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英道:“兄弟,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海中道:“我认为在外征战更安全,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如出去闯一番事业。”
会英道:“兄弟所言甚是,让我心中的忧虑一扫而光,这杯酒我敬你。”
刘海中道:“兄弟客气了。”
两人开始喝起酒来,喝酒的时候也少不了吃菜了。
他们扶着对方,摇摇晃晃的回到家中,第二天一大早,会英来到太子这里,对太子道:“大哥,我的伤已经养好了,我希望能够为国家做贡献。”
太子道:“你们怎么想,真是太好了,如果越国的将军都能像你一样,那该有多好,你去吧,注意安全。”
会英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会英来到军营,对众将士道:“我回来了。”
六万士卒群情激涌,欢迎会英的到来,他们对于战斗充满了渴望。
会英从会稽城出发,带着大军继续踏上征途,他们来到了宣城。
会英道:“你们给我听着,如果不想死的话,那就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守将名叫贾东西道:“贼子,胆敢犯我宣城,简直是不知死活,有本事你就攻城。”
会英命令手下攻城,他们爬上云梯,扛起攻城锤,发动了进攻。
贾东西则命令手下向城下扔石头和圆木,会英的手下被砸的头破血流。
会英知道强攻不是对手,于是命令手下撤军,他命令刘海中带着绕到宣城背后发动进攻,而他则吸引敌军注意力。
会英再次发动了进攻,会英在打宣城之前,对士卒交代不要真的进攻,只是做做样子就行,士卒明白了会英的心思。
贾东西看到会英的攻势减弱,觉得他们不足为虑,于是在城内庆祝之前的胜利。
城内的都尉纷纷吹捧贾东西道:“将军真是用兵如神,我们自愧不如,如果不是将军带领,我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这杯酒我敬将军。”
贾东西道:“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还要多亏你们的全力配合,不然怎么取得胜利。”
几人互相吹捧对方,好像忘记了城外有大军,在喝酒吃肉的时候,刘海中带领大军从南边发动了进攻。
因为南边地势险峻,贾东西认为敌军不可能从这里进攻,并没有布置兵力。
刘海中命令手下士卒攻城,很容易就进入城内,刘海中看到一个仆人,道:“你们将军现在在哪里?不说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家仆被吓得双腿颤颤,裤裆有一片水迹,刘海中捂着鼻子,挥了挥手,家仆道:“他们在那个屋子里。”
刘海中看了一眼,然后带着大军离开了,这个家仆就没有出卖自己的将军,他来到贾东西面前,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敌军从南城门攻来了,咱们赶快跑吧,不然来不及了。”
贾东西仿佛天塌了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他抓住家仆的衣领,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家仆道:“我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将军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贾东西来不及收拾行李,就听到远方喊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他急忙骑马向城外跑去,家仆也抢到一匹马跟着贾东西跑了。
他们来到长江边,就舍弃了战马,搭乘一条小船向对岸划去,此时江边大雾弥漫,刘海中害怕埋伏,不敢命令手下追赶。
他们来到宣城,和会英一起消灭城内的守军,贾东西不在城内,一时间士卒不知道听谁的命令,导致大军陷入混乱。
刘海中和会英一起进攻,城内百姓一个个倒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城内的士卒就被肃清。
刘海中道:“将军,我让守将跑了,这是我的责任。”
会英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城池不是拿下了吗?说起来你还是立了大功了。”
刘海中道:“多谢将军夸奖,我愧不敢当。”
会英道:“有什么不敢当的,你实至名归,让他们庆祝这个胜利吧。”
会英并没有吝啬,他将城内的好酒好肉全部拿了出来,让士卒可着劲吃,不要舍不得。”
众将士齐声道:“谢将军赏赐。”
会英道:“只不过吃了一点肉,算什么赏赐,我给你们是大把的银子,这次所有参战的士卒每人十两银子,轻伤的每人二十两银子,重伤的每人五十两银子,战死的每人一百两银子。”
听到会英的话众人红了眼眶,自古以来重伤的都会被直接遣散,而战死的什么都没有,会英的举动赢得了大军的拥护。
会英道:“我不管其他的将军是怎么做的,但是在我这里,就是这么来。”
众将士道:“将军恩德,我们没齿难忘,愿意为将军效死。”
贾东西来到巢湖,被一群土匪围了上来,贾东西道:“别动手,我们是自己人。”
水匪道:“是不是自己人,不是你说的算,把他抓回去交给大当家处理。”
他们很快来到了山寨里面,对土匪头子道:“回禀大当家,我们在寨子外面发现了一个奸细,你看怎么处置?”
大当家道:“既然是奸细,那就拖下去审问一番,然后处决掉吧。”
贾东西用力的挣扎着,嘴里骂道:“许大毛,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牲,你竟然想要杀你的兄弟。”
大当家呆愣了片刻,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他说道:“等等。”
大当家来到贾东西面前看了看,道:“兄弟,你怎么落到这个田地呢?”
贾东西道:“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虽然这么说,但是贾东西还是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大当家听。
大当家听完贾东西的话一拍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大当家道:“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雪恨。”
贾东西听到大当家的话,道:“还是兄弟你讲义气。”
大当家道:“你刚刚还不骂我是无情无义的畜牲吗?”
贾东西道:“这不是情急之下胡言乱语的嘛,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这么计较了。”
大当家道:“行吧,我就放过你了,他们有多少人啊?”
贾东西道:“大概有五六万吧。”
大当家道:“这么多吗?凭借我的实力恐怕不能消灭他们,我还需要一些援军,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其他的水匪头目。”
贾东西道:“那我就全靠你了。”
大当家道:“我们都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
大当家来了一个山寨的寨门前,被巡逻的土匪看见,土匪离许大毛的山寨不远,和他算是熟识,道:“许大当家有什么事情吗?”
许大毛道:“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和你们大当家商量。”
土匪道:“既然这样你就进去吧。”
许大毛道:“那就多谢你了,下次我请你喝酒。”
土匪道:“那就多谢大当家了。”
许大毛来到山寨里面,这个山寨的寨主名叫何好酒,人如其名就好喝酒,还没到何好酒那里,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酒香。
许大毛道:“兄弟,你不讲义气啊,有好酒都不给我喝。”
何好酒讪讪道:“我这不是还没喝吗?想要尝尝味道,也好知道这酒是好是坏啊。”
许大毛道:“就凭这酒香,我就知道这一定是难得的佳酿,就凭你这鼻子会闻不出来?”
何好酒道:“我闻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货真价实的,这酒可花了我一百两银子了。”
许大毛道:“嚯,还是你舍得,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何好酒道:“这是你不知道喝酒的快乐,给你喝都是糟践了这酒,你如果真的爱喝酒,就知道喝酒时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
许大毛道:“得得得,我是一个大老粗行了吧,就你有学问,我不如你,我现在就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给个敞亮话吧。”
何好酒醉眼朦胧道:“你说吧。”
许大毛道:“我要向你借兵。”
何好酒打了个激灵,道:“借多少?”
许大毛道:“当然是有多少借多少。”
何好酒道:“他们的奖赏怎么算?”
许大毛道:“给我出力,当然是我出钱了。”
何好酒道:“安家费怎么算。”
许大毛道:“我出。”
何好酒道:“那好,你去吧。”
许大毛将何好酒的土匪全部拉走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寨子。
何好酒大概有数千人,许大毛将这些人安置在自己的地盘,然后来到了下一个山寨。
许大毛来到山门前,一个土匪对许大毛道:“许大当家,你怎么有时间到我们这里来?”
许大毛道:“我找你们大当家有事情,他现在在不在山寨?”
土匪道:“你是赶了巧了,我们的大当家刚刚回来。”
许大毛道:“你真的太好了。”然后向山寨里面走去,土匪并没有阻拦。
许大毛大声喊道:“铁公鸡,你许爷爷来了,那还不快快前来接见。”
阎富贵道:“你这个大嗓门,我隔老远就能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来准没好事。”
许大毛道:“谁说的,这是有人栽赃陷害,纯纯的诬陷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阎富贵用眼神表达了他的想法,许大毛确实是这样的人,许大毛身上都是毛,可是就是拔不下来,和铁公鸡有的一拼。
阎富贵道:“你有话就直说,不然的话就走吧。”
许大毛道:“我是给你送钱的。”
阎富贵满脸疑惑的看着许大毛,道:“你有这么好的心?”
许大毛道:“这你可误会我了,我真的是给你送钱的,他的兄弟被敌军打败了,我想要给他报仇雪恨,可是兵力不足,我想要请你帮忙,当然钱少不了你的。”
阎富贵道:“你需要多少兵力?”
许大毛道:“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阎富贵道:“我可有一万人,你确定付得起他们的辛苦钱?”
许大毛道:“付得起。”
阎富贵道:“一百万两银子。”
许大毛道:“你是宰我的吧,不成不成,大不了我走远一点,找其他的土匪就是,这大出血我可受不了。”说着准备离开。
阎富贵道:“哎,你怎么走了,正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你怎么就走了,你们可是兄弟,你可能不能不照顾我的生意啊。”
许大毛道:“就是因为是兄弟,我才到你这里来,你收那么高的价钱,我可养不起你的人。”
阎富贵试探性的道:“五十万两银子?”
许大毛摆了摆手道:“不行不行,太贵了。”
阎富贵道:“三十万两银子怎么样?”
许大毛道:“太贵了。”
阎富贵道:“二十万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许大毛道:“十五万两银子。”
阎富贵不想丢掉这个生意,只好说道:“行吧行吧,和你认识我是倒了血霉了,你才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我事先说好,如果死了,你要每人赔我一百五十两银子。”
许大毛并没有压价,道:“这没问题。”
阎富贵道:“带着人滚吧,看着你就心烦,我怎么就交了你这个朋友,吃亏了。”
许大毛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然后离开了这里。
许大毛来到了此行最后一个山寨,还没有靠近山门,就被一群山贼围了上来,道:“你是干什么的?还不束手就擒。”
许大毛并不想和这些土匪动手,以免伤了和气,让自己的行动失败,道“我找你们大当家有事情商量。”
这些土匪并没有让许大毛进去,而是让他在这里待着,然后进去一个人向大当家汇报。
过了一会儿,那个土匪走了出来,道:“我们大当家要见你,你进去吧,但是不准携带武器。”说着准备上手搜查。
许大毛并没有阻拦,任由土匪搜查他的全身,在确定没有携带武器后,这些土匪让许大毛进去了。
许大毛来到山寨,看到了一个身高不足五尺的男子,他是个侏儒,但是谁都不敢取笑他,哪怕是许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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