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昭忍着痛,将她从地上抱起。
看见她手上的“云上宫阙”,谢南昭暗自庆幸,刚刚她摔倒的时候还担心有没有摔碎,幸好它还完好无损。
潘多拉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看见他满身的血。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没事,你呢?怎么挨了两枪?不是让你小心点吗,每次都要让我担心。”
潘多拉虚弱的点点头,“没事,我又死不了。”
“嘴硬什么,就算死不了,难道挨两枪不痛吗?”
“痛”潘多拉瘪了瘪嘴,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就先休息一会儿吧,欧阳教授马上就到。”
半个小时后,喝的醉醺醺的欧阳教授被二营长拉了过来。
看见满身是血的谢南昭,二营长慌了,“团长,这是谁的血?”
“匪徒的。”
看着眼前失去意识的潘多拉,欧阳教授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我就回家过个年,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出事了。”
“别问那么多了,你们俩先把她带回去吧。”
等到欧阳教授和二营长走后,谢南昭发了话。
“今天的事,都不准说出去。”
在场的士兵们都点头默认了。
回到部队,欧阳教授仔细检查了潘多拉,发现她的芯片被植入了病毒。
还没来的及将事情汇报给谢南昭,刑警就将她带走了。
处理完一切的谢南昭,正躲在宿舍悄悄处理着伤口,突然接到欧阳教授打来的电话。
他猜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毫不犹豫接起了电话。
“欧阳教授,发生什么事了?”
“潘多拉刑警带走了。”
部队里出了叛徒,一定就在那几个人中。
“好,我知道了,她怎么样,有没有检查出什么?”
“被植入了病毒。”
“行,辛苦你了,大过年还把你喊了回来。”
挂断电话,谢南昭快速换好衣服,开车前往看守所。
正值过年期间,里面只留下一半的执勤人员。
谢南昭一踏进门,立刻要求探视。
来者不善,狱警立刻拦住了他。
“探视?今天就来了一个人,但她是刑事拘留,除非是她的辩护律师,其他人一律不允许。”
“说清楚,是刑事拘留还是行政拘留。”
“刑事!刑事!你听不清啊。”
谢南昭对他们的行为嗤之以鼻,“她又没犯罪,怎么就刑事拘留了呢?”
“故、意、伤、害、罪!”狱警一字一顿,述说着潘多拉的罪行。
“故意伤害?伤害谁了?”谢南昭反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刑警抓来的,我们也只负责看守犯人。”
“一无犯罪事实,二无立案需求,你们凭什么抓人?”
狱警一听这话慌了,立刻打电话摇人。
半小时后,刑警到达看守所。
一上来,刑警就怒气冲冲的问:“是谁啊,我们抓人谁不服?”
谢南昭走了过来,“是我。”
一看到是刚刚还合作过的谢团长,刑警立马降低了语调,“谢团长怎么来这了?”
“我的兵,你们抓了?”
“是,有人举报她故意伤害,所以就把她抓了。”刑警一五一十的回答。
“谁?”
“这个我们就无可奉告了,总之是你们部队的人。”
“你们也知道的,我当时在场,并没有故意伤害,应该是搞错了吧。”
听到他这么说,刑警也不好再继续辩解,“既然你能证明她是无罪的,那就把她放了吧。”
来到潘多拉被关押的房间,谢南昭一眼就发现了她手上的手铐。
“她又没犯罪,为什么要戴手铐?”
狱警一改刚才的嚣张行为,立刻上来赔笑脸,“谢团长,我们也是按规章制度办事。”
谢南昭也懒得和他们解释,“行了,先放人吧。”
狱警为潘多拉打开手铐,将她从房间里带了出来。
刚一出来,谢南昭就看见她满脸憔悴,头发上的红酒渍都还没来得及清理。
“走吧,先回部队再说。”
“你怎么来了?”
提到这个,谢南昭皱起了眉头,“在我们部队抓了人,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按道理一般是先通知家属,但是问了她,她说她没有家属。”
“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是。”
谢南昭转念一想,“不对,应该不会再有以后了。”
一出看守所的大门,潘多拉就笑了出来。
谢南昭有些好奇,“你笑什么?”
“团长威武,单枪匹马敢来这捞人。”
“还好意思说呢,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
潘多拉摇摇头,“不知道。”
“后果就是,你又害我为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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