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骑马来到宫门前,程咬金与尉迟恭早已等候多时。
“秦二哥,情况怎么样,马蹄铁成了吗?”程咬金一见到秦琼,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声音中满是期待。
秦琼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成功了!不负众望。”
尉迟恭此刻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叔宝,这么说来,你身下这匹骏马,已然安装了那马蹄铁?”
秦琼点头,“正是,某亲自试过,即便是崎岖的石子路,也如同行走在平地之上。”
此时,李靖也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马蹄铁?几位说的是何物?”
程咬金哈哈一笑:,“药师啊,这马蹄铁可是个宝贝。是叔宝的弟子凌游想出的妙计。有了它,咱们大唐的骑兵,就再也不用为马匹的损耗而烦恼了。”
李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这蹄铁竟有如此功效?难道它能保护马蹄不成?”
秦琼点头,“正是如此。药师稍安勿躁,待我向陛下禀报之后,你自会明白。”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宫门缓缓打开,众朝臣纷纷步入殿内,准备开始今日的朝会。
显德殿内,龙椅之上,李世民正襟危坐,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的众臣。
“臣等参见陛下!”众臣齐声行礼。
“众卿免礼平身。”李世民的声音平静而威严。
待众人坐定后,李世民开始询问起国事来。
“辅机、克明,筹措粮食一事进展如何?”
杜如晦恭敬地回答道:“陛下,粮食一事进展艰难,已经募捐不到粮食了。”
李世民轻轻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随后,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政事。
见无人再奏报,李世民便准备结束朝会,“有事启奏,无事便退朝吧。”
就在这时,秦琼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昨日得了一法,可保护马蹄,使马匹服役时间大大增长。臣已亲自试验过,确实有效,特来向陛下禀报。”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叔宝有何妙法?速速道来。”
秦琼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起马蹄铁的由来与功效。整个显德殿内,众臣皆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仿佛都看到了大唐骑兵在战场上驰骋如风、所向披靡的壮丽景象。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转向秦琼,声音中带着几分探究:“叔宝,你所说的马蹄铁,真的如此不凡?”
秦琼微微颔首,语气坚定:“陛下,传闻之言,多有夸大。不过,装备了马蹄铁的马匹,此刻正在宫门外等候,陛下若有兴趣,不妨一试。”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好,朕便亲自看看这马蹄铁的神奇之处。”他转身,对着众臣道:“诸位爱卿,随朕前往殿外。”
众臣齐声应诺,随李世民一同移步至殿外。
不多时,秦琼便牵着装备了马蹄铁的马匹前来。那马蹄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马匹行走间,蹄声清脆悦耳,与普通马匹的沉闷声响截然不同。
李世民走上前,仔细打量着这些马匹,点头赞道:“叔宝,这便是你所说的马蹄铁?”
秦琼拱手道:“正是,陛下。”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好,那咱们便试上一试,是不是真如叔宝所言。”
随后李世民转头看向跃跃欲试的程咬金笑道:“知节,你来试马。”
程咬金闻言,喜形于色,一个箭步冲上前,翻身跃上马背。
他扬鞭催马,马匹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即便在石子路上也丝毫不减速度。
在场的大臣们纷纷露出震惊之色,武将们更是目光炽热,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部下装备这神奇马蹄铁后驰骋沙场的英姿。
程咬金策马而回,翻身下马,满脸喜色地向李世民禀报:“陛下,这马蹄铁果然神奇!马匹行走间,如履平地,石子路也毫无阻碍!”
李世民点头微笑,目光扫过在场众臣:“诸位爱卿,看到了吗?这便是叔宝为朕带来的马蹄铁之威。”他转向秦琼,“叔宝,朕要重赏你!”
秦琼连忙拱手道:“此物乃臣的弟子凌游所制,臣不敢冒领功劳。”
李世民哈哈大笑,“既然是凌游整出来的,那就不奇怪了,晚些时候在给他封赏吧,凌游既是叔宝你的弟子,那你也是有功劳的,封赏必不可少。”
秦琼谢恩后,李世民又看向众将,“这马蹄铁既然如此神效,朕决定尽快让全军的战马都装备上。”
众将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程咬金笑着挠了挠头,对秦琼说道:“秦二哥,凌游这小子真是了不起啊,这下咱唐军可是如虎添翼了。”
秦琼脸上也洋溢着自豪之色,“这小子,总喜欢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旁的李靖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蹄铁,心中暗自盘算着,这马蹄铁的出现或许会改变战争的格局
“陛下,这马蹄铁,能使我军骑兵大大增强,必将助我军踏破突厥的草原,斩断颉利的狂妄之翼。”李靖双拳紧握,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沉声道,“臣愿立下军令状,只需三年,必让突厥臣服,颉利亲自到陛下驾前,俯首认罪!”
李世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他微微颔首,沉声问道:“药师此言,果真有此决心?”
“臣之心,昭昭日月,绝无半点虚言!”李靖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宫殿之中。
李世民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缓缓道:“好,朕等着药师封狼居胥!传旨,凌游进献马蹄铁,功不可没,特封蓝田县男,食邑三百户,实封一百,另赐锦缎五十匹,赏金万钱。秦琼教徒有功,食邑再增一百,赏金万钱。”
秦琼闻听此言,心中激动不已,连忙行礼道:“臣谢过陛下隆恩!”
除了秦琼几人,其余满朝文武,无一不对凌游感到好奇。
凌游之名也第一次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若他们得知,这位凌游,竟只是一个九岁的稚子,恐怕会惊得瞠目结舌,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九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嬉戏于田间地头,或是埋头于学堂书海的年纪,而凌游,却已经成为了大唐的爵爷,虽然只是县男!
但这样的传奇,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九岁封爵,放眼整个大唐,乃至历朝历代,都是前无古人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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