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姑娘,你和柳半夏怎么认识的,你们很熟吗?”柳阳问。
顾静宜,“关系不错。”
柳阳点点头,不再言语。
转而介绍这边的风景,像是朋友闲谈。
走到一处湖边亭子,柳阳停下来。
“顾姑娘,我们走了许久,想来你应该也累了。
不如在此歇歇,我在里面备了上好的酒酿。”
于是二人走进凉亭。
石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和一壶酒。
柳阳问,“不知你听过花酒吗。”
哪种花酒?顾静宜不好回答,只好摇摇头。
柳阳,“柳家的花酒取自每一季节初绽的鲜花,然后进行秘法酿造。
一直很有名,今日请你尝尝。”
柳阳为她斟酒,做了个“请”的动作。
顾静宜端起酒杯,凑近鼻子闻。
一股淡淡的花香传来,轻抿一口。
浓郁的酒味中带着一丝花香入喉,新奇的味道让她惊喜的眼睛一亮。
一饮而尽后不禁赞叹道,“好酒。”
柳阳笑起来,“这酒每年供给皇宫,只有少数人才能品尝到。
宫里的娘娘们都很喜欢,喝完后肌肤就会散发出花香。”
顾静宜又为自己倒满一杯。
一杯酒接着一杯酒,柳阳想方设法给他灌酒。
他没说的是,这酒容易醉人。
柳阳看向顾静宜的目光充满侵略性。
直到。
顾静宜将酒壶倒过来,壶口也没有酒出来。
酒好,就是太少了,顾静宜心里有些遗憾。
不过这酒是御用,她也不好意思在要。
“谢谢你的酒。”
顾静宜起身就要走,不见一丝醉意。
“等等。”柳阳急忙出声。
“我对顾姑娘一见如故,有诗说的好。
何夜无月,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也。
既然我们如此投缘,那肯定要让你尽兴。”
顾静宜收回迈出去的脚,坐回位置上。
柳阳唤人,又上了一壶酒。
顾静宜也不和他客气,先给自己斟满一杯。
没多久,酒壶又空了。
柳阳又唤人上了十坛酒,决心要灌醉他。
他还就不信了,这女子难不成是酒神附体。
顾静宜面色如常,一杯接着一杯。
那么多的酒被喝下去,竟然如同细流入海,不见踪迹。
她微笑着对柳阳说,“我干了,你随意。”
柳阳觉得她的笑似乎在嘲讽自己,并且这句话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随意?他已经很随意了,现在一次只喝一口。
转眼间,酒坛都空了。
柳阳伸手去拿酒杯,嘟嘟囔囔,“不行,今日一定要尽兴。”
没想到拿了空,酒杯在另一侧。
柳阳伸手去拿,又拿个空。
在他眼里,酒杯像是活了一样,来回跑,怎么都抓不住。
顾静宜看柳阳像是猴一样,在空中抓来抓去。
“该死,我命令你,不准跑!”
柳阳站起身,脸涨得通红,想要一拳打碎不听话的酒杯。
没想到脚一软,身子像是泥一样瘫倒桌子下面。
然后没了动静。
顾静宜看着桌下的柳阳,叹了口气,劝他少喝点非要逞强。
现在醉的不省人事,没人能给她再上酒。
顾静宜慢悠悠的拿着酒坛子,想品尝最后一口。
却只尝到了一点点。
不甘心的将坛子倒过来,期待的看着坛口。
半天一点都没流下来。
得,没了,这次真的一滴也没了。
顾静宜起身,迎着月色,漫步回了院子。
柳阳在桌子下面睡了半夜,守在外面的下人一位少爷在办事。
不敢进去打扰,园子外迎着冷风等了许久。
最后觉得时间实在太久,不像少爷的表现。
一伙小厮才鼓起勇气去了亭子。
看到柳阳摊在地上,衣着整齐,一身酒气脸色通红。
抱着酒坛醉的不省人事。
下人慌忙把人抬回去。
第二天。
柳半夏和顾静宜去了族长柳震宇的宅子。
将收集来的证据交给柳族长。“这是柳阳这些年的罪证,他就是一个草包。
脑袋空空心思阴毒,根本不配做族长。”
柳震宇接过,翻开那些证据,目光沉沉,苍老的脸上充满震惊。
“这些,竟然都是他做的。
辛苦你了,竟然能查出来这么多。”
柳震宇赞赏的看着她,“这些证据我已经拿到了,
你还有别的证据吗,有的话都一并拿给我吧。”
柳半夏,“都在这里了,明天就是族内大会。
我希望你能揭开柳阳的真面目,让大家看清这个蛀虫真面目。”
柳震宇点点头,“我是族长,自然要秉公办事。
族长的人选我已经确定,你是个好苗子,就安心等消息吧。”
说着,柳震宇轻拍柳半夏的肩膀,似乎在暗示族长之位会交给她。
柳半夏有些不适的躲开,转身离开。
看着柳半夏的背影,柳震宇眼中闪过得意的阴毒。
“来人,去喊端氏过来。”
顾静宜虽不懂面相,但刚刚看柳震宇虽然一脸慈祥和蔼,但让她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两人走到半路,柳半夏忽然想起还有一事没说。
顾静宜和她折返回去。
等走到族长宅子旁边,让忽然看到自己家马车驶来。
慌忙躲到一边。
只见马车停到门前,接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从车里下来。
虽是中年妇人,但保养良好,皮肤细腻身姿轻盈,摇曳着腰肢走进宅子。
“怎么是端氏。”柳半夏看着妇人疑惑出声。
明日就是族内大会,端氏现在来干什么。
此时是非常时期,柳半夏不敢放松任何怀疑。
可是大门有人守卫,根本不可能潜进去。
顾静宜看出她的想法,“跟我来。”
来到一面院墙外,顾静宜看向柳半夏,“准备好了吗。”
柳半夏,?
突然觉得腰间一紧,竟然被顾静宜带着飞过院墙。
落地后,是一处花园。
柳半夏来过多次族长家,因此很熟悉他家布局。
带着顾静宜从小道走进族长的院子。
蹲在窗户下偷听。
房中。
端氏看到柳震宇那副故作儒雅的样子,就忍不住贴上去。
“表哥,怎么大白天的就想我了呢?”
柳震宇在她身上捏了一把,笑道,“白天算什么,山间,田间不是都去过。”
端氏的弱点被拿捏了,忍不住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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