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晚,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房间里没有一丝风,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溜了进来。
床上躺着的凌教授和卓群,身上的汗珠在月光下微微闪烁。卓群紧紧地贴着凌教授,呼吸急促而炽热。凌教授的手臂环绕着卓群,两人的心跳如同激烈的鼓点,在这寂静的夜里奏出激情的乐章。
卓群的眼神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凌教授的唇,炽热而深情。凌教授热烈回应着,双手在卓群的背上肆意游走。
由于他们的激情澎湃,本就由两张木凳盛着的简易木板床不堪重负。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那脆弱的木板床犹如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桥,在狂风暴雨中轰然崩塌。木板发出痛苦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这过度的重压。床板断裂的瞬间,原本平整的床单瞬间被揉成一团,随着床的坍塌而滑落,裹住了两人的腿脚。巨大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中回荡,仿佛一道惊雷,打破了夜的宁静。那巨大的声响让凌教授和卓群瞬间愣住,激情像是被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戛然而止。他们在混乱中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地躺在坍塌的木板床上,目光交汇,既有尴尬又有无奈。
凌教授率先反应过来,他试图起身,却被凌乱的床单和断裂的木板阻碍。卓群也跟着手忙脚乱地动弹,嘴里还忍不住抱怨着这糟糕的状况。
然而,在这狼狈的情境中,两人的眼神里又渐渐流露出一丝笑意,仿佛这场意外反而成为了一个独特而有趣的插曲。他们一边笑着,一边互相帮忙,试图从这一片狼藉中挣脱出来。
而这一幕被隔着书架后面的小凌晨从书架缝隙看到,因为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小凌晨。
这破床,真会挑时候捣乱!”凌教授略带幽默的说道。
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从那堆混乱中挣脱出来。凌教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木屑,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无奈地摇了摇头。卓群则是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不好意思地看向凌教授。
月光下,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冲散了方才的尴尬。凌教授伸手拉过卓群,轻轻地说:“没事,这也是个难忘的经历。”卓群点了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温柔的光芒。
他们开始收拾起这残局,凌教授将断裂的木板捡到一旁,卓群则整理着揉成一团的床单。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彼此的默契却在这不经意间流露。房间里的气氛逐渐从慌乱变得温馨,那原本因床塌而带来的烦恼,此刻也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紧接着,他们开始整理这一片混乱。凌教授找来了一些新的木板,卓群则细心地将床单拍打干净。两人齐心协力,凌教授用锤子将新木板钉在合适的位置,卓群在一旁帮忙递工具,还不时用毛巾为凌教授擦去额头的汗水。经过一番努力,床铺终于被重新整理好,铺上了干净整洁的床单。
忙完这一切,他们都感到有些疲惫。凌教授和卓群相互依偎着再次躺到床上,卓群将头轻轻地靠在凌教授的肩膀上,凌教授则温柔地拥着她。在这宁静的盛夏夜里,伴着窗外的蝉鸣声,他们的呼吸逐渐平稳,慢慢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小凌晨被那声如雷的巨响粗暴地从睡梦中扯出,睡眼朦胧间,从书架缝隙看到父亲与靓妈在清幽的月色下手忙脚乱地重新整理床铺,而后相互依偎着上床睡去。可他却像被钉在了床上,思绪纷飞,怎么也无法再次沉入那甜美的梦乡。
他的思绪仿佛是被狂暴的飓风狠狠肆虐过的柳絮,混乱至极,毫无章法。卓群与父亲激情澎湃的那一幕,就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精彩戏剧,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放映,使他的内心好似狂风怒号下的汪洋大海,惊涛骇浪久久难以平息。
作为重生前已历经五十多载风雨的男人,他一直以为自己那颗心早已在岁月的砥砺中变得坚如磐石,对世间的种种情感早已漠然视之。然而,今晚亲眼所见的这一幕,却恰似一颗巨型陨石,轰然砸入他心湖的深处,激起千层巨浪。
他的眼前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自己往昔那如同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的婚姻生活,与眼前父母之间那如燃烧的烈火般炽热浓烈的情感相较,简直是云泥之别。他不禁满心狐疑,难道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自己始终都未曾真正窥探到爱情那神秘而深邃的内核?
小凌晨静静地躺在黑暗中,双眼空洞地睁着,仿若两颗失去光泽的星辰。他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过去那充满悔恨与失落的岁月和如今这充满变数与希望的重生时光之间横冲直撞、肆意驰骋。未来的道路宛如被厚重的迷雾紧紧包裹,他满心迷茫却又隐隐怀着一丝期冀。他无比清楚,这一次重生是命运慷慨赠予的珍贵契机,可面对眼前父母之间如此汹涌澎湃、撼人心魄的情感,他竟像个迷失在茫茫荒野的孩童,茫然无措,清醒一点吧!两世为人的自己!此刻开始,他要坚定而自信地描绘出属于自己的前行方向。费玉清在《一剪梅》不是这样唱的吗: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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