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还挺疑惑的,主要这家伙迟钝的有点过分。
“话说你以前没上过生物课吗?”萧楚生试探问。
这家伙被父母放养,所以父母那边没教过他能理解。
然后平时这家伙一副高冷女神的样子,所以没什么闺蜜朋友的……也能理解!
但是吧,九年义务制里生物总归是学过一些生理知识的吧?
可很快萧楚生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迟杉杉一脸懵懂的表情,然后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
“诶……那不对啊?”萧楚生表情有些凝重:“你要没学过这些……那你是怎么跑这里的?生物得考这玩意的吧?”
“我家给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
“???”
“好家伙,差点忘了还有钞能力!”
萧楚生险些绷不住,但不得不说,他有点酸。
可他却是一点都不羡慕,虽然乍一看,这笨蛋上个学他那老登都愿意掏钱捐教学楼。
但是吧……这并不代表是爱她。
而是……为了给她镀金。
一个有着好看学历的漂亮花瓶,卖个好价钱,很容易吧?
这些东西在重生前的天台上,迟杉杉早就都告诉他了。
放完水,萧楚生又整了瓶冰镇的肥宅快乐水,这才跟迟杉杉各自回了各自的班级。
路上对他们指指点点的学生挺多的,毕竟迟大校花太醒目了。
而且中午那一茬现在已经彻底传开,萧楚生和两个美女一起吃饭的消息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这不,刚回了班里他就被徐海给勾住了脖子……
“畜生啊,你小子可以哈,这边和郑佳怡还不清不楚呢,迟大校花不说,转头你又勾搭了一个?快说,另一个跟你吃饭的美女是谁?”徐海邪恶地笑着,贱兮兮地逼问萧楚生。
萧楚生轻而易举就从这家伙手里挣脱,也没打算解释。
倒是这时候有几个班里玩的还算好的同学都围过来,毕竟这种八卦太少见了。
萧楚生只是笑笑,搪塞过去:“听外面瞎传,不就吃个饭?”
他们只以为萧楚生的意思他和那个美女其实没什么关系,而是外面的人看到后误会了,也就没再纠结这些。
但徐海这个跟萧楚生现在玩最好的却不这么认为,等人都散了才压低声音问萧楚生:“没那么简单吧?你小子快说怎么回事?”
萧楚生淡淡瞥了他一眼:“咸操萝卜淡操心,你管我这事还不如自己找一个谈。”
当即就给徐海噎得说不出话来,他那是不想找吗?
得有人要啊!
这一世虽然生意上萧楚生不打算和徐海搭伙了,但朋友还是能做的,毕竟徐海只是个普通人。
就在两人说悄悄话时,一道身影杵在了萧楚生的课桌前。
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我想跟你谈谈。”郑佳怡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萧楚生头也没抬,声音很冷淡,疏离感拉满:“我跟你似乎没什么好谈的。”
郑佳怡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间萧楚生对她不但没了以前的热情,反而变得如此疏离,甚至是带着厌恶和不耐烦?
郑佳怡的声调不自觉拉高几分:“你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结束,你必须跟我讲明白!”
然而迎接她的,是萧楚生更加冰冷的眼神。
一个眼神,郑佳怡就给唬住了,整个人呆愣当场。
因为……这个眼神太吓人了,就仿佛,如果她再胡搅蛮缠下去。
下一秒,萧楚生就敢大嘴巴子抽她。
徐海就缩在旁边,可怜弱小又无助,生怕自己被波及。
“郑佳怡,之前说不合适的是你,你现在又来说什么?”萧楚生不想在这段失败的感情上再投入太多精力,毕竟太痛了。
而且,越是这样,他越有一种在伤口上撒盐的感觉。
他只想跟郑佳怡再也不要来往,可无奈这家伙现在不愿意了,一次次非要凑过来。
萧楚生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话挑明:“别再来烦我了,咱们从未开始过,谈什么结束?如果你非要问一个答案,那就当我有更好的选择了,可以了吧?”
郑佳怡脸色变得煞白,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回答,没有什么回答会比这更糟糕。
“更好的选择……是迟校花吗?”明知故问,但郑佳怡还是不死心。
大概是心中的不甘在作祟,她不能接受萧楚生被迟杉杉这样一个比她优秀的女生抢走。
因为她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萧楚生,低了萧楚生一头。
萧楚生没回答她,而是说了句:“这就跟你没关系了,我没义务回答你,请回吧。”
说完,萧楚生再也没抬头看她一眼。
郑佳怡默默杵在这里很久,班里同学们自然见到了这一幕,但都没敢吱声。
直到很久后,她才只能回了自己的座位。
徐海转过头,小声问萧楚生:“畜生……这样真的好吗?”
萧楚生瞥了他一眼:“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我……”
徐海被噎住,一句话说不上来,是啊,他在说什么呢?
其实徐海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最开始是他试图撮合的郑佳怡和萧楚生。
徐海和郑佳怡以前同一个班的,后面他跟萧楚生玩得铁,这才牵线搭桥……
萧楚生没心思想这些,再次开始疯狂刷题,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难平静下心情。
因为……这个时间林诗已经要出摊了!
而在笨蛋美女家里的林诗,确实已经收到了码头主管送过去的三箱生蚝,还带着冰呢。
当那主管到地方,看到那三层的大别墅都懵了。
反复看了好几遍地址,直到林诗出门他才发现真没找错。
同时,这位主管对萧楚生再也没了轻视,能住在这种地方?这肯定是有钱人。
所以这算是有钱人买着玩的?
这位主管内心已经把萧楚生当成了随便创业玩的富二代,只能说……无形脑补最为致命!
林诗吃力地拖着烧烤车前往公园的摊位,身形单薄又柔弱,仿佛能被车的重量给带倒。
但她就像一株暴风雨中随风摇曳的玫瑰,任它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刚过来的陈斌目睹了这一幕,忍不住感慨:“真是个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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