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被朱常浩一把拉住了胳膊。

    “王兄,你先给弟弟说说,这是什么?”

    一众藩王也都安静下来,目光齐齐看向朱常洵。

    一旁的潞王朱常淓没好气道:“就是一些玻璃,玻璃作坊那边有的是,想要的话向陛下讨要一些就是。”

    “这么大的玻璃造价几何?”

    庆王朱帅锌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朱常洵摇头道:“此事,本王也不甚清楚,在京的几家宗藩,陛下都赏赐了一些。”

    “好了,想必诸位也累了,咱们进去歇歇脚。”

    几十号人在朱常洵的招应下,进入了这座水泥建起来的建筑。

    “王兄,你说弟弟也建造一座水泥工坊怎么样?”

    一进入宽敞的一楼正厅,还没来得及坐下,朱常浩就对朱常洵问道。

    前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礼佛吗?佛家也喜欢金玉?”

    朱常浩当即正色道:“王兄这是何意?礼佛和建工坊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了,弟只是不好女色,可没说不好财货。”

    其余诸王听到兄弟俩的话,皆是大笑起来。

    “行了,你的事儿等会再说,除了水泥工坊,还有纺织工坊、焦炭工坊、造纸工坊、炼铁工坊这些你还都没看呢,你急什么?”

    朱常浩一听,也是那么回事,点了点头后,又对自己哥哥问道:“王兄,据你所知,这些工坊哪种收益最高?”

    其余那些藩王一听这个问题,也都竖起来耳朵。

    朱常洵看了眼他们,语重心长道:“要说那种工坊最能赚银子还真不好说,因为无论工坊里生产出多少货物来,都不够卖的。”

    “就好比本王这座水泥作坊,每日可以生产五百桶水泥,每桶水泥卖两枚银元,利润在……”

    “咳咳,总之这工坊的收益比盐引什么的强多了,就更不要说从地里刨的那点食儿了。”

    朱常洵差一点漏了底,赶紧岔开话题。

    但其他人却不干了,纷纷叫嚷起来。

    “福王,你这么做就不对了,我们又不会和你争抢,你又何必如此小心?”

    “对呀,福王叔,你和咱这些人说说,这水泥工坊收益到底如何?”

    “福王,你这般遮遮掩掩,可不厚道!咱们可都是宗亲,有好事怎能藏着掖着?”

    “是啊,福王兄,你这样可就不够意思了!大家同气连枝,你可不能如此。”

    在场几位藩王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

    朱常洵环顾一眼众人,这才一咬牙,对诸藩终于吐露实情。

    “诸位宗亲,既然你们非要知道,那本王就直说了,这水泥工坊,每日产出五百桶水泥,每桶水泥卖两枚银元,扣除原料、人工、运输等各项成本,每日净利润还真不多,也就三四百枚银元的净利!”

    此语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厅内炸响。

    诸王皆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整个厅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惊叹道:“如此如此暴利!”

    “一枚银元相当于一两银子,一日就算是只赚三百枚银元,那一个月也有近万枚,一年就是十多万枚银元,那可是十多万两银子!”

    庆王朱帅锌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王兄,你这藏的可够深的。”

    瑞王朱常浩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朱常洵赶忙摆手说道:“诸位宗亲,你们莫要看本王赚的多,但花的也多呀,养兵是不是要花钱?招募流民是不是要花钱?准备船只是不是要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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