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之后,看着像是正常人,但特别喜欢照顾人?”
“配合一下,不然她会哭?”
“还是哭很惨那种?”
“老子会怕她哭?我告诉你们,今天晚上我就让她哭个够,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掉一滴眼泪!”
“挂了!”
气势汹汹挂了电话,江贺深吸一口气,狠狠闭上眼睛。
妈的。
再忍最后一回!
下次他要是再让虞莺莺这么玩他,他以后就倒立走路!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再睡着的,什么时候睡的,又睡了多久,江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光大亮,自己身上的被子不见了,人也滚到了沙发前的地板上。
但胸口还是闷闷的,压着什么重物。
垂眸一看,虞莺莺趴在他身上睡着,半边身体在地上,半边身体贴在他身上,特别一条腿横在他腰腹位置,简直不把他当男人提防。
幽幽的香味萦绕鼻间,江贺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不想惊动还睡着的人,不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忍着把人从身上撕下去,直接丢进垃圾桶的冲动,放缓动作从地上起身。
但他一动,虞莺莺也动了。
好死不死的,她原本压在他腹部的大腿擦着他裤腰朝下滑动了一截,直接压在他此刻分外激动,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
甚至还蹭了蹭!
倒抽一口冷气,汹涌异样的感觉将他瞬间灭顶席卷,熊熊烈焰迅速窜起,炽烈滔天。
江贺死死闭着眼睛,压着声音喘息着,双手紧握成拳。
好半天,他忍耐地呼吸着,动作又轻又快的迅速从地上起身,直冲主卧卫生间。
虞莺莺!
必须死!
他一定要弄死她!
……
下午两点。
虞莺莺终于睡够了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先是一惊,等她打量四周环境,看到坐在餐桌边上的江贺,眼中的防备警惕又变成了庆幸和放松。
她从地板上坐起来,一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一边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但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她记忆断掉之前,喝的那杯白开水很不对劲,辛辣呛人。
难道她把酒当成水,喝醉了,断片了?
脑子懵懵的,虞莺莺走到餐桌边上,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怎么在这里,这是你家吗?我是不是昨晚喝醉了,麻烦到你了?”
“不然呢?”江贺轻呵一声,想想又语气复杂地问道,“你现在脑子清醒了?还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吗?”
虞莺莺看他脸色不太好,莫名有点心虚。
她又认真回忆了一下,摇头道:“不记得了。”
说完又补充:“对不起。”
话音一落,她发现江贺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复杂地厉害,仿佛“对不起”三个字戳到了他的禁区。
她不好意思地问道:“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吗?我对你动手了,打你了?”
还好说了对不起。
不管有什么对不起,看他这样子,先说对不起总没错。
江贺却不想说的样子。
“没什么!算了,吃饭!”他手指敲了敲桌面,臭着脸示意她坐。
“哦。”虞莺莺坐下,看向桌上那个超大的保温箱。
时间已经走到下午两点,午饭的点都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她昨晚醉酒,肠胃可能会不太舒服的情况,江贺点的外送很丰富。
保温箱上层里装着的是热腾腾的海鲜蔬菜粥,配着几碟下饭的小菜,一盘金色流油的咸鸭蛋。
保温箱下层则是爆炒肚丝,老姜炒鸡,清炒油麦菜,一钵海带排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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