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够了吗?”
潘多拉从热吻中抽离,轻轻推了推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不够。”
谢南昭喘息着,再次强制的扣住了她。
眼前的人这般垂涎欲滴,他怎么舍得就此松口呢?
但狼吞虎咽怎么能行,要是弄疼她了怎么办?
再次深入探索,他放缓了呼吸,改为细细品尝。
潘多拉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
谢南昭的吻已经不满足于一处,解开了她外衣的扣子,唇瓣滑落至她白皙的锁骨上。
她红着耳根惊呼:“不行,这样传出去影响不好!”
“放心,我有分寸。”
虽然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但他也知道,逾矩的事不可以做。
“停下……”
潘多拉虚弱的想要推开,反而被他钳制得更紧。
她靠在会议桌上,腰被硌得生疼,只能双手撑在桌面,默默的祈祷他能赶紧结束。
“求你,别再继续了……我……”
嘴巴边孱弱呼出最后一个字,她便瘫倒在谢南昭怀里。
她没撒谎,果真是没电了。
望着陷入昏迷的她,谢南昭轻咬了下她红的发烫的耳垂,吻了吻染上红晕的脸颊。
“这次先放过你。”
谢南昭将潘多拉横抱起,放在小床上,替她扣上衣服扣子,确认电量正在增加才松了口气。
“乖乖睡吧,老婆。”
他的手心握着兽骨项链,揉搓得发热发烫。
现在的他,只有在亚纳加的领土里,才敢这么放肆的用这个称呼。
随后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默默离开了会议室。
外面的暴风雨来的的突然,走得也突然,刚好浸润亚纳加干涸的土地。
风雨已过,新春伊始。
新年的第一天到来了。
一大早艾里加就带着美好的祝福,跑来了难民营,还给他们带来了好东西。
他拿着红纸和特制的毛笔,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候。
一见到谢南昭,他兴奋的迎了上去。
“抱歉,昨天开会开到很晚,确实是抽不开身。”
他略带歉意的递上自己带来的东西,真挚而又诚恳,很难让人不接受。
“没关系,我们都理解。”
“谢谢。”他松了口气,拧着眉说道:“你知道吗?这新总统要比新酋长难当多了。”
“明白。”
谢南昭接过东西,客套的拍着他的肩,热情的带着他往里走。
难民营里没有正愁没有春联,他的送来的东西正好解决了这一烦恼。
领着艾里加往自己帐篷里走,也给他展示一下自己的书法。
他还是那般熟络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着谢南昭手上的动作。
他呼吸一滞,由衷感叹道:“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特的字符!”
谢南昭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疑惑的抬头看向他,“是吗?”
“在我们亚纳加,会在生日、祭祀、婚礼或者重大庆典的时候,会用狼毫制成的毛笔,在身上画满各种神符图案,以求辟邪挡灾。”
听着艾里加侃侃而谈,他指了指一边的纸张,“那这红纸呢?怎么想到突然给我们送这个?”
“这可不是给你准备的。”
“那是给谁准备的?”
艾里加神秘一笑,从他身边抽走了剩余的红纸,“给我的救命恩人准备的。”
救命恩人?
他大概猜到是谁了。
“是吗?那我岂不是沾了她的光?”
谢南昭搁下笔,一副颇具风采的春联已然挥毫而成。
“特制”毛笔的制作工艺比较粗糙,但勉强还算顺手。
他仔细欣赏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之后,喊来了郝鹏。
“团长,你找我?”
“嗯。”他将对联高高拎起,“把这副对联贴哨兵台上。”
“好,我这就去。”
郝鹏笑着应答,左手拎着上联,右手拎着下联,兴冲冲的往外跑去。
只是,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他前脚出门,潘多拉后脚就急匆匆的来了。
“总统大人,我要的东西呢?”
“艾里加,你的救命恩人来了。”
谢南昭嘴上虽然打趣着她,但身体诚实的很,看到她来了,不由自主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赶忙冲上前给她披上。
“我不冷。”
“不冷也给我穿上。”
潘多拉无奈地撇撇嘴,心里却有一股暖意流过。
她歪歪头一瞥,两眼放光,“对对对,这就是我要是红纸!”
艾里加亲切的递到她手上,“别客气,拿去吧。”
拿了红纸正欲离开,不经意瞟见谢南昭桌上还有一张。
“那怎么还有一张?”
“正好,来帮我写几个字。”
不容她拒绝,谢南昭牵起她的手,带到桌前,把毛笔塞到她手里。
只是还没握热,她又将笔还了回去。
“我不会。”
“你只负责把笔握着,剩下的我来。”
谢南昭掰开她的手掌,把毛笔塞了进去,又攥着她的手,在红纸上书写起来。
潘多拉的手极其僵硬,渐渐的,谢南脸上泛起一丝不耐烦。
她心虚,怔怔的瞟了一眼。
“看什么,我脸上又没字。”
他眉间舒展开来,微微一笑,横批落笔完成,又命人将它拿了出去,贴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众人带着好奇走出去一看,这副对联果然极好。
上联:百世岁月当代好
下联:千古江山今朝新
文采飞扬,字迹隽秀,可见书写之人造诣极高。
横批:万象更新
再一看,这字写的也就马马虎虎,勉强认得这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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