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宜猛地的睁开眼,伸手将衣服拉过来,迅速将衣服穿戴整齐。
小月快步走进房间,着急喊道。“小姐,二少爷在门外,他非要见你。”
“我知道,他已经进来了。”
小月一愣,顺着顾静宜的目光向身后看去,就见顾长思怒气冲冲站在身后。
“贱婢,闪开。”顾长思大力一把推开小月。
小月摔倒地上,手掌擦红一片。却不敢呼痛,慌张爬到一边跪着。
“你起来,先去处理伤口。”顾静宜看看小月的手,皱紧眉头看向顾长思,他拿自己下人耍威风。
来者不善,想砸场子?
自己和顾长思是第一次见,哪里得罪他了?
小月忐忑的看着顾静宜,自家小姐是个娇弱女子,面对二少爷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顾静宜回以安心眼神,让小月离开。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吗,野丫头。”顾长思瞪回去,顾静宜竟然不向自己行礼。没看到自己就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吗,竟然先关心一个丫鬟。简直没有教养。
顾静宜看着顾长思,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意,忽然大喊。
“啊,有贼啊,有贼。”
既然来者不善,那就先发制人。
“贼?哪里有贼?”顾长思没明白顾静宜的套路,扭头左右看,真以为进贼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顾长思表情呆滞,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他竟然,被打了?!
顾长思脸都快绿了,生平第一次,竟然有人敢这样羞辱他。
本来他只想好好教育下这个妹妹。
现在,顾长思改变主意了。
今天,他就要给顾静宜点厉害看看。
顾长思挥舞着拳头冲上来。
顾静宜才不管顾长思阴狠的脸色,毫不客气的挥拳就揍。
敢在她院子里欺负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虽然知道他是顾长思,但是他没表示身份。
自己就先当他是贼,好好揍一顿。
顾长思是男子,身高比顾静宜高出许多。也学过功夫,但是他向来不是能勤奋好学的人,所以武功学的马马虎虎。
只能算是花拳绣腿,面对三两个普通人还行。
这次遇上三流高手顾静宜,完全是被压着打。
顾静宜的攻击像是雨点,密密麻麻落在顾长思身上。
顾长思长手长脚,却像只猴子一样,毫无章法的挥舞手脚,边惨叫边反击。
“胡嬷嬷。快去救救小姐。二少爷来了。”小月急匆匆跑到胡嬷嬷房间,拉起胡嬷嬷的手就往外冲。
“二少爷脸色看起来可吓人了,我怕小姐受委屈。”
胡嬷嬷听到小月的描述,顾长思气势汹汹的来了揽月院。连忙向顾静宜房间跑,心中祈祷自家小姐千万别受伤。
跑过院子连廊,奔到房间前,胡嬷嬷透过门缝忽然看到顾长思被揍的惨叫。而自家小姐像是猫逗老鼠一样,游刃有余,胡嬷嬷顿时放心了。
胡嬷嬷急忙转过身,身后的小月没停住脚步,一头撞在胡嬷嬷头上。
胡嬷嬷捂着额头,不敢呼痛,拉着小月就往远处走。
“胡嬷嬷,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拉我走,小姐那怎么办?”小月不解。
胡嬷嬷捂住小月的嘴巴,“小姐没吃亏,主子之间的争执罢了,咱们不是适合知道。”
这事情小姐没受委屈,二少爷不知礼数,小姐教训他一顿也是应该。
房内,顾静宜灵活的躲开顾长思的反击。
最后,顾长思灰头土脸的抱头乱窜。今日竟然打不过女子,反被揍,他现在心受重击。
“顾静宜,你这个泼妇!”顾长思愤怒大喊。
泼妇?顾静宜心中暗想,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泼妇。抬腿一脚毫不留情踹到顾长思屁股上。
顾长思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滚了一圈,身子撞到门槛上,泪眼汪汪。
衣衫屁股上的位置一个小小的鞋印。
胡嬷嬷站在院内的廊下,忽然看到顾长思扑到门槛上,半个身子摔出门。
连忙装出匆忙赶到的样子,小跑着唤人来扶顾长思。
“二少爷,你这怎么摔了,快起来。”
胡嬷嬷不敢说顾长思被妹妹揍了,只一脸惊讶的说是顾长思摔了。
小月这才明白,怪不得刚刚胡嬷嬷示意自己先别进来,原来这样。
若是让下人们看到顾长思和妹妹打起来,还被揍了。
不仅是家丑,而且作为下人指定要被责罚,还不如当成不知道,反正自家小姐也不吃亏。
顾长思拉不下大男子的脸,说不出自己是来欺负妹妹,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咽。“一群狗奴才,地不平不知道修吗。”
“呀,原来是二哥哥,我以为是贼人呢。”顾静宜表情夸张,惊讶又做作的走上前。
“你要干嘛,离我远点。”顾长思吓得赶紧向后退。
这个夜叉,怎么这么大牛劲。
“哥哥,妹妹刚刚把你当成贼人了,还请二哥哥原谅我。”顾静宜一番话,说的口不对心,表情敷衍。
“以后,知道我是二哥,见了要问好。”顾长思端起架子,开始说教。
“毕竟我是哥哥,你是要尊重我。”
“还有,在家中不能轻易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顾静宜回,“我是女子。”
“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顾长思讥讽一句。
“怎么,秋姨娘很难养吗?”顾静宜一脸单纯反问,“你很好养?从小见风就长吗。”
“你,”顾长思语塞,转而教育起顾静宜别的。
“我是说今日你把我当成贼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以后要是遇见生人,一定不可如此无礼……”
顾静宜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只当顾长思是一只嗡嗡叫的蚊子,那些语言垃圾,左耳进右耳出。
心想着长久不运动,现在竟然感觉有点手酸。
懈怠了,以后还是每天打一遍拳吧。现在没有修为,就先按照体修的方式锻炼肉体吧。
顾静宜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顾长思,他怎么这么啰嗦。
自己就该下手再重些,直接让他被人抬出去,让他没空在这里说教。
“你说够了没有。”
顾长思一顿,看着顾静宜平静的脸庞,心中隐隐发怵。
但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壮着胆道,
“你毁了静思的玉佩,那是她的胎生玉。你应该去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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