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的哪有什么全心全意的感情,他念了林青妍许多年,还是使了些手段让她入宫的,之后怕她被针对更是偷摸的哄着宠着,自认为待她还是不错的。
他竟不知她是这般想的,雍德帝的嘴唇微抿,笑意淡了几分。
林青妍说那话也是一时憋气,可说完也是后悔的,她父亲官职说高不高的,反正在这后宫不算显,她虽不屑用些狐媚手段争宠,可也不能如此说一个皇帝。
“陛下。”想通了的林青妍声音弱了几分,“陛下恕罪,妾身只是失了孩子太难受,这后宫实在可怕,妾身如今是被欺负被冤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想着陛下待妾身不同,这才说了些心里的憋屈话。”
林青妍入宫以来甚少示弱,尤其听她说是因为没了孩子难受,雍德帝的表情总算是缓和了几分。
他是皇帝,被捧着哄着惯了,哪里会想着旁人难受,真要说他是孩子的爹,还算是失了两个,心里的不舒服也不亚于她们!
“朕知道你难受,可朕又何尝不是,毕竟朕也是多么期待这个孩子,妍儿你也是知道的,可事已至此想这么多到底也是为难自己。”
“妾身知错了,时候不早了,妾身服侍陛下安置吧!”
林青妍说完就帮他解衣,可心里只觉满是苦涩,他哪里是真难受了,没了她的这个那蕙妃不还怀了一个吗?
男人果然终究是靠不住,还是需要个孩子才是。
雍德帝本来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可是看她越解越离谱时终是出手制止了,“妍儿,你身子还要再养养。”
说出这句话他只觉得林青妍疯了,他是真的有些难过,哪里有心思做那种事,尤其她刚小产,他又不是什么禽兽!
林青妍是脸色涨红,也算是一时昏头糊涂了,连忙尴尬的低头往床边去,这会儿倒又有了小女儿姿态:“陛下说什么虎狼之词,妾身只是想帮您更衣。”
……
累的时候眼一睁一闭就是天明,早晚的时候有些凉意,柳拂音困倦的揉了揉眼睛。
昨晚上真没做什么,也就是亲了……
不过昨晚上她缠着人,想要抱着睡,人约莫是后半夜走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她极容易疲倦,好在宫里没有皇后,也不用去请安。
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柳拂音猛的看到好像有什么窜过来了,一个激灵坐起了身。
看到身旁的男人没有任何惊喜,反倒是满满的惊吓,压着声音发出了爆鸣声:“你在我这找刺激呢?我看你是要害死我啊!”
昨晚上她抱着人舒坦了之后就睡着了,也没交代什么,毕竟以往这个男人也是自觉,可这什么情况!?
领口大开满是红痕的男人打着哈欠,还朝她问候了句“醒的倒是早!”
柳拂音一脚把人踹下床,男人还没说什么,倒是这大动静惹得门外的紫兰叹气询问:“娘娘是摔了?奴婢可要进去帮忙?”
这借口都帮她想好了,不愧是紫兰啊!果然还是她来守夜才安稳!
柳拂音应了句不必,转眼又翻了他一个大白脸。
睡得正好被踹下去的崔含章是一脸震惊,“娘娘当真是用完了就丢!真丢!”
崔含章帮着雍德帝处理了不少腌臜事,接触多了甚少睡安稳觉,昨晚抱着人就犯困,他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还真不是找什么刺激。
他也不恼,拍了拍灰尘起身,不慌不忙的穿着衣裳,陛下这会儿怕是都没下朝呢!
一回头就看到柳拂音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赤裸,崔含章又笑了,“娘娘莫不是上瘾了?”
这人如今哪里有第一次见面那疏离,现在是越来越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主动勾搭人尝禁果的呢!
不过嘛,柳拂音身为宠妃最重要的一点自觉就是不要脸,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掌印既然看出来了,还不解瘾?”
崔含章……
最后男人是滴红着耳朵跳窗,柳拂音脸色红润的靠在榻头拿着信看,真和个妖精似的!
还是二哥送来的信,信中言明他快要回来了,嗯,身负重伤的回来,如果顺利回来肯定是要卸了兵权,就看雍德帝这厮会不会放过他们柳家了。
如果他当真还不做人,或许无需再等,柳家可以直接反了,毕竟大哥这次有她的提醒,可不会单枪匹马的从边疆回来,更不会拼命。
时间很快来到二哥要回京的那天,雍德帝这些天表面功夫做的十足,哪怕她有了孕也是天天过来,白日里陪她用膳,晚上甚至还要留宿。
好在这家伙没兽性大发,不然柳拂音还真怕她忍不住把人踹下去。
孩子也揣了,她可不想再和后妃争这个老男人!
原本吧她是吸引了十足的注意力,林青妍也该没人为难才是,可太后对卢美人那胎十足的重视,突然没了她不得恨死林青妍了,可不使劲磋磨,反倒暂时把她给忽视了。
这几日雍德帝也是体验了把两难,甚至还在她这边吐槽,柳拂音也是听个乐呵,安慰他是不可能的。
终于,时间来到了一众将领凯旋的那一天,雍德帝终是没变态到对一个“重伤”的人下手。
柳拂音也松了口气,毕竟柳家世代忠名,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毁了这贤名。
这江山迟早是她和孩子的,并不急于这一时。
柳拂音这会儿跟着皇帝站在城墙上,因着二哥重伤的事她红着眼眶,雍德帝还搂着人耐心安慰,远远瞧着真像一对璧人,不知道的更以为是帝后呢!
表面哭着,她这心都不知道飞了多远,一会儿余光瞟着崔含章,一会儿又摸着肚子,甚至琢磨起了幼子几岁登基合适呢。
——
不想写皇帝了,想弄死,这个世界写太久有点厌倦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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