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柔声安慰她:“正是因为年轻才要懂得保养,否则年纪大了,哪里还养的回来呢?哀家疼小皇孙,也疼你们,你就不要推辞了。”
众人说了好一会话,见意欢困了才离开。
琅嬅刚回到长春宫,就听常欢说田姥姥来了。
“可是有什么事吗?”琅嬅问道。
等会,是她女儿的事情吧!
果然,下一秒琅嬅就听常欢说:“田姥姥想求娘娘救命。”
“那快请进来。”琅嬅调整了一下坐姿
“给皇后娘娘请安。”田姥姥哭丧着脸进来,虽然不符合规矩,可琅嬅也不在意。
“田姥姥说想请本宫救命,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琅嬅柔声问道。
田姥姥实在没忍住,抹了一把眼泪:“回皇后娘娘,妾身家中有个女儿”
随后田姥姥便说出了田芸角的事情。
“妾身的女儿这病只能用名贵的药续命,虽然妾身现在在医令院任职,也实在是用不起了。妾身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求道皇后娘娘跟前。叨扰了皇后娘娘,妾身罪该万死!”田姥姥狠狠地磕了几个头。
琅嬅一抬手,云锦便立即上前将田姥姥扶起来。
“本宫明白了,云锦,你带田姥姥去见林院首,田芸角怎么治药用什么药,让她大胆用,所有的花费都算在长春宫。”
田姥姥再也绷不住,跪地痛哭:“妾身多谢皇后娘娘!妾身妾身多谢皇后娘娘!”
“本宫明白田姥姥的一片慈母心肠,快去吧,别耽搁了。”琅嬅安慰她,面上是一片慈爱。
转过年,草长莺飞的时节,璟瑟也要出嫁了。
弘历难过地整晚睡不着,白天就坐在书桌前伤心:“朕就是舍不得璟瑟,才把她留到这么大可这一天真的来了,朕、朕实在是”
“哎”琅嬅长舒一口气,她也是一样。
“不行!”弘历突然叫起来:“朕要把重华宫收拾出来,赐给璟瑟,让她想在宫里住就随时回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琅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弘历快步走出去:“进忠!传朕旨意!叫内务府三日之内把重华宫收拾出来,必须赶在和敬公主出嫁之前,否则就让他们提头来见朕!”
进忠忙不迭退下。
璟瑟能长留京城,有自己的固伦和敬公主府,享千两月俸已经是清朝头一个了,如今又被赐了重华宫居住,琅嬅说不高兴是假的。
“皇上疼爱璟瑟,臣妾真的很高兴。”琅嬅抹了抹眼泪,真心道。
璟瑟出嫁,弘历添了十倍的嫁妆出去。
还在保和殿大摆宴席,还命各级宗室命妇都得进宫送和敬公主。
再由端亲王送公主至公主府。
其礼制是清朝开国以来之最。
色布成婚,科尔沁部的王公大臣也纷纷进京祝贺。
博特格其冷笑一声,凑在璟兕耳边低声道:“人家才算公主,你算什么?”
“算你无用。”璟兕直接怼了回去:“色布被皇阿玛亲授正红旗蒙古都统,你算什么?”
“你!”博特格其还想说什么,就见定郡王转过头冷冷地盯着他。
“二额驸是有什么事情吗?”永璜笑眯眯问道。
博特格其立即道:“没有没有。”
永璜冷笑一声,对着璟兕柔声道:“要是谁敢对你不敬,就告诉大哥,大哥绝不饶恕。”
璟兕心中感动:“多谢大哥。”
璟瑟这边三日后回宁,和色布先去好好甜蜜一番。
皇帝下旨休沐三日,这三日里永璜日日把博特格其拉到马场“教育”。
博特格其气的要死却不敢说半句不好、更不敢还手。
永珹站在一旁休息和永琀聊天:“博特格其和二姐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大哥这是怎么了?”
“原先璟兕在宫里住着,博特格其在公主府上,永璜还不知道博特格其对璟兕的态度如何,如今知道了又怎么会惯着。”永琀笑着回答。
“是该收拾一下,不然他也太狂妄了,敢对大清的公主不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永琪也义愤填膺道。
永琮安静地站在一边,心想博特格其今年三十多岁,又一直生活在草原上,健壮无比,喜欢用拳头说话。
大哥应该是打不过的,既然打不过,他就会觉得大哥用权势压人,这样可不会让博特格其打心眼里臣服。
果然,不知道是不是博特格其真的失手了,还是气急败坏,众人看见他一拳就打到了永璜的肚子上而且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永琮立即给后头远远跟着的常吉使了个眼色,常吉默默退下。
永琀自然看见了永琮的动作,于是站起身,向着场中央走去:“放肆。”
博特格其见端亲王过来,只得悻悻地收了手,假意道歉:“微臣一时守住力气,伤到了定郡王,还请端亲王见谅。”
永琀见这人立马道歉,便轻笑一下:“二额驸虽然只是巴林部出身,却异常勇猛,果然不负威名。”
博特格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亲王究竟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自己。
此时小厮已经将永璜扶了起来。
永琀摸摸他的肚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先请太医替你瞧瞧,今日算你技不如人,输了这一局。”
他语气平淡,永璜却知道永琀绝不会轻易放过博特格其:“那我先去休息了。”
“那微臣也先退下了。”博特格其瞧着就想溜。
“且慢。”永琀拦住博特格其:“二额驸威猛,我有一个属下,他也一向以勇猛自居,听闻你的事情,也很想与你切磋一二。你放心,他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更没有官职,不过是一个侍卫。”
博特格其不疑有他,更想在这群娇滴滴的阿哥跟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厉害,便欣然同意:“好啊。”
众人听了脸上都露出一个极其期待的表情。
永琀更是笑的灿烂:“那可就”
“太好了。”
说罢,他转过身。
博特格其见端亲王口中的侍卫是个小白脸,顿时更得意,只觉得自己今日一定能将此人打趴下。
永琀路过那侍卫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嘱咐道:“下狠手打,出事了我担着”
“海兰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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