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将军们纷纷来到郡守家中,一位将军说道:“不知大人叫我等前来有何事,我们军务繁忙,不能久待,请大人见谅。”将军人还没有到门口,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有一种先声夺人的感觉。
另外几位将军纷纷点头,说道:“是啊是啊。”
管家站在门口堵住将军们前进的步伐,将军们以为是要钱,给了十两银子,可是依然被挡住,又给了一百两银子,可是依旧不放行。
将军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谈事情却不让我们进去。”
管家道:“你们来我们这里是赴宴的,带着武器不恰当,你们的武器我要收起来。”
将军想到郡中的士卒都被他们掌控,哪怕郡守想要伤害他们也没有实力,不由放下心来,将武器交给管家。
看见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将军都交了武器,他们也将武器交到管家手中,管家看到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们在交完后,就向着郡守招待客人的客厅走去,只见桌子上放满美味的菜肴,郡守从屋内走了出来。
郡守道:“咱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吃肉了,今日我把各位叫来,就是想要和各位交流交流感情,让咱们一醉方休。”
将军们在南阳郡生活,不愿意得罪郡守,于是坐了下来,说道:“郡守大人客气了,我们粗人哪知道那么多礼节,应该我们请大人你的。”
郡守道:“咱们谁请谁还不都是一样的吗?都是为大王做事,咱们要勠力同心,共同建设南阳郡,为百姓谋福祉。”
将军们道:“大人说的真是太好了,我就认同大人的话,这是我笨嘴拙舌,没有你这样的才学。”
郡守道:“我只是粗通文墨罢了,咱们的心是一样的就行了。”
将军道:“对对对。”
郡守道:“别光说话,来吃菜,这是我家厨子费了一番功夫做出来的,你们尝尝味道,看看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将军道:“好处,真是太好吃了,你家厨子手艺不错嘛。”
郡守道:“那就行了,我就怕厨子手艺不行,让你们吃的不高兴。”
将军道:“你怎么会了。”
郡守道:“来咱们喝酒。”众人齐齐举起酒杯,将酒一口灌入腹中,然后打了个嗝。
这时突然一个将军倒了下去,另外一个将军笑话道:“你看他平日里吹嘘自己千杯不醉,这才喝了几杯就人事不省了,来,咱们继续喝,不管他了。”
这个将军又喝了几杯,说道:“怎么感觉晕晕乎乎的,天在旋转了。”说完倒了下去。
一个又一个将军倒了下去,饶闯从门外走来,命令手下将他们绑了起来,然后泼了一盆冷水,将军们在醉酒状态下,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
一个将军先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说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饶闯眼睛看着他,却没有和他说话,随着一盆盆冷水从头上泼下来,他们都醒了。
饶闯道:“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投降,要么死。”
还没等饶闯说完,众将军就纷纷说道:“我们愿意归降,不要杀我。”
饶闯笑了笑,说道:“你们如此轻易投降,我可不愿意相信,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看你们自己的了。”说着给几个将军一人一把剑。
将军拿起剑就准备将饶闯挟持,然后逃出去,可是还没有等将军近身,就被饶闯发现,一枪刺进将军心窝。
其他将军不敢再向饶闯打歪心思,看着对面几个将军,曾经情同兄弟的几个人开始刀剑相向。
首先动手的是一个叫金山的将军,他拿起长剑就向穆英刺去,穆英后人发先人至,将金山的长剑挑到一旁,然后对着金山砍去。
金山猝不及防被砍了一剑,身上露出一道伤疤,鲜血从伤口处溢出,将白色衣袍染红。
屠攸提剑向着穆英的后背刺去,可是没想到穆英就像后面长了眼睛似的,转身挡住屠攸的致命一击。
看见屠攸竟然敢对他偷袭,他放弃了金山,对着屠攸攻来,面对穆英的进攻屠攸毫无还手之力,这时金山念及屠攸的救命之恩出手相救。
两人前后夹击将穆英打的节节败退,眼看着就要被两人杀死,雷横冲到两人之间,为穆英挡住两人的进攻。
看见雷横救了他,他感激的看了雷横一眼,然后与金山交战起来。
金山道:“林岩你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林岩道:“我还没有想好帮谁了,你们先打着吧。”
穆英道:“你帮我吧,我我活着一定会照顾你的一家老小的,我的为人你是清楚的。”
可是林岩油盐不进,说道:“我还是决定看看再说。”
两人看见林岩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专心战斗起来。
金山与穆英继续进行战斗,而屠攸与雷横打在一起,他们几人打的不可开交,每一剑直刺对方要害,毫不留情。
但是战斗的太平渐渐往穆英那边倾斜,林岩见状也不再袖手旁观,而是带着穆英刺去。
看见这一幕金山以为林岩站在他们这一边,金山道:“咱们联手杀了穆英。”
可是在将金山救下来以后,林岩就待在一边不再动弹。
金山不明就里,觉得林岩既然出手相助,那么就是他们这一边的人,为什么不听他的话,杀掉穆英了。
可是看见这一幕穆英却知道了林岩的想法,他是想坐山观虎斗,看着两伙人打的半死不活时,他就渔翁得利。
明白这一点穆英不再全力以赴,而是与金山打的有来有回,看起来就像旗鼓相当一样。
突然之间金山一剑刺来,将穆英身上划出一道伤口,林岩见状和穆英一起进攻金山,看见林岩何穆英联手,心中困惑不已。
看着林岩与金山交战,他躲在一边时不时刺一剑,每次林岩准备撤退的时候,穆英身上总会添上一道新伤。
林岩不想穆英落败,让金山和屠攸联手,只好继续与金山交战,两人打的有来有回,时不时穆英就对着金山来一波偷袭。
金山被打的苦不堪言,而穆英却十分轻松自在,毫无压力。
两人经过长时间的战斗,体力消耗很大,他们一边打一边喘着粗气,而穆英也跟着喘粗气,看起来也打的十分艰难。
突然之间林岩将剑刺进金山胸口,看着胸口的长剑金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刺向林岩。
林岩在将剑刺进金山的胸口后,马上就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导致金山这一击落空,最后死不瞑目。
从林岩身体前面冒出一把剑,林岩想往后看,可是穆英直接将剑拔了出来,林岩的身体失去支撑倒了下去。
看见这一幕屠攸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一旦穆英抽出手一定会对他出手。
于是对着雷横展开疯狂的进攻,面对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进攻雷横无法抵抗,被划开一道道口子。
虽然伤口不深,但是身上全部都是伤疤,让雷横疼痛难忍,速度慢了起来,然后被屠攸一剑刺中胸口。
穆英和屠攸展开最后的交战,这一战事关两人生死,所以两人十分谨慎,他们没有立刻进攻,而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
他们不断的试探,想要找出对方的破绽,然后一击毙命。
可是两人都是军中好手,怎么会轻易露出破绽,两人决定不再等待,再次交战在一起。
穆英长剑对着屠攸斩出一剑又剑,屠攸用尽全力也无法护得自己周全,身上增添了十几道伤疤。
就在穆英得意忘形,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屠攸长剑直刺穆英喉咙,然后抽了出来,鲜血从穆英喉咙喷涌而出,然后倒地不起。
饶闯道:“从今以后南阳郡的士卒就由你统帅,不要辜负我的一片期望啊。”
屠攸跪在地上对饶闯道:“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报效主公不杀之恩。”
饶闯道:“张立虎在这里吗?”
张立虎道:“在。”
饶闯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南阳郡所有的士卒的副将军。”
张立虎道:“谢谢主公。”
屠攸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中十分气恼,他出生入死才博得南阳郡主将之职,可是那个泥腿子却轻而易举得到副将的职位。
于是生出叛逆之心,他想到可以先回军营,然后率军反叛,不仅能够控制南阳郡兵马,甚至可以将饶闯一举消灭,到时候手握十五万大军足以自立为王。
他向饶闯道:“主公,我先回去了。”然后离开了郡守家中。
张立虎道:“主公,你要小心了,屠攸有可能叛变。”
饶闯道:“等他露出反叛之心再说,不然不能服众。”
张立虎道:“我一定会将屠攸盯紧,不让他有发动叛乱的机会。”
饶闯道:“那就靠你了,如果事不可为一定要保全自己。”
张立虎眼含热泪道:“多谢主公关心,我一定注意。”
关正义道:“这两人可信吗?”
饶闯道:“张立虎是可信的,屠攸必反。”
关正义道:“那刚才为何不将其杀死以绝后患。”
饶闯道:“我们远道而来,如果冒然杀当地将军,势必会引起他们恐慌,如果屠攸造反,我们占据道义,就能没有任何负担,将其杀掉。”
关正义道:“还是主公考虑周详,我所不能及。”
饶闯笑骂道:“不要拍马屁了,以后你们要是要坐镇一方,独当一面的,还是好好学习,不至于到时候束手无策。”
关正义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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