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梁春宜说:“我给你的那本功法可以进行改良,普通人练了虽说达不到你那样厉害的程度,但对体质和对战能力,也会有所提升。”
只不过具体提升多少就看个人体质了,那本功法本身就适合大众,而且属于上乘功法,是梁春宜精挑细选出来的。
陆长州:“这是你的功法。”
虽说两人是夫妻,梁春宜拿给他练,可这功法是梁家祖传,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去侵占媳妇的嫁妆。
梁春宜不是很在意地说:“我有备份,那本书送给你了,你想怎么用都行。对了,如果你上交部队,就用你的名义上交。”
陆长州皱眉:“这是你的功劳。”
他怎么可能霸占他媳妇的功劳!那还是人吗?
“我不想太显眼。”梁春宜神色平静地说。
陆长州愣了下,随即眼里露出心疼:“是不是有人乱说什么了?”
梁春宜的背景并不算难查,虽说明面上她父母长辈都登报和她断绝关系了,但家属院还是会有人说闲话。
“没有。”
她又不怎么出门,要么在家看书看孩子,要么炮制晾晒她的药材,现在还去上班了,只要不是当着她的面说,背地里有再多人说她也不知道。
“你也知道我身份敏感,我已经进了医院,以后还是低调点好。”
梁春宜已经发现了,自从知道她去医院上班,路上遇见的那些家属,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陆长州并不想要梁春宜的功劳,他想升职想进步,会自己拼前途,不会拿自己媳妇的。
但梁春宜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本书是梁家祖传,如果部队知道梁春宜拿出了祖传药方又拿出了一本能提高战斗力的秘籍。
那一定会有人想,梁家肯定还藏着其他的宝贝,会给春宜和梁家带来致命的危险。
部队对比外面是很稳定,但也不是一潭清水。
陆长州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我知道了。”
梁春宜对着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伸手抱住他的腰:“那我的书就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反正不要暴露我就行。”
陆长州搂住她,一只大手完全包住她的柔软细腰,将她往身前一提:“别人都是想方设法多争功劳,只有你,千方百计把功劳往外推。”
梁春宜靠在他宽厚胸脯上,仰起小脸望着他:“因为命比功劳重要啊。”
她眼中还带着笑,一副不在意地看玩笑语气,陆长州却是心里一疼,像被针扎了下。他用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这是世道问题,他也没办法改变。
梁春宜是真不在意,她对现在过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
之后她就没再问陆长州这事,只知道在她给他泡完七天药浴之后,他就彻底忙了起来,天天大半夜才能回家,而且每次回来都一身的泥土。
七天是一个疗程,之后的药浴分两个阶段,第二阶段七天泡一次,泡够五次,第三阶段一个月泡一次,泡三次。
三个阶段结束,药浴改造身体也就结束了。
因此只要到陆长州泡药浴的时间,不管他那天回来多晚,梁春宜都会看着炉子上的药等着他。
陆长州看着厨房里坐在炉子旁,困得一直打瞌睡的梁春宜,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眉心微皱难掩心疼:“我已经学会熬药,你不用每次都等我。”
梁春宜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从小凳子上站起来,手上还拿着本医书。
“熬药最低一个小时,等你回来熬好再睡,天都要亮了。”梁春宜踮起脚尖摸摸他的脸。
“你训练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你更辛苦,我先去睡觉了。”
她实在撑不住了,明天是周日,虽说她不用上班,但她要去老师的药园子里帮忙,还有山上她种的那些草药也需要照顾,并不能睡懒觉。
陆长州看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让她赶紧去睡。
“对了,锅里还有给你留的夜宵,记得吃。”
说完,梁春宜才晃晃悠悠地往屋里走。陆长州生怕她看不清路摔了,在身后护着她进屋上床才离开。
等陆长州吃过夜宵,泡完药浴洗漱完上床,已经睡熟的梁春宜下意识滚进了他怀里。
望着怀里对着他露出不设防睡容的梁春宜,陆长州冷硬的眉眼不自觉变得柔和,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下,然后搂着她也闭上了眼睛。
*
常言道,春雨贵如油。
梁春宜醒来时,听到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床上已经没了陆长州的身影,她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外面一片烟雨蒙蒙。
抬头望一眼远处的山,全部笼罩在细雨中,就像一幅上好的水墨画,格外有意境。
梁春宜走出房门,陆大姑抱着乐宝正在喂她吃鸡蛋羹。
而吉宝躺在摇摇椅上,眼睛盯着上面的风铃看。
从梁春宜开始上班后,家里的两个宝宝就开始吃辅食了。
家里的鸡蛋、小米这些,基本上都是进了两个宝宝的嘴里。
吉宝乐宝看到梁春宜,就伸手想让她抱,乐宝连饭都不想吃了。
陆大姑看着鸡蛋羹心疼:“这么多,不能浪费了啊。”
“大姑,你吃了吧,我喂他们吃奶。”
她的奶现在依旧充足,一夜过去,不给他们喂,她自己也涨的难受。
“这么好的东西,我留着下顿热热再给娃吃。”陆大姑不舍得。
梁春宜说:“下顿热了可能营养就没了,没几口,也不够孩子吃的,大姑你就吃了吧,咱家还不缺这两个鸡蛋。”
现在她和陆长州都有工资,家里陆大姑还养了两只鸡,想吃鸡蛋不难。
陆大姑纠结了下,最后还是被梁春宜劝着吃了。
梁春宜喂完孩子自己吃饭,吃过饭她没忘记今天的练功,等她事情全部结束,才撑着伞穿上胶鞋去她老师家里。
她老师住在医院的家属院,平时骑车十分钟,走路又是下雨天,用的时间就长了。
张老坐在自家堂屋对着门看脉案,听到敲门的动静,让人直接进来。
结果就看到撑着一把雨伞的梁春宜站在门口。
他皱眉:“下雨天你咋还过来?”
梁春宜进屋,合上伞在外面抖了抖:“老师您让我来的。”
张老:……没见过这么老实的学生。
“你觉得这天能种草药?”
梁春宜:“不能,但您让我来了,我不能不来。”
张老合上书站起来:“既然过来了,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来认一下穴位图吧。”
梁春宜:……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尊师重道了,亲自把自己送来考试,大冤种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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