。
“刚换完药,正在休息。”
沈知白张了张嘴,轻声开口。
“跟她说过了…抱歉。”
老杜微微叹口气。
“我替你说过了,放心。”
沈知白轻轻嗯了一声,又开口。
“叔,我想明天组个饭局,郑重的给她道歉,可以安排下吗?”
老杜想了想,还是摇头。
“你哥身体不好,你暂时还是看着你哥。”
沈知白垂下眼眸,知道这是对方生气了,不想给机会了。
沈知白微微抿了唇,眼睛眨了眨,又轻轻开口。
“那好吧,麻烦叔再帮我给她道个歉,这事确实是我不对。”
接下来的日子,丘软软又恢复了工作狂魔的状态,沈知白这个名字一次也没出现过,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只是老杜时不时往丘软软的住处来,自从她改了密码,老杜就站在门外等,有时候天气不好,一个人影萧条,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时间久了丘软软反倒不想回家。
思索再三,丘软软准备买个小房子。
抽出两个小时的空闲,丘软软飞快的定下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安排了家居送货上门。
小梦一边帮忙收拾,一边纳闷的不行。
“我说软软姐,你一个大明星,那里不能住?你来这老破小干什么?这旁边又是大学,吵死了。”
丘软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佯装嗔怪。
“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不是忘了你姐从哪里毕业的?我才毕业多久,自然是怀念。”
小梦一拍脑门子,突然记起来,软软姐可是这座大学毕业的,而且学习成绩优异,可是一代名人呢!
“而且。”
丘软软环顾四周,并不赞同小梦的话。
“哪里老破小?这是这两年的新楼盘,只是房间小点,住我自己够了。”
小梦看了一眼环境,比起一般的楼房,自然是寻常房子,比起软软姐二千平大别墅,这不是老破小是什么!
小梦想不通,为了躲避杜哥为什么要跑到这里,但这里是软软姐母校也就解释的通了,只是还有一点怪怪的,小梦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想,小梦指挥两个小时工,让她们手脚麻利的收拾东西,终于在天黑之前让丘软软睡上了舒服的大床。
小梦把东西都给安置好了这才离开。
小梦一离开,本来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丘软软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拿起今天小梦怀疑送错了地方的篮球,狠狠往下面一摔。
篮球碰地的瞬间,砰的一声响,惊的丘软软都捂上了耳朵。
篮球高高弹起,弹力并不消散,又在地上蹦了几圈,这才滚到一边角落里。
丘软软嘴角勾的高高的,心里一团郁气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然而楼下一室静谧,屋里黑漆漆的,打开的窗户吹进去一缕微风,吹的窗帘晃动,屋里并未有主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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