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挑挑眉：“这不是有你在吗？”
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被扔回来，祁越揉揉自己眉心，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秦素过了会儿才回到沙发边，懒洋洋坐下打算看电影。
思绪却一直浮想联翩。
祁越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对秦素说：“这几天我会派人关注商悦溪，还有商家。你要回去的时候最好也和我说一声，我好更上心一些。”
“好。谢谢。”秦素下意识回复。
“秦素，我说过你不要跟我这么客气。”
祁越无奈开口。
秦素转过来看看他，忽然一头扎进男人怀里。
“我是真的谢谢你。”
她小心翼翼抱住男人的腰，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将祁越抱得紧紧的。
祁越察觉到女人情绪不对，拉开她认真问：“怎么了？”
“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祁越。所以我觉得，我想谢谢你。”
有些话不说出来，就会一直留在心底，怎么都过不去。
秦素轻声说：“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足够亲密，已经不需要和你说这些……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对你做的这些，我其实很感动。”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
她利用了很多人，很多机会。
祁越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却还愿意留下来，到最后变成心甘情愿的人。
“大部分人感觉到自己利益受损以后都会逃跑的。”
祁越捧着秦素的脸，亲亲她的嘴唇，轻声说：“我不是大部分人。”
但是因为秦素刚才恶作剧一般的勾引，这会儿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秦素蠢蠢欲动的时候抱着她，让她安分一点看电影。
秦素嘟嘟嘴。
本来应该是很平静的夜晚，过了会儿祁越被一个电话叫走。
秦素拉出一张毯子来包裹住自己，逐渐昏昏欲睡。
手机铃声在夜晚格外聒噪。
秦素眯着眼睛拿过手机，接起来“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是商悦溪的声音。
“商从素，你现在在哪里。”
“我？”听到商悦溪声音的瞬间，秦素就清醒了，“我在家。你做什么？”
商悦溪那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莫名让秦素头皮发麻。
但这样的诡异感反而让秦素确定了自己对商悦溪的看法。
一直以来，商悦溪都没什么变化，现在也是一样。
这种稳操胜券的感觉让秦素着迷，她坐直了身子，指甲轻轻剐蹭毯子的绒毛，语气冷淡：“商悦溪？”
“这几天你来我的别墅见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商悦溪说完挂断电话。
那一瞬间，秦素听到电话那边有另一个声音。
虽然仅仅是几个字，但秦素还是听出那是林落处的声音。
所以这件事，商悦溪果然已经告诉了林落处？
“姜还是老的辣……”
秦素勾唇一笑。
现在自己要对付的人从商悦溪变成了林落处，也就是商家大房。
姑且算是在复仇计划上继续往前走了？
对此，秦素还算满意。
只是面前的电影也已经不进脑子了，秦素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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