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你真来接我了?″
时逾白伸手拉了一把江清清上车头。
脸上笑意温和:\"我来镇上办点事情,顺便接你。″
女工们还没出手,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帅小伙,与新来的母老虎有说有笑。
手里的袖子拧变的型。
“他们?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江建设看着坐在车子上有说有笑的两人。
艰难的爬上车子。
毕竟腿上割了几个口子,虽然包扎了,医生说不能动作太大。
他满脸幽怨的看着时逾白。
“小白,我人还在这,你怎么跟没看到似的?″
时逾白上下打量江建设一会:\"二哥,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你还看出了我受伤,你就不问一问?\"
时逾白转头看向江清清:″清清,你受伤了吗?\"
″我没有, 二哥身上的伤看起来包扎的挺夸张,实际上就破了一点皮,咱们先回家,回去再说。″
\"你没事就好。″
时逾白昨日听到江清清说人事部主任刘金凤给他们穿小鞋。
有些不放心。
这才是今日来到厂门口的主要原因。
另一个,清清19岁,这两年长得飞快,容貌更甚,时逾白总觉得自己应该出现在厂门口。
给大家一个信号。
免得到时候,有人想在自己护了这么多年的娇花。
拖拉机开的极其平稳。
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村里。
江家
江父,江母住的两间房屋顶已经被掀开。
一群村民正在重新上房梁。
把瓦片重新翻新上去。
江清清一眼就看到家里忙的不可开交。
″时逾白,怎么把房顶给掀了?\"
\"爸妈住的那间房也盖了许久,过不了多久就是雨季,瓦片买的多,干脆把爸妈的房子修整一遍,另盖一间房的事情推迟两天。″
江清清对这个不懂。
更何况,两个人住在一间房,近水楼台先得月。
江清清心里有很多小算盘。
巴不得多推迟几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倒是江建设从拖拉机上跳了下来。
\"逾白,清清,家里修房子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我也过来帮忙。″
江父手里拿着暖水壶。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建设:\"老二啊,你这是怎么了?″
\"四叔,你别担心,我没怎么受伤,都是包扎伤口,看起来吓人。\"
\"你这孩子,才上两天班就搞了一身伤,原本就很稳重的人,怎么一去厂里就这么跳脱了?″
江清清看着江建设有口难言,嘴角不断的抽动。
好心的跳下车去解围。
\"爸,你不懂,二哥要是不受伤,人事部的那个老妖婆还怎么下课?这都是算计他的一环。″
江父昨天听到女儿说,厂里人事部主任为难他们,今天就把人整下课了?
江父子觉得手有点抖。
“你做什么了?″
江清清双手抱臂:
″也没干什么,就是摔了8000多个饮料玻璃瓶,堂哥体力不支,劳累过度因工负伤,厂里给他休半个月的假,另外补50块钱的营养费,工资照拿,人事部主任刘金凤开除处理。\"
江父担心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得罪人,迟疑的说道:
″这……会不会太严重了?″
江清清翻了个白眼。
\"这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因为人事部主任刘金凤有失误,负全责,再加上他的认错态度不好,能厂长亲自开口的。″
\"原来是厂长的主意,那就好。″
江建设正在挽袖子。
看样子就知道他想下场帮忙。
却被江父一把掐住后颈。
“你小子都受伤了,这里不用你,姐,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养养。\"
“四叔,我能干活。\"
\"去,去,去,一边儿玩去,尽添乱。\"
眼见着天一点儿一点儿的黑下来。
马上就到了晚上7点。
地上扔瓦片的村民停了下来。。
干活的村民们从房顶上下来。
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江四叔,我们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再过来把剩下的瓦片搭好,到时候地上的泥砖也差不多干透了。\"
江父给帮忙的村民们挨个发根烟。
“辛苦你们了,明天一早过来我这里做早饭,午饭也包了。″
″那怎么好意思?我们都收了工钱。″
江父哈哈一笑。
\"时间太早,磨刀不误砍柴工,早上就吃红薯稀饭你们也别嫌弃。\"
送走了村民们。
江清清才从房里走出来。
\"妈,你们今天晚上怎么休息?\"
江母从厨房端出一碗水蒸蛋。
\"今天晚上我和你爸去你那屋挤挤。\"
江清清悄悄的看了一眼时逾白,见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们住那个是1米2的小床,妈,你今天睡我那张床,我在唐屋打个地铺。\"
\"那怎么行?挤一挤就可以了。\"
时逾白在这时也开口。
\"爸,你就睡我那张床,我也在客厅打个地铺。″
江父听着两个孩子都要把床让出来。
嘴角的笑勾到了老后门。
\"咳……你们不用担心,老早我就和你爷奶说了,今天晚上去老房子住,你们两个在家里看家。″
\"啊?爸,你早就计划好了,还干看着我们着急。″
\"哼,小年轻办事不牢靠,想要翻新房子,不得方方面面都想清楚。″
江清清连忙狗腿的倒了一杯茶,端到跟前:
\"爸,您真厉害,厂里给我放了两天假,照顾二哥,到时候我也给家里帮忙。″
\"不用你,好不容易放两天假,你去玩吧,家里请了那么多人,总不能还轮得上你们两个干活。\"
江父看冤大头似的看着江清清。
江清清这才发现,这个老子,有点儿东西。
\"那妈,我帮你做饭?\"
\"不用,你三婶到时候会过来帮忙。\"
老两口把家里的事安排的妥妥贴贴。
等吃完了饭已经8点了。
江清清拦着不让江母,洗碗。
\"爸妈,不是说要去爷奶家住吗?时间不早了,碗别洗了,我一会儿洗了,你们赶紧过去。\"
江父,江母洗了脸和脚。
一人披了一件厚衣裳。
出了门还在嘱咐:“晚上把门插好,瓦片都在院子里,不怕人偷。″
\"知道了。″
送走了江父,江母,回过头就看到时逾白掀起手臂上的袖子。
双手稳稳的端着碗筷。
古铜色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结实,充满了爆发力。
能够想象得到,这人要是抱自己,该多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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