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结束,电子男友凭空消失,可时愿却感觉自己手上的温度却迟迟不散,特别是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电子男友温柔轻吻的余温,一直在隐隐发烫。
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嘴角几乎要翘到天上去,如果她有尾巴的话,现在估计已经甩成螺旋桨了。
过去她总觉得谈恋爱十分浪费时间,所以那么多人和她表白,她都没有动过心。
可真当谈上了,她才知道谈恋爱不仅不浪费时间,还如此让人身心愉悦。
那种让人尖叫的幸福感,极限飙升的肾上腺素实在太让人沉迷。
手已经牵过了,那亲亲抱抱举高高还会远吗?
她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见面了。
而回到大乾的谢聿之,也在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徐徐变化着,嘴角不自觉带着淡淡的笑,心里的那股悸动是那么明显。
不过两人谈恋爱是谈恋爱,也没忘了正事儿。
对,就是药方。
在见面的时候,时愿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然后询问电子男友手里还有没有这种带有奇效的药方?
对她来说,药方不仅仅是能造福其他人,最重要的一点,它还会带来大量的功德。
游戏升级肯定不是完全因为功德,但功德无疑也是十分重要的。
所以谢聿之在书房平复好心绪后,就立刻把墨七唤了过来。
在大乾是没有癌症这个概念的,那些治不好的病都统称为不治之症。
不过因为症状不同,有的人确实用了药方后可以多活一段日子。
而这种方子,墨七手里确实还有几张。
而且在他看来,这种方子的价值并没有那么高,他也根本没把这几种方子当回事儿,毕竟又不能完全根治病症,方子还需要再进行改进。
屏幕外的时愿一听,眼睛亮得惊人。
这样的方子竟然还有好几张?
需要改进?没关系。
华国别的不多,就是人才多!
所以在第二天,时愿拿到药方后,就立马拿着方子冲向了博物馆。
当然,在电子男友过来的那半个小时中,她也没偷偷少摸对方的手。
动作可比前一天自然多了。
李老师收到药方后人都麻了,他这个学生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难道她的真实身份,就是现在年轻人看的小说里写的那种隐世家族的传人?
可看着也不像啊?
但多几张药方确实是好事,他也无意深究,立马把电话打给了上级。
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表彰大会还没召开,对时愿的奖励又立刻提升了几个档次。
至于药方要怎么研究,怎么改进,时愿就管不了了。
东西已经交上去了,她现在就等着功德入账就行。
而这几天,电子男友或许是因为禁足一下子清闲了许多,干脆带着她把整个靖王府逛了个遍。
时愿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屏幕,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没见识的“哇哦”。
在a市,恐怕最贵的四合院都没有靖王府贵气。
那叫一个一步一景。
时愿再看一看自己家虽然温馨但面积却没多大的房子,她突然理解为什么电子男友当时想让自己换栋房子住了。
她也看到了电子男友专门为养花而准备的暖房。
当时谢聿之让她在商城里买一批玻璃时,她还以为他是想用玻璃赚钱,还准备去网上查查玻璃制造的资料呢。
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功夫,只是每天都有不同的花可以送给自己。
看着那些花匠们费尽心思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花每天被无情地剪掉,时愿莫名感觉到一点不好意思,还劝过电子男友。
“要不那些花就别剪了吧,剪下来以后也活不了几天,怪可惜的,反正我每天透过屏幕也能看得着。”
但在她这里一向好说话的谢聿之这次却拒绝了。
“圆圆,花匠们领的的月钱并不低,我并没有苛待,况且这些花都是因为你才存在,如果不能送给你,那它们的存在也没有意义。”
看电子男友这么坚决,时愿也只好作罢。
一转眼,一周的时间过去了。
谢聿之依旧被禁足在靖王府中,哪里都不允许去。
但不出门,并不代表他就成了瞎子聋子。
这一日,他把墨一刚送过来的纸条扔进炭盆,看着瞬间被火苗吞噬的纸条,眼底闪过沉思。
现在人证物证确凿,就算是父皇也不能轻易给瑞王脱罪。
可过了这么久,通敌叛国的案子却迟迟没有结论,塔塔王父子和幽州知府三人一直被关在大理寺中,没有遇到危险,可也一直没有结案。
若说没有父皇的示意,谁能信?
尤其是刚才公众眼线传来的消息,昨夜父皇竟悄悄出宫去见了瑞王,虽然具体的消息打听不出来,可实在太奇怪。
父皇到底想做什么?
“去查,查瑞王的动静,还有贵妃那处也不能忽略。”
墨一低头应是。
可令谢聿之想不通的是,一连查了两天,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而宫中的贵妃也被母后死死盯着,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这就奇怪了。
时愿知道以后,直接从商城了买了几百件防弹衣送到了电子男友手里。
不管对方想做什么,先把自己防护起来总没错。
也幸好有商城在,不然她还真搞不到这么多防弹衣。
一连三日,靖王府上下皆处于高度戒备中。
不过在没查出来之前,日子还是得照常过。
要说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有什么变化,那就是时愿以前十分想分享出来,却又不好意思拿出手的食物,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让男朋友也尝一尝了。
比如螺蛳粉。
谢聿之对圆圆一向是有应必求,只要是圆圆想要做的事情,他都会去尽力完成。
他以为以自己对圆圆的感情,没有什么可以改变。
直到他遇上了螺蛳粉。
这一日他刚从大乾来到客厅,正奇怪圆圆为何不在这里,下一秒,他就突然闻到了从厨房传出隐隐的臭味。
谢聿之眉头一紧,快步走到了厨房。
当看清眼前一幕时,他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圆圆从锅里舀了一勺汤,刚刚送入嘴中,脸上还浮现出十分痴迷的表情。
可,如果他没闻错,这股让他快要窒息的臭味,就是从那锅中散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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