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命令!
“像这种冒名顶替之人,绝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给我拉院子去,重打五十板子!”
等那边长随慌慌张张找到沈浩辰,快速来到长公主府救人的时候。
人已经昏厥过去多时了,屁股以下被打得血肉模糊。
沈浩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娘,娘,您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
对于这种不顾家族名声,自私自利的蠢东西,就应该杖毙了事!”
“不,娘,她是我所爱之人,我要娶她当正妻。”
啪的一声!
长公主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我告诉你,想要她进府当正妻,你想都别想!
我长公主府跟武安侯府,都丢不起这个人!
以后她如果好好待在你的后院,当个通房丫头不闹妖,并且保证这辈子都不踏出武安侯府半步。
那我可能还可能放过她,要不然我绝对饶不了她!”
“可可可……可她是勇毅侯府的小姐,哪怕是庶出,可当个通房丫头是不是有点……”
“呸,勇毅侯府的二小姐去年就已经死了!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人家勇毅侯府光明正大的发丧。
她算哪门子小姐?
只不过是个不知礼义廉耻,追着男人私奔的贱人罢了!”
“什么?!
那勇毅和府实在太过分了,就不能给个理由说她去家庙祈福,非要弄得这么声势浩大吗?”
公主气得,对儿子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的快乐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直接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个蠢货!你知道她当初是怎么失踪的吗?
众目睽睽之下掉下悬崖水塘里,人家勇毅侯府整整找了3天3夜都没找到。
不给她发丧,难道还要留着她过年啊!
可她竟然还活着,那这么久了,为什么现身不回去?”
“因为她她……”
“因为她故意跑去边疆勾引你了!
让你先入为主,跟她培养出感情,然后一回府,你就给自己的原配嫡妻和离书,是吧?
告诉你,想娶她除非我死!
否则她永远都只能是你的通房丫头!”
最后母子两闹了个不欢而散,沈浩辰也顾不得跟他母亲争个什么名分。
赶紧把人抱去了自己的院子,请了太医过来看。
这边双双骑着马回到勇毅侯府,猛的钻进安宁郡主怀里,就嚎啕大哭。
“娘,娘!原来周婉晴那贱人压根就没有死。
她一直陪着沈浩辰在边疆同甘共苦。
所以沈浩辰一回来,就给了我和离书,说完娶她当正妻。”
安宁郡主心里气急,她当然知道周婉晴没死。
可当时派了那么多人守着,原本是想她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直接给她个一了百了的。
可没想到那贱丫头先下手为强,对自己竟然那么狠心,那么高的山崖说滚就滚。
可面上必须当成什么都不知情。
“啊!那个贱人,她怎么敢?!”
“娘,您就别管她敢不敢的,事情都出了。
沈浩辰今天刚回来就给了我和离书,我看 他竟然早就准备好了,就知道他的决心。
于是也决定跟他和离,好好的过日子。”
“这怎么行?!”
双双这话刚好被来正院献殷勤的勇毅侯听到了,立马反对!
他对沈浩辰的感观一向很好,不相信他会做出此等有伪君子之事。
安宁郡主本来听说双双拿了和离书,心里还松了一口气,不用自己再筹谋了。
可见勇毅侯居然敢吼自己的心肝宝贝,立马朝他吼回去!
“怎么不行了?怎么不行了?!
我捧在手心养大的心肝宝贝,他沈浩辰有什么资格,想娶就娶想休就休?
还有你,那个贱人跑去边疆那么久,我们都一直没听到风声,是不是你帮着瞒下来了?”
“你胡说什么?我要知道我不早把她扭送回来了。”
双双倒是知道勇毅侯并不知情,而且她跑回娘家,可不是为了让父母吵架的。
于是拉着安宁郡主的手,呜呜道。
“娘,娘,他沈浩辰实在欺人太甚了!”
这话被听说妹妹回来,特意赶过来的几个哥哥听了,也是义愤填膺。
直接骑上马就赶去武安侯府,二话不说拉着沈浩辰就是一顿胖揍。
沈浩辰心虚,硬是不敢还手,很快就被几兄弟打得鼻青脸肿的。
还是长公主心疼儿子,给拦住了。
“你们几个放开 他吧!姨母向你们保证,我武安侯府只认双双是儿媳妇,其他的狐媚子顶多当个通房丫头。”
“不用了,姨母!我妹妹说了既然沈浩辰已经有了心上人,那么愿意给他自由。
以后两人之间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反正他和离书都已经给了。”
大哥一点面子没给,直接拒绝!
长公主听了一个趔趄,她知道双双的性子,一向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除非她不知道沈浩辰有了异心,否则她绝对不会原谅!
而她自己跟安宁郡主之间,肯定会因此生嫌隙。
安宁郡主当然生气,吩咐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你们去外面,好好给那沈浩辰好好宣扬宣扬。”
“是,郡主!
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去安排。
定要让大家伙都知道,那姓沈的不要脸,没良心。”
接下来,勇毅侯府的人并没有替沈浩辰隐瞒半点。
派了人在外面直接说,原配妻子替他在家里辛辛苦苦孝顺老母。
而他却在外面名义上是打仗,实则是风花雪月。
一回来就给原配和离书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一些明事理的,倒是会替双双可惜的感叹一声。
“哎,这勇毅侯府的大小姐真是遇人不淑啊!”
但也有那些老古板,竟然会义正言辞的指责双双。
“肯定有什么缺点,才让武安侯宁愿休妻另娶。”
有一次这话被双双大嫂听到了,气得大嫂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既然你那么的通情达理,那么希望你们整个家族的女子,都永远碰上这样的负心汉!”
那老古板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大嫂。
“你你你,你怎可如恶毒,如此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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