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反倒是祁越好奇了。
“你说想知道更多，难道不该问一些你不知道的事，看看我能否给你更多筹码么。”
祁越的角度也不无道理，毕竟现在他们讨论的算是作为交换的条件。
可秦素却瞥他一眼，很是理所当然地回复：“我当然要问我知道的，不然我怎么判断真假？”
祁越一怔。这个角度他倒是没有想过。
随即便是皱眉，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危险：“你是觉得我可能会骗你？”
“祁越，你别断章取义。”
秦素往后退了退，忽然不想距离祁越太近了。
“既然你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调查当年的事到底有不容易。如果我们调查到的信息有壁垒，有出入，也都是很正常的。那样的情况下我问你我不知道的事，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
“所以，我只能先试探你。”
她说的很直白，也没什么伪装的意思。
祁越虽然还是有些不爽，但很快安静下来，想了想反倒又觉得秦素说的对：“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暂时没了。”
刚才秦素问了几个问题，祁越其实都算坦诚。
而且对于秦素不太了解的问题，祁越也没有故意卖关子，只是用平直的口吻叙说。
这对秦素来说已经足够了。
“总之，提问环节就到此结束吧。”
秦素说着便要下去，可却发现因为自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坐着，这会儿腿都麻了。
她看着祁越，哭丧着脸：“我腿麻了。”
“活该。”祁越冷着脸。
两人这么一对话，刚才那些旖旎的气氛倒是烟消云散，他伸出手象征性地给秦素揉揉腿，“这个姿势可不是让你用来严肃对话的。”
秦素嘟嘟嘴：“下次不会了。”
“某些时候，还是可以这么做的。”
祁越若有所思地盯着秦素的衣服看了会儿。
她穿的是一件丝质睡裙，下摆有蕾丝边开叉，所以没怎么限制她的动作。
也因此秦素一进门就被祁越抱住深吻。
她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才会穿着这样的衣服来。
但是意外的是，现在祁越好像没打算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给她揉揉腿以后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去换衣服。
“你要做什么去？”
秦素看着祁越起身，自己也坐正身子，一双腿晃晃。
祁越转过头来就看到她晃动的小腿白得惹眼，想起今天秦素处处忤逆他的样子，冷声回复：“我下去游泳。”
这次来出差的项目组几乎都是祁氏的精英，订的酒店也是五星级，各种设施齐全。
秦素跳起来，裸着脚去了落地窗边，看着楼下的泳池。
夜灯照射之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别有一种吸引力。
“你去么？”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秦素一怔刚要回头，却被祁越从身后抱住。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祁越的体温，转过来才发现祁越已经换好了泳裤，上身赤裸着和她贴近。
祁越往前一步，秦素背靠在玻璃上，心跳快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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